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家曾经的二少夫人这么寒碜,随便穿件地摊货就跑来参加宴会了,真是给周家丢脸。”江诗允反锁了洗手间的门之后,便双手环胸,冷笑着满脸不屑地打量着岑意道。岑意不紧不慢地洗完了手,关了水龙头后,又拿了一旁的干净擦手巾,一边擦手一边从镜子里朝江诗允看了过去,笑笑道,“江小姐这么替周家操心,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周爷爷和阮伯母知道么?”...
“没想到,周家曾经的二少夫人这么寒碜,随便穿件地摊货就跑来参加宴会了,真是给周家丢脸。”
江诗允反锁了洗手间的门之后,便双手环胸,冷笑着满脸不屑地打量着岑意道。
岑意不紧不慢地洗完了手,关了水龙头后,又拿了一旁的干净擦手巾,一边擦手一边从镜子里朝江诗允看了过去,笑笑道,“江小姐这么替周家操心,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周爷爷和阮伯母知道么?”
“哼!”江诗允不屑冷笑,“岑意,你以为研礼真的会娶你?”
岑意擦干净手,将擦手巾扔进盥洗台旁的小篓子里,这才转过身来,悠然闲散的目光朝江诗允投过去,淡然浅笑道,“我跟江小姐好像并不怎么熟悉,我的事,就不劳江小姐操心了。”
话落,她提步离开。
只不过,在她从江诗允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江诗允忽然狠狠推她一把。
岑意猝不及防,脚上又踩着高跟鞋子,瞬间被推的往后踉跄数步,直到后背重重撞到墙壁上,这才停了下来。
“岑意,你凭什么跟我争?”江诗允满脸得意地睨着岑意,冷笑讽刺,“凭你死去的妈,还是凭你那个根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的爹?”
岑意后背的蝴蝶骨撞在墙壁冰冷的瓷砖上,刺刺的痛,可她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掀眸扫向江诗允,目光倏尔冷了下来,笑着反问,“江诗允,你在紧张什么?莫非是周研礼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吗?”
“当然不是!我不过——”
“既然不是,你跑来我面前嚷嚷什么?”岑意根本不再给江诗允哔哔的机会,“你有本事,就现在让周研礼跟我退婚,否则,就别来我的面前寒碜我,简直是自取其辱。”
“岑意,你——”
江诗允一下被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做事已经完全不经大脑,冲过去扬手就要朝岑意脸上甩下去。
岑意又怎么可能是能由她随意欺负的主。
当即,她抬手一把攫住江诗允的手腕,狠狠用力一甩——
“啊!”
江诗允没想到岑意居然会还手,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叫之后,直接往一侧趔趄着重重摔倒在地。
“江诗允,你喜欢周研礼,想跟他在一起,想让他娶你,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看着跌倒在地,一张小脸扭曲起来痛苦不堪的江诗允,岑意的神色,又冷又肃,“我不会打扰你们俩,退婚的事,只要周研礼愿意,我随时恭候。”
话落,她提腿走到门边,开了锁径直出去。
江诗允坐在地板上,狠狠剜着岑意消失的身影,几乎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
岑意从洗手间出来,并没有回宴会大厅,而是直接溜达去了安家花园。
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并不适合她。
“唔~安少~我们去——去你房间——”
在安家花园漫无目的—的溜达一会儿,正当岑意要调头往回走的时候,一颗大树后面,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娇吟声。
这声音,有点耳熟。
岑意蹙眉回想一下,便记起来是刚才在宴会大厅里缠着谢晏辞的那个女人。
“怕什么,这里不会有人来。”
是安柯,安家的大少爷,声音放浪的不行。
果然是周研礼的好兄弟呀,在自家的慈善晚宴上,自家的后花园,这么肆无忌惮的乱搞。
岑意眉梢微挑一下,转身提步离开。
“唔~讨厌,万一被——”“安少,有人!”
“谁?”
也就在岑意走了两步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安柯和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身形微怔,脚步顿住。
“我。”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低醇磁性的散漫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立刻,她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