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再醒来，是被压在身上的重量弄醒。

单人病房的四周拉上了窗帘，霍谨言趴在她身上，动作粗鲁又暴力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虽然以往霍谨言对她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温柔，但今天的霍谨言却格外没有耐心。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撒旦，抓到猎物了，就把她撕碎，摧毁。

秦思婉被这样的他吓到了，推拒不愿意，但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摧折下，她哪里有抵抗的余力？

霍谨言轻松的制服了她，一遍一遍的蹂躏着她。秦思婉努力忍耐，可嘴唇咬破出了血，他都没有放过她。

她开始感觉肚子发疼，护住腹部，她忍不住哀求：“谨言，不要了，我好疼……”

“疼？”霍谨言从身后伸出指骨分明的手向后扳起她的下巴，贴在她耳朵边上嘶语，“出卖身体，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事吗，疼，你可别装模作样恶心我了。”

他松手，秦思婉余光看见他拿起挂在床头的领带，她连连摇头，可还是没能阻止他。

窗外，台风雨声雷霆相交，掩盖了她压抑的惨叫。

过了很久，霍谨言起身。

一颗颗的扣起衬衫上的扣子，霍谨言看向床上的秦思婉。

她长发凌乱，露出的背削瘦如柴，被雪白的病床被子盖着，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

有那么一瞬间，霍谨言眼神黯了黯。

他把地上的秦思婉的病服捡起来放到秦思婉的床头，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你可以回公馆了。”

没有多余的话，冷漠得像她是个站街女郎，而他只是一个路过寻欢的恩客。

但事实也是这样，五年婚姻，他对她说的话比对陌生人说的还少，一旦见面，就是发泄欲望。

秦思婉清楚的知道自己地位，也明白他今天肯定是和秦俪姝发生了什么，但顾及怀孕的秦俪姝，他才来找了她。

可她还是憋不住，叫住了他：“霍谨言。”

霍谨言不耐烦地看向她。

明明是和十三年前一样的脸，但眼前的霍谨言，已经让秦思婉记忆里那个优雅清冷的霍谨言，开始磨损。

她快要忘记，最开始的霍谨言是什么模样了。

秦思婉凝视着他的脸，失了失神：“霍谨言，如果，我和你在俪姝回来之前，有了一个孩子，会不会我们之间，能有一些……不一样？”

她在试探，假如霍谨言说“会”，那她就打消离婚的念头，把孩子生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可事实证明，霍谨言就是霍谨言，他对她的厌恶，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不会。”

霍谨言推了推领带，“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如果有，他也不会生下来。因为你不配生我的孩子。”

秦思婉一颗心掉进了冰窟。

虽然知道答案，可亲耳听到，还是比想象中更伤人。

霍谨言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捅进心脏的尖刀，刺穿你不够，还要在多搅两下。

痛得秦思婉忍不住发抖。

她紧紧抱住自己，霍谨言看过去，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有孩子了？”

秦思婉抬头，看着他。

霍谨言一愣，口气已经开始裹上了冰霜：“我警告你秦思婉，你最好别玩这种低劣的把戏……”

“我没有，我也不会怀你的孩子。”秦思婉拿起病号服穿上，“我也不想生下一个被父亲讨厌的孩子，我爸珠玉在前只疼秦俪姝，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步我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