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替嫁甜婚:小叔,宠上天》,是携欢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闻子熙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举着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在等着,神色宁静又漠然。
赵家已经跟薄家交代好了,她如今就是上门倒贴的试婚女,相当于是赵家泼出去的水,至于薄家要怎么接收,什么时候接收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从她落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显然她是被薄家给慢待了。
闻子熙看着夜晚的候客厅趋于宁静,偶尔一班出来才热闹了一些。她以为她的心变的坚硬,但是一个人身在异乡她骤然觉得有点冰冷。她轻轻地靠在行李箱的杆子上,眼睛看着一旁的一对母女。那个女孩正缠着她的母亲吃着雪糕,抓疼了人她母亲还一直笑着。
不知不觉,她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她的母亲死后她就被带回了赵家,从小没少受到林霜母女的挤兑,所以这一次她必须要赢!
不远处,一个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环着胸勾着嘴角看着她。
就在闻子熙愣神之即,头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呦,这不是闻子熙小姐吗?多年不见,这赵家女儿丢人都丢到这里了,千里倒贴的势头真是不错。”
听到一声古怪的声调,闻子熙稍微纳闷地抬眼一看,来人一身玫瑰金绸裙,包裹着她傲人三围。一头乌黑长卷发下扣着一副墨镜,面庞白皙,嘴角如刀。
“小姐,我们认识吗?”闻子熙轻轻地抹掉自己眼边的泪珠,眼神带着假装的疑惑,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她知道这个半夜带墨镜的傻缺是谁,赵家还没搬家之前的邻居张倩,跟赵岚心一条肠子的闺蜜。以前可没少帮着赵岚心整她。
闻言,张倩冷哼一声:“怎么,这才几年不见你就忘记姐姐我是谁了?不过也对,你可是变了不少,要不是看见你这牌子我还真的认不出你。不过听你姐姐说你是千里倒贴啊,这倒是你会做的事情,也对啊,荡妇吗也是这样。”
“原来是倩姐,我还以为是谁嘴这么臭,还是原来那个味道怪叫人恶心的,幸好当初搬的早,不然每天都闻臭水沟可不叫人难受。”闻子熙冷笑一声地看着她狠狠地蹬着脚。
这个女人敢叫她荡妇,自己头上顶着个京头花瓶,见着男人就倒贴的花痴女,满脑袋花杆的草包,她当初性子是好成什么样子才被这些人踩在脚底下?
想到这里闻子熙不由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你,你嘴欠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怎么这薄家还没有人来接你,呦,妹妹你都哭的让我心疼。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听说这薄家的残废总裁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说完张倩嘴角直冒着冷笑,谁都知道这薄瑜是个残疾的,赵岚心放了手倒是便宜了这个女人。
闻子熙如今已经不是让人好拿捏的了,她看着这个女人大半夜的没事过来找她麻烦,背后肯定是被赵岚心给煽风点火。闻子熙眨巴眨巴眼睛,她正愁现在无聊,没想到这个花瓶竟然送上门给她找乐子。她岔开话题问:“倩姐,这大半夜的灯也敞亮,怎么你还需要带什么墨镜呢。”
这张倩就是一个大花痴,之前听说傍上了一个学拳的教练,有一段时间传的两人快结婚了。闻子熙自己开了一家道馆,迎来送往之间她也接触过那个男人,背后不知道说了多少张倩的蠢事,况且那个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估计这女人没少受欺负。
闻言,张倩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像是在回避了什么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就不能带墨镜。”
“当然可以,倩姐等一下,你墨镜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一下。”闻子熙说完,假模假式地就准备上前提溜下她鼻梁上的墨镜,张倩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上手被逼的连忙后退:“不用,不用,关你什么事情。”
“怕什么,咱们多年好友了,我帮姐姐这一点忙有什么挂齿的,姐姐你就别拒绝了。”闻子熙冷然上前步步紧逼,从前她性子软弱,曾经被她逼着倒下了楼梯,事后还被人诬陷偷了她的东西,这些事情她一件都不会忘记。从前她是羊,如今她是狼。
张倩隔着墨镜对上她的眼睛心中猛然一惊,难怪赵岚心跟她说她这个妹妹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步步紧逼,而她匆忙后退之间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就在猛然之间她身体后倾,脸上的墨镜应声滑落被来人踩断了镜片,眼看就要倒地的时候一双手快速将她揽在了怀里。
“这么欺负一个美人,我看赵家小姐也不过是这样吗。”薄云祁轻笑地将怀中的女人扶正,眼睛却仅仅盯着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眼神锐利又充满着嘲讽。
当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闻子熙脸上的神情猛然一滞。
这双眼睛跟声音似乎在哪里接触过,十分熟悉,但是想起来却让她脑壳生疼。
一旁的张倩挡住了自己被揍到发青发肿的眼睛。她抬头本来想咒骂来人一番,一看薄云祁身量高大,五官俊朗,尤其是对上他那双带笑的桃花眼,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男人,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那个,谢谢谢帅哥你了。”
薄云祁轻轻点头说:“不用谢。看到美女受到欺负,我当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啦。”
闻子熙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的那一刻,忽然心头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很熟悉他的声音,当她对上他那双桃花眼的时候,她整个人不由地像是被钉在板上的鱼一样,这种古怪的气势让她皱起眉头,她看着他笑着抚摸着张倩的脸说:“先生,她的眼睛不好你难道也瞎了,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的?”
张倩见着有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她赶紧假装柔弱地捂着自己的眼睛靠在薄云祁身上哀诉道:“怎么就不是你了,先生你看,我这伤就是她打的,你可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