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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指着我：「爸爸，你看姐姐都这么大了还让人抱，我也想要抱抱。」
小女孩爸爸尴尬地笑笑：「姐姐是受伤了，你自己可以走路。」
我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哦，我在飞。」
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我：「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认识他吗？」
她指着季深。
然后她又拽拽她爸爸：「爸爸，姐姐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小女孩的爸爸妈妈一起看向我和季深。
他们把季深当坏人了！
「哈哈哈！」我歪在季深的肩上大笑不止。
季深声音里满是无奈：「别笑了。」
「你是坏人吗，季深？」我笑着问他。
季深沉沉地看我：「路宁，你再说我就把你丢下去。」
我反射性地搂紧他脖子，对小女孩解释：「他不是坏人哦，他是姐姐的前夫……他是坏人，他不让我去夜店，不让我买神龙套，不让我看小哥哥，不让我喝酒，呜呜呜……」
季深：……
3
到了家，季深把我放到沙发上。

我扯下肩上的肩带。

季深端着水杯过来，见状一顿，随即将水杯放到茶几上：「路宁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啊。」我皱眉，「穿着难受，这裙子太紧了……」
「你……」他脸色阴沉，「你看不到还有人在？」
「看到了呀。」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你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吧？」
「不呀。」
他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季深神色一松，突然又笑了出来，拿着水杯坐在我身边：「先把水喝了，里面有蜂蜜，不烫。」
我接过来。
我拿出喝酒的架势，一口闷了。
「慢点。」他大掌覆在我的后背，「小心呛到了。」
我「啪」地放下水杯：「小意思！」
季深：……
我摸摸脖子，感觉有汗：「季深，我想泡澡，你去给我放水。」
……季深起身去卫生间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
这画面有点熟悉。
但又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是为什么呢？
我起身晃晃悠悠地跟过去，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放洗澡水。
「季深，你都多久没给我放洗澡水了？你是不是讨厌我？」
季深回头，深邃的视线让人看不懂。
片刻之后，他开口：「路宁，我们已经离婚了。」
「对啊，我们离婚了。」我喃喃道。
所以……
我捂住胸口：「那你不能看我，你都不是我丈夫了。」
季深试水温。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
「但你还是看了呀，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
他微微地往一边挪了挪：「别闹了。」
季深蹙眉：「路宁，你喝醉了……」
「凭什么你可以看我，我就不能就看你？」我不服气，「你永远都是这样！」
「你总欺负我！」气得想哭。
季深站起来，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哑声地问道：「你真的要看？」
我点头：「当然。」
「好。」
他在我面前缓缓地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两颗……
嗯？
我刚才明明都喝了那么多水了，怎么还是口渴呢？
我心跳开始加速，脸颊也变得滚烫。
「季深，我好热。」
我搂住他的脖子。
就好像在炎热的夏日里，吃到凉凉的，甜甜的冰激凌……
好舒服。
4
第二天。
我睁开双眼，感到脑袋隐隐作痛。
昨天我也没喝多少酒啊。
屋子里黑漆漆的。
我打开灯，昨晚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
大冒险、电话、季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