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傅辰渊将她送进了牢狱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第二年,傅辰渊毁了她跳舞的腿。
第三年,傅辰渊逼疯了她爸妈让她在天桥下看着他们乞讨的身影。
她跪倒在地,哭着哀求,“傅总有任何的罪我来偿,我父母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求您放过他们,求您了…”
傅辰渊扔给她一个写着我是杀犯的牌子。
“去华宁曾经跳楼的地方,戴着这个东西,绑上绳子,从高楼跳下去4100次,我考虑考虑。
夏华宁跳楼的地方,足足有8层楼高!她从小恐高,这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好,我跳。”
他是如此恨她。
恨到他爱的夏华宁死了,丝毫不听她的解释,将她送进了牢狱。
恨到牢狱里的那三年,让人没日夜的折磨她。
恨到她刚一出狱,便拼命打压洛家,用她父母来威胁她。
现在的她,早已经不奢望能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保住家人。
她只有他们了!
她闭上眼睛,一字一句:“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随着话音刚落,她闭上眼睛,利落的一跃而下。
“啊!”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持久的死亡,傅辰渊吩咐保镖把她再次吊上来时,她早已双目无神,恐惧得泪水满面流淌可这才仅仅是第一次。剩下的,还有99次。
洛鸢已经明显感觉到方才剧
烈的动作像是撕扯开了她腰部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伤口,她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停,她要给洛家谋一条生路。
下一秒,保镖已经帮她再次绑好系带,将她推至了天台。
“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洛鸢一次又一次的跳,一次又一次的道歉。
......
第二次!
.......
第三十八次!
.......
第四十五次!
.......
第九十九次!
.......
就在保镖再次把人吊上来,准备让她跳最后一次时,却见洛
鸢腰部已经氤氲开了一大块的血渍!
她艰难的踉跄着再次站到天台快了,很快就能救洛家了。她刚要上去,却看见傅辰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面前,他薄唇勾出一抹冷笑的声音冰冷而又高高在上“洛鸢,告诉你一个好消点。”
“你这场偿罪是直播的,听说你爸妈看到后,痛不欲生,就在十分钟前,从顶楼一跃而下,两人当场死亡。”
傅辰渊,但愿你永远不会后悔
对不起,妈妈,我活不下去了。
对不起,爸爸,这个冬天,好像再也过不去了。
电话那头傅辰渊的怒吼声还在,她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平静道:“傅辰渊,但愿你永远不会有后悔的时候。”
“我用我的命诅咒你,诅咒你一生一世,永失所爱,孤独终老。”
夏华宁si了,傅辰渊将洛鸢送进了监狱。
“洛鸢,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鸢,sha人偿命,你活该被判si刑!”
“洛鸢,五年牢狱是你赔给华宁的,我留着你这条命,但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砰——”
监狱大门突然打开,骤然拉回了洛鸢的思绪。
“洛鸢,五年期满,你可以出去了,一直往前走,别再回头。”
随着狱警的话语落下,一个瘦的有些过分的女人穿着件洗得发黄的T恤和短裤,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曾经还是国际芭蕾舞者时,她被媒体称为最骄傲的“芭蕾公主”,一双长腿挺直而纤细,穿着一身漂亮的舞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身姿翩跹,如同仙女下凡。
万千星光,都为她点亮。
可在监狱五年,她这双腿变得连走路都费劲,更别提遍布在上面的怖人伤痕。
洛鸢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仅仅五年就大变样的城市,无神的眼底难得的透露出一丝迷茫。
她就像是个行尸走肉的si人一样,淋着雨,一瘸一拐的朝着前面走去,可就在经过一个坑洼土地时,一时没站稳,猛地摔倒在地上。
她刚要爬起,一辆豪车却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车门随之打开,有人下了车。
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缓缓抬头,一眼便扫到地面上那双铮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随后,视线一寸寸往上移,修长的腿,凉薄的唇……
待看到那个人俊朗的脸时,洛鸢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傅辰渊!!!
“洛大小姐,欢迎回到地狱。”
男人薄唇微勾,阴渊渊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冷。
她满脸恐惧的看着他,脑海里唯一充斥的一个想法就是:跑!
她挣扎了好几下,刚想要起来,却被保镖按住了肩膀。
她的腿伤痕遍布,被这样压着,膝盖处就像是同时有万针穿过一般,她狼狈的趴在雨地上,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来。
傅辰渊华宁俯身:“我跟你说话,你敢不回?”
洛鸢浑身发抖,卑微开口:“先生……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洛大小姐,我只是一个刚出狱的sha人犯,我太脏,不配和您说话,怕脏了您的身份。”
这样卑微的语气,一时间让傅辰渊都忍不住华宁皱了皱眉。
曾经的洛鸢,一身傲骨,几乎能傲到天上去。
连害si华宁,夏家人扬起棍子逼着她下跪的那天,她也是挺直了背脊,扬声道:“不跪!”
“我没有sha人,我不跪!我洛鸢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我下跪!”
当年的洛鸢,风姿无双。
可此刻……
“先生,您认错人了,求求您放过我……”
傅辰渊心间异样只一闪而过,下一秒,便冷冷一笑,“这又是什么吸引眼球的新招数?以为道个歉,我就能放过你了?”
“洛鸢,你是不是忘记入狱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说罢,傅辰渊冷冷道:“来人,把她给我扔到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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