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话,从岑景遇嘴里出来,实属让人想不到,岑老爷子震惊之余叹了口气。 “你啊你,你就是太心急了。” “心急吗?”岑景遇幽幽道,“我认识她很久了,我们在一起也很久了。” “你现在觉得太久,没得到想要的,所以心急了?” “不是。” “那你急什么,你和夏夏时间长着,只要你肯用心,爷爷相信,夏夏早晚会在意你的。” 早晚! 这两个字,多佛系。 可是—— 他没办法,那么...
“.....”
这种话,从岑景遇嘴里出来,实属让人想不到,岑老爷子震惊之余叹了口气。
“你啊你,你就是太心急了。”
“心急吗?”岑景遇幽幽道,“我认识她很久了,我们在一起也很久了。”
“你现在觉得太久,没得到想要的,所以心急了?”
“不是。”
“那你急什么,你和夏夏时间长着,只要你肯用心,爷爷相信,夏夏早晚会在意你的。”
早晚!
这两个字,多佛系。
可是——
他没办法,那么佛系。
洛怀舟就像个定时炸断,悬在他心口,经久不下。
他不要早晚。
他要从现在开始,就万无一失。
.....
阮夏吃了饭,给岑景遇打包了一份,不是自己吃剩下的,而是新炒的,点的是岑景遇爱吃的,特意交待了微辣。
岑景遇跟阮夏不一样,没她那么能吃辣。
提着打包好的饭盒,阮夏去了医院病房。
推门前,她敲了敲门。
进来时,病房里只有护工和岑爷爷。
阮夏愣了一下。
岑老爷子看她那副懵懵的样子道,“放心,景遇没走,等会就回来了,不会丢下你。”
阮夏有些别扭,“岑爷爷,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打包了饭菜,担心浪费了。”
说着将手里的饭盒放到桌子上,然后绕了一圈,来到岑老爷子身边,“岑爷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
“爷爷现在除了这张嘴,其他地方,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话阮夏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医生说,后面可以通过康复训练恢复过来的。”
“恢复的再好,爷爷以后也只有坐轮椅的命了。”
话落,又担心阮夏难受,岑老爷子道,“爷爷这把年纪了,身体有点什么毛病是正常的,现在还能正常跟你们说话,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爷爷很知足。”
话落,岑老爷子道,“要真说哪里不舒服,爷爷心里不舒服。”
阮夏很紧张,不过未等她开口,岑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听景遇说你们俩吵架了,你们这样,爷爷心里难受。”
“岑爷爷...”阮夏抿唇,随后皱眉,“明知道您还生着病,岑景遇竟然还跟您告状。”
“景遇哪里是告状。”
“他肯定跟您说我无理取闹,泼了他一脸水。”
“你泼了景遇一脸水?”
不是怪罪的语气,是惊讶。
阮夏咬了唇,“我也不是故意的,太气了,顺手就泼了。”
“为什么生气?”
“没什么,一些小事情。”阮夏嗫喏了下,她不想说自己是替身的事。
岑老爷子也没追着问,而是道,“你还记得,你嫁给景遇前什么样吗?”
“......”
“景遇那时候对你什么态度,冷言冷语的,身边还有个阮珊珊,你根本不在意,更不会对着他大小声,你也不敢,但是你看看现在,你不仅生他气,还敢泼他水,你明着都敢不给他好脸色,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得寸进尺了。”
“不是。”岑老爷子道,“是你有底气了,你有底气,你这么做,景遇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夏夏,你好好想想这是为什么,景遇什么脾气,我这个当爷爷的最清楚,除了你,谁要敢往他脸上泼水,那是断断没有好下场的。”
“......”
阮夏微怔,随后看着岑老爷子,“爷爷,你的意思是....”
岑老爷子道,“爷爷我想说的是,你们还不如我个老头子。”
“......”
“夏夏,你更应该去好好想一想,你现在会因为一些小事生气,是不是因为你开始在意景遇了。”
岑老爷子话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发出一道‘咯吱’声。
阮夏回头,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岑景遇,他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长腿一迈走进来。
“给我带的晚饭呢?”
倒是不忘这个。
阮夏移开视线,下巴抬了抬,冷冷淡淡的道,“桌上。”
岑景遇倒是很淡然自若的去桌边,打开了放在那的几个打包盒,看到里面的两个菜,他顿了两秒。
“不是不爱吃黄瓜?”
阮夏炒了两个菜,一荤一素,素的那道是黄瓜。
岑景遇是喜欢吃黄瓜的,但阮夏最不喜欢的就是黄瓜。
“老板娘说店里只有黄瓜。”
阮夏随便掰了个理由。
岑景遇没说话,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