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邬承泽说,“上面有胃药。” 大概是那句‘听话’带来的尴尬,岑宁没说话,她扶着邬承泽上楼。 到了电梯,邬承泽疼的几乎站不住。 岑宁一只手都扶不住他,最后,邬承泽几乎大半个身子倒在岑宁身上。 过近的距离,邬承泽的呼吸几乎贴着岑宁的皮肤,让她想推开。 但又—— 岑宁想,不过就是扶一扶他,让他靠一靠,仅能代表她是一个有爱心,善良的人。 助人为乐而已,跟其他什么都无关。 这样想着,...
随后,邬承泽说,“上面有胃药。”
大概是那句‘听话’带来的尴尬,岑宁没说话,她扶着邬承泽上楼。
到了电梯,邬承泽疼的几乎站不住。
岑宁一只手都扶不住他,最后,邬承泽几乎大半个身子倒在岑宁身上。
过近的距离,邬承泽的呼吸几乎贴着岑宁的皮肤,让她想推开。
但又——
岑宁想,不过就是扶一扶他,让他靠一靠,仅能代表她是一个有爱心,善良的人。
助人为乐而已,跟其他什么都无关。
这样想着,岑宁好受许多。
邬承泽住在酒店18层,顶楼。
岑宁扶着邬承泽出电梯,本来并没打算扶他进房间的,但邬承泽状态实在糟糕,岑宁在门口松开他后,他甚至没法支撑着开门。
最后,岑宁帮他刷开了房门。
邬承泽说,“帮我找一下药。”
岑宁迟疑了下,还是进去了。
胃药她没找到,只找到止疼药。
大概是真疼,邬承泽连水都没喝,直接生吞了药丸。
吃了药,他坐在沙发上,重重呼吸。
岑宁开始向外走,没走几步,邬承泽开了口,他说,“给我倒杯热水。”
还真把她当小助理使唤了。
无奈有求于人,帮人帮到家,岑宁打转回来,在吧台拿了个玻璃水杯,朝茶水机走去。
她站在茶水机前,是背对着邬承泽的。
低着头,接水的时候很仔细,冷热交替,给邬承泽调出杯温水,养胃。
岑宁回身时,邬承泽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没什么情绪和温度的眼神,看的很专注。
说不出的怪异。
岑宁抿了下唇,将水杯递过去,“喝吧。”
邬承泽接过水杯,很快就喝完了。
岑宁还记得正事,“邬总,项目的事,我明天能去邬氏找你谈吗?”
果然受了帮助就不好拒绝,邬承泽点了头。
岑宁说,“那你注意身体,我先走了。”
话落,都不等她转身,邬承泽将手间的杯子递了过来,“再倒一杯。”
“...”
想到明天能认真谈项目了,这点小事岑宁自是不会拒绝。
她接过水杯,又来到茶水机前。
温水调试好,刚要转身,腰间一紧。
邬承泽从身后环住岑宁的腰,将她紧紧箍在了怀里。
他今晚喝的确实不少,身上酒味浓郁,他亲了亲岑宁的耳根,“今晚留下来陪我。”
皮肤相贴的一瞬,岑宁一激灵,手跟着一抖,水杯直接落地。
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邬承泽握住岑宁的腰,一转力,将她抱坐在了茶水机旁边的小吧台上。
两人这一下,面对面。
岑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邬承泽,你在做什么?”
她想要跳下来,却被邬承泽强势的按住了手腕,他将岑宁的双腿固定在了自己身体两侧,确定她动弹不得,才稍稍松开了她的手腕。
“岑宁,我们聊一聊。”
岑宁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势,整个人都不好了。
“邬承泽,我们离婚了,你别给我耍流氓。”
她语气又急又凶。
邬承泽目光淡定,“你想要岑氏是不是?”
岑宁瞪着他,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气定神闲的用这样的姿势跟她说话。
“我可以帮你。”
邬承泽伸手,帮岑宁撩起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向耳后,他说,“你跟我,总比你在外应酬,陪人喝酒来的好。”
“我跟你?”
岑宁像是没听明白意思。
邬承泽凝着她,“你跟我,你要岑氏或是其他我都可以帮你搞定。”
岑宁默了两分钟,她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
“邬承泽。”她提醒,“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一定要跟我离婚的?”
现在,又说要让她跟他。
耍她玩?!!
“这是两码事。”邬承泽指腹轻磨着岑宁的脸颊,淡淡,“你做不了邬太太,但可以做我的女人。”
岑宁看着邬承泽,隔了半晌,她笑了一下,嗤笑,“你这是要包养我?”
空气半刻安静——
好一会儿之后,岑宁看到邬承泽扯唇笑了一下,“你这么说也没错。”他看着岑宁,“很划算,你只需要陪我,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应该会愿意,毕竟,你当初就是这么接近我的。”
岑宁的手指一点点收紧,这一下,她真的笑出了声,要不是忍着在,恐怕眼泪都要笑出来,她笑过后,就歪着头看邬承泽,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