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南桑抚摸男人英俊的脸颊问。
强劲有力的男人闻言低笑了声:“爱。”
他一如既往地敷衍她。
南桑眼里的光暗下去几分,她咬着嘴唇,在被撞得魂儿都飞了的时候,她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句:
“如果你爱我,那我们就结婚!”
一句话说出来,房间内原本炙热暧昧的气氛顿时沉凉下来。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都火热着,可彼此的心都是冷的。
片刻停顿后,男人起身,忽明忽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格外的疏冷。
“南桑,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良久,他沉寒着嗓音说。
南桑知道她触到了他的逆鳞,可她跟了他三年,做了他三年乖巧的宠儿。
人生当中有多少个三年?除了婚姻的承诺,她想不出别的能让她继续忍受下去的理由。
她爱他,可他呢,只把她当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南桑躺在床上,呵呵笑了出来,笑了一会儿,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姣好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还萦绕他的气息,又纯又欲的模样加上惨淡的笑,凄凉又可怜。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心绪,对于这个一心想用婚姻把他套牢的女人,他只觉得麻烦。
他转身,很快浴室里响起了冲澡的声音。
南桑吸了吸鼻子,从床头抓过浴袍披在身上。
她来到浴室门前,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敲下去。
“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将她拽了进去。
男人将南桑抵在墙上,强健的腰身、俊帅的面容,还有动情时低沉的呼吸声,都让她着迷不已。
怎么办呢,即便眼前的男人再不爱她,再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却还是离不开他,还是狠不下心说分手。
说来说去,还是爱得太深,恨得又不坚定。
外面天色渐明时,房间才安静下来。
南桑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骨头被人一块块地拆开,却忘了放回原位。
她趴在枕头上怔怔地看着男人穿戴好,相比较她的狼狈,他倒还是一身清爽。
明明是三十好几的男人,可身上不见半点老态,依旧强健挺拔。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南桑终于忍不住出声:“唐老师……”
唐璟洲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然后走到床边,在南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今天不用去上班,好好休息一下。”
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是个合格的爱人。
南桑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偶尔展现的温柔,才让她一直心怀侥幸和不舍,下定不了决心说放弃。
唐璟洲走后,南桑躺了一会儿,也起了。
他是律政界大佬,可她只是个打杂的小助理。她要是三天两头请假,饭都吃不饱。
办理完退房走出酒店,她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很快想到昨晚在浴室的那两次,唐璟洲没戴套。
南桑赶紧去到药店买了盒避孕药,买了瓶水当下就吃了一粒。
要是她不这么做,到时候凭空蹦出个孩子,她毫不怀疑鼎鼎大名的唐律师会整得她倾家荡产,顺带着还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去打胎。
他的爱和名分都奢求不来,孩子?呵呵,就别妄想了。
南桑到公司时,将领口提高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总觉得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听见他们议论。
“南桑是不是交男朋友啦?”
“难道她脖子上是被狗咬的?”
“那肯定是男人啃的,就是不知道是哪里的,会不会是我们公司的?”
然后,就听见他们在猜测她的秘密男友会是谁。
全公司的男性都猜了个遍,连专收快递的都猜过了。
但是,没有人猜唐璟洲。
有人问:“为什么就不可以是唐律?”
“就算是个女的都不可能是唐律!唐律是谁?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师!年收入八位数起!亿万少女的梦!他能看上南桑吗?更何况,谁不知道唐律有一个超级白月光,那是他的命!他这辈子只有可能单身或娶她!”
提起那个超级白月光,大家都八卦开了。
南桑攥紧拳头,只觉得心头泛起一股绵密的痛,随即,就坐回自己的工位。
但她觉得,自己该去和唐璟洲说一句,公司的八卦不是因她而起。
才刚起身,就见唐璟洲出了办公室,看都没看她一眼,向来沉稳的他,脚步竟匆忙的向门口跑去。
南桑听见大家在说,是白月光来了。
这一刻,南桑顿时觉得手脚冰凉,望着唐璟洲离开的背影,一时忘记要怎么动。
跟了唐璟洲三年,她从未去触碰过关于白月光的事情,连对方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
毕竟,白月光已婚,她犯不着去给自己添堵。
但唐璟洲每次都这么紧张,就像是去奔赴他引以为傲的未来,她也还是会,吃醋的。
这天,南桑病了。
她早早地回了家,高烧到39度,半夜迷迷糊糊起来喝了两次退烧药,快到黎明的时候,感觉额头传来一股温柔的力量,带着她熟悉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就靠过去。
“好冷。”她喃喃呓语,“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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