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有意无意的经过时娆办公室门口:“早。”时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早,看来今天都没迟到。’贺言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你怎么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脸色有点差。”...
贺言有意无意的经过时娆办公室门口:“早。”
时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早,看来今天都没迟到。’
贺言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你怎么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脸色有点差。”
她抬手木讷的摸摸脸颊:“有吗?我觉得还好吧,可能天太冷了,皮肤有点干燥。”
贺言心下有点犯嘀咕,难道她没看到那条花边新闻么?
见他形迹可疑,时娆疑惑的问道:“还有事吗?”
贺言急忙摇头:“没有,我去忙了。”
时娆点点头,换上白大褂在椅子上坐下来,还没等坐稳,李瑶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莫名的抗拒,不想接,因为猜到李瑶会说关于江鹤辞的事,她装没事儿人已经装得够辛苦了,被李瑶一说,铁定破防。
李瑶不死心的打了好几遍,时娆终于受不了了,摁下接听键:“我在忙,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李瑶被她的冷静震得一愣一愣的:“我发给你的东西你没看到吗?”
时娆漫不经心的说道:“看到了。”
李瑶咋咋呼呼的问道:“那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之前还以为江鹤辞跟那个女的没什么,现在是坐实了,你好赖得跟他讨个说法啊。”
时娆有些头疼:“我跟他讨什么说法?一开始就是我喜欢他,自己巴巴的往上凑的。大不了以后我不犯贱就好了。对了,秦风回来了,在我们医院工作,昨天我跟他吃过饭了,吃饭回来正好被江鹤辞撞见……”
李瑶顿了一会儿:“啊这……是不是因为他误会了你和秦风,才故意跟别的女人出去膈应你?”
时娆苍白的勾了勾唇角:“如果我和秦风有不清不楚的,我认了,但是并没有,他如果是想膈应我,做出这种事,你觉得伤害值对等吗?不说了,我上班。”
电话挂断,她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发呆。
突然,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桌沿,秦风的声音响起:“怎么大清早的就没精神?”
时娆坐直身体,叹了口气:“没事。”
秦风微微皱起了眉头:“是因为昨天的事吗?”
时娆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跟你没关系,没事,我觉得我状态还OK。”
秦风向来心思细腻,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没事就好,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时娆感觉得到,所有人都知道江鹤辞在外面有了新欢,只是大部分忌讳跟她谈起这个问题,她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是透着同情的。
那些眼神让她犹如溺在深海里,没有幸运的浮标,也找不到海岸的方向。
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她没工夫想那么多,可是一等到闲下来,烦躁的情绪就占据了心神,扰得她几乎窒息。
中午午休的两个小时,她有一个小时五十八分钟是在控制自己不要打电话给江鹤辞,最后两分钟,她放弃了挣扎,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
‘嘟嘟’的待接提醒一声声扣在她心上,在她以为他不会接电话的时候,电话突然微微震动了一下,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