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辰说的没错,她还真是犯贱!“嘭嘭嘭!”“陆听澜!”门口传来邬辰的声音。陆听澜快速敛了情绪,深吸了口气,才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邬辰,陆听澜眉头再一次忍不住拧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用的是我的浴巾?!”邬辰垂眸瞥了眼身上裹着的白色浴巾,理所当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我见洗手间只有这个,就随手拿来用了。”好一个随手!...
听到“周和禀前妻”这个称呼,让陆听澜不大舒服,一来让她再一次想起自己可笑的三年婚姻,二来好像她和周和禀结过婚身上就贴上了周和禀的标签,就算是离婚了,也只会用“周和禀前妻”来称呼她。
当然,让她难受最多的,还是周和禀三个字。
每多一次想起、听到这个名字,陆听澜胸口就有一种反射性的窒闷感,恍惚中想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抓不住。
陆听澜抿唇说:“如果不想用洗手间,可以马上离开。”
邬辰一侧嘴角翘了下,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惦记着周和禀呢?人家都不要你了,抠的连一毛钱都不愿意给,陆听澜,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邬辰!”陆听澜呵斥了一声,双眸充血的瞪着邬辰,后槽牙紧要才控制自己没有颤抖,隔空对视了数秒,她才再次开口:“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说完,她没再去管邬辰,径直回了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邬辰轻哼了声,不羁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会儿,才进洗手间处理身上的污秽。
陆听澜租的是个小套一,四十多平,除了客厅、卧室这两处大面积,厨房和洗手间都不大,厨房陆听澜用的不多,洗手间做了干湿分离,稍显局促,但也勉强够用。
在江海市这话寸土寸金的城市,以陆听澜眼下的收入,也就只能租一套这样的房子,好在离学校近,步行也就几分钟时间。
邬辰身高腿长手长,用惯了几十平的洗漱间,在几平米的洗手间里自然有一种施展不开的感觉。
陆听澜说是给他五分钟,结果半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房间里,陆听澜坐在飘窗上安置的榻榻米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楼层不高,所以视野也不够开阔,加上小区内建筑距离较窄,放眼看去也是对面的一栋楼。
和周和禀结婚后住的金御府完全没办法比。
邬辰说的没错,她还真是犯贱!
“嘭嘭嘭!”
“陆听澜!”
门口传来邬辰的声音。
陆听澜快速敛了情绪,深吸了口气,才起身去开门。
看着门口站着的邬辰,陆听澜眉头再一次忍不住拧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用的是我的浴巾?!”
邬辰垂眸瞥了眼身上裹着的白色浴巾,理所当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我见洗手间只有这个,就随手拿来用了。”
好一个随手!
就没见过比邬辰更无耻的人!
陆听澜不想大半夜为了一根浴巾跟邬辰继续吵下去,只希望他快点滚,“既然已经处理干净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邬辰指了指裹在腰间的浴巾,“你让我这样走?”
先前陆听澜只顾着看浴巾,没注意看别的,经邬辰这么一指,她才注意到邬辰身材还挺不错的,穿着衣服看起来像根瘦竹竿又过于白净,没想到腰腹还有肌肉和明显的人鱼线,人鱼线刚好没进浴巾下,多了几分旖思。
这会儿,陆听澜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她别开视线,冷淡道:“怎么走是你的事,请你立即离开!”
邬辰抿唇,嘴角线条自然上扬,“我要是不离开呢?”
说话同时,他往前近了一步,手臂搭在门框上,微微躬身,似笑非笑看着陆听澜。
两人距离不足十公分,说话喷洒的气息都能明显感觉到。
虽然和周和禀结婚三年,在男女情事方面,她其实一窍不通,面对这种状况,她呆怔了片刻,完全忘记了该作何反应。
忽然,暗影压下来,唇上一热,不过眨眼的时间。
陆听澜摸了摸嘴唇,慢半拍的瞪向笑得一脸恶劣的男人,扬手就朝他的脸扇了过去。
邬辰轻而易举抓住了她纤细皓白的手腕,轻慢的笑了声,“陆听澜,就没必要跟我装纯装正经了吧?那晚你什么样子,我可记忆犹新。”
说着,他舌头顶了下牙龈,“看在你借我洗手间的份儿上,今晚我可以大发慈悲满足你!”
陆听澜被他的话气的脸阵青阵白,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带邬辰上来。
“所以,邬家小少爷的一晚,也就值一次洗手间的钱?”陆听澜反讥道:“我记得,外面公共洗手间,一次也就一两块钱,没想到邬家小少爷这么廉价。邬辰你要是饥渴难耐,我想凭你的姿色,应该有的是人愿意借你洗手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