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祟稍微起身脱衣服的时候,把被子也给带了起来,冷气灌进来,宋宴汐清醒了一点点。而在到了那一步时,她晕归晕,整个人是清醒了一半,起码知道这会儿在发生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倒是不太看得清楚,沈祟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只是他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哪怕是有黑夜这块遮羞布,也显得有些于事无补。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滚烫的厉害,手胡乱的抓着什么,不料却摸到了沈祟撑在她身侧的手。男人顿一顿,声音沙哑,“...
沈祟稍微起身脱衣服的时候,把被子也给带了起来,冷气灌进来,宋宴汐清醒了一点点。
而在到了那一步时,她晕归晕,整个人是清醒了一半,起码知道这会儿在发生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倒是不太看得清楚,沈祟这会儿是什么表情。
只是他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哪怕是有黑夜这块遮羞布,也显得有些于事无补。
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滚烫的厉害,手胡乱的抓着什么,不料却摸到了沈祟撑在她身侧的手。
男人顿一顿,声音沙哑,“醒了?”
宋宴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事。
这会儿感觉不错,但是要是到了白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起码有一点,宋宴汐会连拒绝他,都没有办法拒绝彻底。
男女企图理清关系,最忌讳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情况。
沈祟低下头来咬了咬她的嘴角。
宋宴汐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沉,一块巨石压下来,她喘不过气。她如同一叶扁舟,一片每根的浮萍,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沈祟自然而然的伸手固定她的腰。
越发亲密了。
宋宴汐在慌乱之下,病急乱投医,喊了一句:“洛之鹤。”
男人顿了顿。
宋宴汐明显听见沈祟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那种难以置信,带着几分不甘心,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叫宋宴汐心里生出几分愧疚感来。
气氛有些安静。
宋宴汐眼睛闭着,哪怕是在黑暗中,也不敢看沈祟,生怕他发现些什么。
沈祟冷静了片刻,没过多久,就翻身到了一边。也没有开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很冷淡,掉冰渣子那一种。
宋宴汐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打量她。
她假装还没有清醒,又想起沈祟不喜欢人跟他抢床中间的位置,刻意往旁边挪,还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了过去。
这些其实都是比较习惯的动作,宋宴汐自己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做这些是迁就某人的习惯。
沈祟在几分钟后,再次把宋宴汐给拽了过去。
宋宴汐脑子是清醒了些,但身体不听使唤,呆呆傻傻的有些不敢相信他会再次继续。
这一回,沈祟狠了不少,大概是有几分故意折磨她的念头。
宋宴汐头晕,这一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本来就虚弱,困到不行。
结束的时候,她听见他凑到她耳边压抑,又有些凶,说:“宋宴汐,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困了,什么都没有说,几乎几秒时间就沉沉睡去。
沈祟在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之后,才开了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头再次亲了亲她,亲了好久。
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珍贵,放在之前那段时间,沈祟天天都跟她睡一块,别说偷亲了,就算她给亲,他也未必会那么稀罕,现在得不到了,反而就变成了亲不够。
要不怎么说,人是最贪婪的动物。
等到她蹙眉伸手挥了挥,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看到她身上红痕时,沈祟也有几分愧疚。只不过男人的劣根,那会儿要是看到了,可不会有现在这种情绪。
这一番折腾,天都要亮了。
沈祟也困到不行,客房他是不可能再去了,便抱着宋宴汐睡觉。
这一觉,也睡过了上班时间,沈祟揉着眉心起来时,看见李涂的未接电话有无数条。
显然李涂也是个相当敏锐的人,他在沈祟接电话时几乎是警惕的说:“沈祟,你今天起晚了。”
沈祟没说话,刚刚睡醒,嗓子没开,懒得说。
“昨晚是不是做什么?”李涂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