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到吗?” 岑宁忿忿,瞪着邬承泽。 她搞不懂,他到底是要怎样。 打一巴掌给一块甜枣? 甜枣甜不甜她不知道,但这一巴掌太疼了,他竟然关着她.... 岑宁怎么想都接受不了。 她又不是宠物,她是个人,邬承泽就算是她老公,他也没权利把她关在家里。 “邬承泽,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个变态!” ‘变态’这两个字,让邬承泽握着勺子的手,都变得僵硬起来,他将蛋糕放置一旁...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到吗?”
岑宁忿忿,瞪着邬承泽。
她搞不懂,他到底是要怎样。
打一巴掌给一块甜枣?
甜枣甜不甜她不知道,但这一巴掌太疼了,他竟然关着她....
岑宁怎么想都接受不了。
她又不是宠物,她是个人,邬承泽就算是她老公,他也没权利把她关在家里。
“邬承泽,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个变态!”
‘变态’这两个字,让邬承泽握着勺子的手,都变得僵硬起来,他将蛋糕放置一旁。
“随你怎么想。”
就算她觉得,他是变态。
他也不放她出去见那个男人。
邬承泽回身离开,岑宁忍不住追上去。
“邬承泽,我告诉你,你不能把我关在家里,你这是非法的,你要是这样,我可以去告你,我跟你离婚...”
‘离婚’二字一出,岑宁都愣了一下。
前面,邬承泽向外的脚步,生生止住,就连背影都是紧绷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岑宁赶忙解释,“我就是生气,顺嘴说的...”
邬承泽径直回身,两人视线相对,岑宁一下子就噤了声。
邬承泽眼神冷的吓人,岑宁抗不住,避开了。
她很懊恼,自己怎么就口无遮拦的蹦出了这两个字。
岑宁微垂着头,视线里,邬承泽的黑色皮鞋,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直到,他的鞋尖几乎抵住了她的。
“你想离婚?”
“不是,我没有。”
岑宁刚抬头,邬承泽就捧住了她的脸,他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岑宁疼的倒嘶了口气。
“你想都别想!”
低沉的声线,不容置喙的语气。
邬承泽将岑宁扣进怀里,力度那么大。
岑宁解释,“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邬承泽一言不发。
“对不起。”
她说错了话,就会认错。
但不代表,她会妥协。
一码归一码,这是两码事。
岑宁在邬承泽怀里安静了许久,最后,软着声音,尽量平和的和他说,“邬承泽,你这样子,我真的很不喜欢。”
她说,“你这样我没有自由。”
“你想去逛街,还是想去繁星,我都可以陪你。”
“你别让人看着我行不行?”
“不行!”
“你一定要这样?”
“嗯!”
“但这样我无法接受。”
“没关系。”邬承泽甚至摸了摸她的头,“你可以不接受。”
他不要求她接受,他只要她见不到那个人。
又是一次无效沟通,岑宁推开了邬承泽,她咬着唇瓣,提醒他,“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不能这么对我。”
但邬承泽并不理会,“你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这怎么能当做不存在,那两个人就站在门口,她又不是眼瞎。
岑宁太了解邬承泽了,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他并不会在意她的意愿。
晚饭,岑宁是被邬承泽逼着下楼吃的。
但她没胃口,吃了一点,就不吃了。
丢了筷子上楼,她也不想理邬承泽。
抛开邬承泽把她困在家里的原因,单说,邬承泽的这一行为。
岑宁真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这让她想起在医院的那段日子,那些医生护士,也是这么看着她的,她们给她的世界画了个圈,不允许她踏出去。
在无法控制时,还会给她来一针镇定剂。
没想到,她好好一个人,在精神状况正常的时候,还会被人这么对待。
邬承泽吃过饭上楼,大概也是清楚,岑宁不会愿意跟他同睡,他自觉的去了客房。
岑宁则是给沈璃发起了消息。
沈璃听闻邬承泽这一操作,也是大吃了一惊。
【邬承泽竟然这么做!】
【你也觉得很无语吧,我都要气死了。】
【因为不想让你去见洛怀舟就让人看着你,他对你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烈了些。】
岑宁也觉得想不通,【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顶多是爱吃醋了些。】
【他以前很爱吃醋?】
岑宁想了一下,似乎是的,好像从最开始,他就吃过陆燃的醋。
【嗯。】
岑宁回了一个字。
沈璃那边沉默了很久,好一会儿,她才发来消息,【邬承泽从来没吃过南溪的醋。】
岑宁不太相信,对于邬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