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眯起眼睛,像是只小狐狸,“历来都说,笑贫不笑娼,若不是苦命人,谁会去当姑娘?都是努力活着,有什么高低之分?李先生这话,怕是把文人的脸都丢光了。”一句话,怼的李平生哑口无言。陈宁继续说道:“李先生既然瞧不起本王和青楼姑娘,不如这样,本王现在就写一首音律,让青楼的姑娘来弹唱,李先生也出一首音律,现场演奏,让国子监的学生们来评判,看看谁能赢!”...
此时,李平生冷冷盯着陈宁,终于开口,“镇国王,陈宁,老夫也听过你的事迹,你整日在青楼饮酒作乐,沉迷酒色。”
“我那琴画双绝的名声虽然是大家抬爱,但也不是你可以评判的!”
陈宁淡淡道:“青楼的姑娘们天天歌舞,本王听多了,也略懂音律。”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平生怒极反笑,“一群青楼歌姬,怎么会懂什么是音律?”
“你这是瞧不起姑娘们?”
陈宁眯起眼睛,像是只小狐狸,“历来都说,笑贫不笑娼,若不是苦命人,谁会去当姑娘?都是努力活着,有什么高低之分?李先生这话,怕是把文人的脸都丢光了。”
一句话,怼的李平生哑口无言。
陈宁继续说道:“李先生既然瞧不起本王和青楼姑娘,不如这样,本王现在就写一首音律,让青楼的姑娘来弹唱,李先生也出一首音律,现场演奏,让国子监的学生们来评判,看看谁能赢!”
“你还会写音律?”
李平生不屑笑道:“虽然你这想法很可笑,但老夫今日就给老镇国王一个面子,跟你比一场!”
他话语极为自信,宛若赢陈宁,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好!李先生果然有气魄!”
陈宁眯着眼笑,“若是我输了,任凭太子惩罚!”
“但,若是先生输了,以后不但允许我卖雪糕,还要在国子监里给我一间铺子,专门让我来卖东西。”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打赌就是奔着国子监的铺子来的。
国子监里都是富贵公子哥,在里面做买卖不但价高好销售,还能结识达官显贵的公子哥,有助于拓展人脉。
“一言为定!”
李平生轻哼一声,显得很不在意。
他心中极为自信,自己绝不会输给一个纨绔和一个烟尘女子,自然也就不会去考虑输的后果。
“三子,你去青瓷楼找如心姑娘,就说本王请她来弹奏一曲。”
陈宁向赵三挥手吩咐。
赵三脸色难看,低声道:“王爷,那如心姑娘可是魏都城三大花魁之一,待客都要看心情,您叫她就能来?再说了,如心姑娘就算能来,出楼的费用咱也付不起啊!”
“废话真多!”
陈宁淡淡道:“本王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哪个青楼不给本王几分薄面?你自管去,她会来的,若是老鸨要费用,你就挂账。”
牛!
叫姑娘不给钱,王爷这不就是白嫖吗?
赵三暗自咂舌,转身就奔青瓷楼而去。
“镇国王这是来真的,真要跟李先生挣个胜负?”
“嘶,王爷这是玩心大起,完全没想后果啊!”
国子监的学生们低声议论,看向陈宁的眼神都不对,显然不看好他。
“陈宁,秦世明,落到本太子手里,今日定然要你们脱层皮!”
秦承乾扫视两人,心中冷笑不已。
“宁哥,完了完了,你怎么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秦世明小胖脸上满是担忧,“等会儿你输了,太子怕是会大做文章刁难你的。”
“放心,为兄不会输的。”
陈宁信心满满,反而躺在石椅上,闭起眼睛小歇片刻。
没过多久,街道口响起马蹄声,一辆花哨的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停在国子监门口,其上走下来一抹靓影。
那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丰胸肥臀,腰肢摇曳间散发着迷人的气质。
“真是如烟姑娘,镇国王好本事啊,真能请来如心过娘!”
“不是都说青瓷楼的姑娘从不外出待客,王爷什么本事,能让青瓷楼的如心姑娘到此?”
“你这都不知道,镇国王这两年呆在青瓷楼都以月算,挥金如土,那老鸨敢得罪这大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