温兆说,“阮夏,怀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难道真的能抛开你们曾经的开心和甜蜜,心安理得的过你自己的生活?” 不能! 阮夏做不到,这个人是洛怀舟,她真的做不到。 “我答应。”阮夏说。 话落的瞬间,握着她手的那双手陡然松开了,岑景遇唇边噙着薄笑,又凉又寒,“你答应?”他盯着阮夏,一寸不让,“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老婆,你觉得我岑景遇,是会允许妻子去照顾前男友的人?” 他的手按在了阮夏的肩上...
温兆说,“阮夏,怀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难道真的能抛开你们曾经的开心和甜蜜,心安理得的过你自己的生活?”
不能!
阮夏做不到,这个人是洛怀舟,她真的做不到。
“我答应。”阮夏说。
话落的瞬间,握着她手的那双手陡然松开了,岑景遇唇边噙着薄笑,又凉又寒,“你答应?”他盯着阮夏,一寸不让,“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老婆,你觉得我岑景遇,是会允许妻子去照顾前男友的人?”
他的手按在了阮夏的肩上,漆黑的眸逼视着她,“对你来说,我和洛怀舟,到底谁更重要?”
——谁更重要!
这一刻,岑景遇觉得他有些疯魔了。
他期待这个答案,又害怕这个答案。
阮夏眼里的为难,和纠结,一下又一下凌迟着他。
最后,阮夏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她声音里带着哽咽,她说,“对不起岑景遇,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不管他。”
所以,隔了这四年。
阮夏的选择,依旧是洛怀舟!
一瞬,岑景遇心如死灰,他收手,松开了阮夏,身形看着格外的落寞且冷然,他转身,朝着客厅走时,落下一句冰冷的狠话。
“走了,就别回来。”
岑景遇没走远,他站在客厅,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
院子铁艺大门被关上,发出一阵响。
他回身,走出客厅。
院子里,没有阮夏的身影,她走了。
呵!
伴随一声冰冷的自嘲,岑景遇面无表情的上楼,随后书房传来一声巨响,岑景遇砸了放置在书桌上的琉璃烟灰缸。
碎了一地的残渣,他冷眼看着。
摸出烟盒,掏出了根烟。
打火机‘腾’的点燃。
点烟时,他再度嗤笑了声。
....
去医院的路上,阮夏的眼睛始终落在窗外,茫然且没有焦点。
温兆说,“如果岑景遇真的爱你,他会理解你。”
阮夏没说话。
温兆叹了口气,“你们俩日子还长,但怀舟只剩最后的时间了,阮夏,你等会见了怀舟,千万别这副样子,他看了会更难受。”
阮夏依旧什么都没说。
但到了医院,她很快就换了副面孔。
自然又轻松的样子,丝毫没有先前的魂不守舍。
见到阮夏,洛怀舟又惊喜又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并不知道,陈思茗和温兆去找阮夏的事。
阮夏脸上挂着浅笑,不想渲染沉重的氛围,她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当然是来陪你了,你有没有好一些?”
“我...”洛怀舟顿了顿,说,“我很好。”
他并不想让阮夏知道他的病情,他说好,阮夏就装作他很好。
“那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去爬山,你以前总带我爬山的。”
阮夏提到以前,洛怀舟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开心是由内到外的,他躺在病床上,淡淡的微笑点头,“好。”
因为有阮夏。
洛怀舟的晚饭多吃了些。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没多少日子了,所以,格外的珍惜,能看到阮夏的每一眼。
他总是看着她,温柔的,他的爱意藏在眼底,浓的化不开。
真好!
他想,他又可以这么看着她。
他可以放肆的跟自己说,这是他爱的女孩,没有罪恶感的爱。
只是,他不能抱她了。
不能像以前那样,将她搂在了怀里,摸摸她的脸,亲一亲她。
但他很满足了,能这么看着阮夏。能同她说话,他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阮夏来之前,洛怀舟时常陷入昏睡,阮夏来了,他就舍不得睡。
一直到夜深了,阮夏依旧陪着他。
洛怀舟高兴之余,又觉得疑惑,“夏夏,你不回家吗?”
阮夏摇了摇头,“我在医院陪你,不回家。”
洛怀舟脸上的欣喜变成了担忧,他说,“夏夏,你不能这样。”
他说,“你只要偶尔来看一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可你害怕睡觉醒来看不到我,一直扛到现在。”
“我....”
阮夏叹气,她说,“怀舟,你可以自私一点。”
.....
阮夏在医院的第二天,外面阳光很好,她推洛怀舟出去晒太阳。
医院后面假山池里的红白鲤鱼长的又肥又美。
可以喂。
他们拿着面包糠,丢一丢,手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