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灵没料到她爹真的打,她想躲已经来不及,被老钟一棍子打在腿上,当时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老钟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打中她,其他的邻居们也回过神来,去拉老钟,老钟被拉开后,还呆呆的站着,而钟秀灵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在众人的搀扶下,才手忙脚乱的被送回家。人群很快散去,慕溶回到院子,又继续练字去了。卫景焕皱眉,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钟秀灵如今这个下场,你不高兴吗?”慕溶一愣,诧异的看了看他:“她怎...
钟秀灵没料到她爹真的打,她想躲已经来不及,被老钟一棍子打在腿上,当时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老钟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打中她,其他的邻居们也回过神来,去拉老钟,老钟被拉开后,还呆呆的站着,而钟秀灵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在众人的搀扶下,才手忙脚乱的被送回家。
人群很快散去,慕溶回到院子,又继续练字去了。
卫景焕皱眉,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
“钟秀灵如今这个下场,你不高兴吗?”
慕溶一愣,诧异的看了看他:“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还不如我中午吃的饭菜当我高兴呢!”
卫景焕觉得有点看不透她了。
“我以为你看到这样会觉得痛快!”卫景焕说。
慕溶拿着笔写了个字才说:“是她先害我的,如今她这样也算是遭报应,我既不会高兴也不会同情,只因为这个人跟我无关!”
卫景焕陷入了一阵沉思,还没等他细细品味慕溶话,只听慕溶又道:“不过倒是挺解气,就是不知道刘忠怎么样了?”
说起来她觉得刘忠才是最可恶最可恨的。
她放下笔,急忙往外走,卫景焕问:“你去哪里?”
“我打听打听刘忠的下落!”慕溶跑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卫景焕拿她简直没办法,好笑的问:“打听到什么了?”
慕溶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才笑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卫景焕“…”
“说人话!”
慕溶瞪了他一眼道:“我不告诉你,你要不要猜猜?”
卫景焕摇头:“不猜,爱说不说!”
说完就真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慕溶皱眉,站在院子里看着可恶的卫景焕。
卫景焕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看慕溶,然后心里默数五个数。
“五。”
“四。”
“三。”
“二。”
“一…”
数一数完,慕溶就忍不住道:“真是大快人心,刘忠被发配流放了!”
卫景焕睁开眼睛,觉得有些好笑,他就知道慕溶忍不住要说的。
果然,慕溶道:“陈县令通过这件事查出刘忠勾结王员外,买卖了不少的良家女子,那些女孩子大都成了王员外的玩物,有的不堪受辱自尽了,活下来的,等王员外过了新鲜劲就被卖到勾栏院了…”
慕溶说到这里满心的气愤,她真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王员外也是遭了报应,据说下半身不知道得了什么花柳病,都快烂完了,被陈县令判了秋后问斩,而刘忠被刺字发配边疆,真是恶有恶报,苍天开眼!“
卫景焕本来兴致勃勃的听着,可是他注意到,慕溶说起王员外时候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他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恼怒道:“说话就说话,看我干什么?我好的很。”
慕溶也是无意识的看了一眼,没想到被抓包了,她干笑了一声:“我也不是故意的,知道你好的很!”
卫景焕到脸色就更黑了,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听着就跟他真的怎么样了。
见卫景焕沉了眼睛,慕溶把写好的字拿给他:“小王爷,看看,怎么样?”
卫景焕瞥了她一眼,这才接过她手里的字,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冷笑:“你模仿我的字是想做什么?”
慕溶一愣,现代的时候练字,不都是跟着字帖写的么,这古代就是别有用心了?不过也是,若是能写出卫景焕到字…
慕溶眼睛一转。
卫景焕简直不想看她那个奸诈的样子,把纸往桌上一拍:“东慕效颦!”
慕溶回过神,把纸拿起来,也不生气,看了看问:“写的怎么样,倒是给句话啊。”
卫景焕恼怒归恼怒,还是认真道:“还行,多练练以后能写好!”
慕溶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字:“我就知道我冰雪聪明,学什么都快。”
卫景焕“…”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
下午,两个人在院子里乘凉,就看见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提着药箱去了钟家,从李氏昏倒后,他们家就一直有大夫出入,倒也是见怪不怪,可是慕溶总觉得,老钟今天打的那一下不好,恐怕钟秀灵的腿要断了。
她探头往钟家看了看,见门口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慕溶问其中一个走过来邻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邻居是个胖大婶,正愁没有地方说事,如今慕溶这么一问,她打开了话匣子一般道:“钟家丫头的腿断了,大夫正在给她接,说是接好了,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恐怕是个瘸子了。”
说完胖大婶看了慕溶一眼,见慕溶没有异常,暗暗松了口气才又说:“李氏上次晕倒醒来后就不大好,如今钟家丫头的腿断了,她又晕了过去,大夫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救过来,这钟家人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回事,我瞧着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慕溶“…”
若说惹,那就是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