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歆褚承泽(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穆歆褚承泽无广告笔趣阁

时间:2023-03-15 16:02:4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武将论功行赏,北蛮与西域三十六国实力更强,军功自然更高。”卫博衍清楚祖父想培养穆歆成为名将,他也有些期待。
从穆歆为他解毒以来,怀亲王府覆灭,吏部尚书伏诛,暗夜军公之于众,大周朝出现第一个女官。
数月前,穆歆第一次在镇远侯府与太子谈合作时,卫博衍还不愿让涉世未深的小表妹参与其中。
如今再与剿匪立功的云骑尉对话,他看到了穆歆身上的无限可能:“卫家军除了震慑南蛮部落,平时主要是剿灭是借助边境山林隐藏的悍匪。”
“南疆一带民风彪悍,悍匪横行。受山地所限,较难集结成军,也很难根除。”
“你一路南下,应该深有体会。”
穆歆点头:“南疆的山匪很狡猾,武力也更强。”
“现在这些东躲西藏的货色是拦路抢劫,他们上一辈都敢进城作乱。”卫老侯爷忆起往昔,感慨万分,“我们那时候一边漫山遍野剿匪,一边还得帮地方州县练兵。”
“这才换来十几年的太平。”
“可惜土地兼并严重,这几年的流民数量增加了。”穆歆沿路不仅收割了山匪的财产,还顺便做了个记录。
从坊州开始,每个盘踞多年的山寨中,绝大部分人是在剑南道和岭南道流窜的暴民。本就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被有心人聚集起来。
但也有小部分人,是因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心怀怨恨。
当初文氏家族祸害最严重的升平县,成年男丁别说八十亩口分田,就连二十亩永业田都分不到。
黑虎寨的新成员就全部来自升平县,落草为寇,专门劫富济自己。
“良民就算没有地,也能做佃农或者学一门手艺,还可以从军。”卫博衍从小跟着老侯爷剿匪,对这些人毫无怜悯。
“歆儿,你不要看他们哭得惨,就以为是被逼无奈。”
穆歆见卫博衍面露忧色,莞尔一笑:“表哥放心,我只是查一下源头,该杀的一个没放过。”
“人性复杂,”老侯爷一辈子杀了成千上万的山匪,反而平和不少,“很多时候就是拉一把和推一把的差别。”
穆歆不认为有苦衷就可以劫杀无辜商旅,只是她见过太多正常人在绝境下变成恶鬼。
比起个人意志,生存的大环境才是主因。
“大表哥,乌尔曼部落还剩多少人,躲哪里去了?”穆歆无意在山匪上多花精力,有卫家军在,他们掀不起风浪。
“三年前乌尔曼部落倾巢而出,最后青壮男女十不存一,大巫受刑后也没活多久。”
“剩下的三百多老弱妇孺被控制在宁州城外的伏岩村,开垦荒地自给自足,从未外出过半步。”
卫博衍本意是斩草除根,乌尔曼人常年制毒,很多失踪的大周百姓都是被他们抓去当药人,活生生被折磨致死。
彼此早已仇深似海,无法化解。
可惜在其他十六个部落的大巫联合求情下,洪熙帝为了表现大国风范,最终对乌尔曼部落的惩罚是圈养一般的囚禁。
“那大长老和圣女怎么出去的?”穆歆记得当时说他们在京城还有据点。
卫博衍:“大长老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南疆,若非行刺太后露出马脚,还会一直隐藏下去。”
又是二十多年前,穆二老爷是十五年前纳的青姨娘,说明乌尔曼部落为北蛮效力的时间只会更早。
否则就算要安插奸细,也该勾引卫大老爷才对。
穆歆顺便就问了句:“没人送扬州瘦马给外祖父和大舅舅吗?”
“咳咳咳——”卫老侯爷正一脸欣慰地看着最出色的孙辈们议事,突然就听到了虎狼之词,一口茶呛得满脸通红。
“我就是好奇,”穆歆连忙上前给老侯爷拍背,“难道只有我爹不中用?”
卫博衍忍着笑,含蓄地说道:“姑父身为文官,意志相对薄弱些。”
穆歆呵呵一笑,难怪镇远侯府上下都看不上便宜爹。
原来是强者对弱者的鄙视。
三人从三更谈论到五更,直到天光乍现,穆歆感觉到有人快步走向书房,心中浮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护卫进入书房后,脸色凝重地汇报:“将军,出事了。今日吃了流水席的百姓中,有十三人中毒昏迷。”
“现在中毒之人都在医馆,家人发现都是吃了昨日的流水席,哭闹着要抬到侯府门口来讨要说法。”
卫老侯爷怒从心起:“哪个阴险狡诈之辈,居然敢陷害镇远侯府!”
“吃过流水席的不下千人,这十三人有何特殊之处?”卫博衍眼神冰冷,杀意凛然。
护卫回道:“男女老少皆有,商贾士人,农户仆从,只有吃过流水席一个共同点。”
不多不少,刚好十三人。
没下死手,就是给她的战书。
穆歆把玩着手里的虎符,勾起一抹淡笑:“让他们来。”
刚觉得过生辰有点意思,就有人等不及来寻晦气,她不介意在中元节添点红。

第113章  杀人灭口啦
昨日侯府门口熙熙攘攘,今日却透着诡异的安静。
之前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昏迷之人的家属们,被卫家军护送着,将昏迷不醒的人用担架抬着,依次摆在了门前的大街上。
正好是昨日摆流水席的位置。
老侯爷发话了,镇远侯府问心无愧,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着。
有人本来还想闹,只是嚎哭声刚到嗓子眼,就被刀尖上反射的寒光吓得喊不出来。
卫家军驻守南疆几十年,手段强硬,南蛮和山匪杀了一茬又一茬,在百姓心中积威甚重。
纵使他们自认是苦主,但对上一身戎装手持利刃的数十名卫家军,还是不敢造次。
周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他们有些人是来等着吃流水席的,有些是听说吃死了人来凑热闹。
更多的是昨天吃过流水席的人,生怕自己也中毒了,赶紧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来的路上,穆歆叫来南昼洗掉了易容,换上一身张扬华丽的朱红色罗裙。
以穆四小姐的身份,踏出了侯府大门,站到了卫家人身侧。
此时,卫老侯爷正在对着昏迷之人的家属们问话:“本侯为庆祝外孙女的生辰,办了流水席,想着与云城百姓同乐。”
“昨日吃过流水席的人不知凡几,只有你们的亲人中毒昏迷,此事绝不简单。”
“现在回想下,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之处?”
老侯爷面容严肃,不怒自威,眼神一扫,无人敢与他对视,俱是低头行礼:“拜见侯爷。”
半晌,没人开口,侯府管家朗声催促:“侯爷要帮你们查清真相,怎么不说话了?”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第一个开口,声音颤抖,带着怯意:“老婆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女睡觉前还好好的,早上就醒不过来了。”
“我家婆娘也是!以往天没亮就会起床做饭,今日怎么都叫不醒。”一个壮汉跟着说道。
“我夫君吃完流水席,回家就说困,今日该做烧饼的时辰泼了好几盆冷水都没醒。送到医馆,才知道是中毒了。”
“小人的娘昨日只吃了流水席,旁的水都没喝过。”
“我爹也是,一天就吃了侯府的流水席。”
有人起了头,其余数人立刻七嘴八舌地开始诉苦,全都声称中毒之人身体很好,就是吃了流水席上的菜才昏迷的。
卫博衍眉头深锁,这些人,提起家人时的语气很不对劲。
流水席申时开始酉时结束,但好几个带爹娘来的人,都说他们只吃了流水席。
这不符合常理,云城习惯一日三餐,早食就算了,怎么会在申时前连午食都没吃过。
要么是怕镇远侯府不认流水席的问题,在撒谎;要么就是他们平日里只给老人一顿饭吃。
“大夫何在,可知病因是什么?”卫博衍按下心中疑惑,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昏迷之人。

“启禀侯爷,将军,老夫是杏林堂的坐堂大夫。”一个老大夫走上前,恭敬行礼后告罪道,“学艺不精,未能查出是何缘故。”

“小人是善和堂的大夫,也不知这些人是突发急症还是中毒。”
“老夫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实在惭愧,只能诊出昏迷是中毒导致的。”
云城最大的三家医馆都来了大夫,他们也是最先接触到昏迷不醒的病患,却无能为力。
十三人在同一时间突发同一急症的概率极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中毒。
回春堂的陈老大夫是最镇定的,因为他已经派人去请老药王。只要这些人有一口气在,就不怕救不回来。
可惜了好好的流水席搞成这样,别说为穆四小姐庆祝生辰,连镇远侯府的声望都要到受损。
“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有毒吗?”围观百姓有人慌了。
有人开始觉得不适:“我昨天也吃了,难怪早上觉得头好晕,现在还犯恶心。”
“流水席有毒你们负不负责?”还有人躲在人群里大喊,“镇远侯府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就是,还以为能沾到喜气,结果是晦气,毒气!”
“不知道弄了什么脏东西给我们吃吧,果然没有白吃的饭。”
卫博衍眼神冷凝地挡在穆歆身前,不想让她听到那些话:“本将军在问话。”
护卫们向前踏了一步,整齐划一的阵势,让议论声立刻变小了许多。
民不与官斗,反正他们现在还没事,没必要替别人出头。
现场再次只剩下一片哭声,要不是担架上的十三人胸口还有起伏,看起来很像是在哭丧。
卫老侯爷脸沉似水,卫老夫人也不像往日般慈眉善目,锐利的视线逐一刮过下面的人。
今日本该是流水席的第二场,就这么毁了。
他们第一次给外孙女过生辰,就算找出幕后黑手,穆歆的十三岁生辰也回不来了。
穆歆拍拍卫博衍绷紧的肩膀,小声安慰道:“大表哥,我没事的。”
她已经收到了家人的祝福和最好的礼物,流水席办不了还能省下一笔钱。
别说是十三个昏迷不醒的人,就算是一百三十个,都毁不了她的好心情。
卫博衍轻舒一口气,他很少会控制不住情绪,是那人说的晦气激怒了他。
穆歆的生辰很特殊,本就让她被穆府冷落多年。如今一切刚好起来,却又在这天听到诛心之言。
流水席本是卫老侯爷的心意,却被人如此践踏。
他不允许。
见卫博衍没有要问的了,穆歆走上前开始干活:“让开,我给他们治。”
“你是哪儿来的小丫头,敢口出狂言?”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哭得正伤心,见穆歆是个锦衣少女,挡在了他亲娘面前。
穆歆眉梢微挑,哭得好假,演技不及褚承泽万分之一。
南昼立即地将人架开,卫家军也在卫博衍的示意下,两人一组站到了昏迷之人的身侧,配合穆歆施救。
旁边的老婆子呆愣片刻,看到穆歆是从侯府里走出来的,眼珠一转,大声嚎叫起来:“镇远侯府要杀人灭口啦!”
“想杀人的是你。”穆歆一针扎到小女孩的手腕上,用异能一探,就知道是中毒。
此毒不会立刻致死,却能让人一直醒不过来,在大周朝的医疗水平下,等于必死无疑。
“你在胡说什么?”老婆子张牙舞爪地要扑向穆歆,被两把刀挡了回去,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哭嚎。
“造孽啊!我好好的孙女被中毒醒不过来,还要被人拿刀砍!还有天理吗!”
“堂堂镇远侯府,只会欺负老太婆算什么本事!”
老婆子闭着眼嚎啕大哭,把大腿拍得啪啪作响,嘶哑的声音响彻全场,似是伤心到了极点。
哭了好一会儿,却没听到有人附和,只有一片倒吸气之声,老婆子不由得睁开环视四周。
只见孙女已经醒过来了,还躲到了穆歆身后,望着她的眼神满是惧色。
而原本昏迷不醒的十三人中,还有四人已经坐起身,吓得他们身边的家属脸色煞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第114章  道德沦丧之事
“莲香,为何要毒害我?”一个身材敦实矮小的汉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目露惊恐的娇美少妇。
“我,我没有!你是吃了流水席中毒的!”少妇肩膀颤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泪眼婆娑地委屈道。
汉子似乎还有话要说,却在视线触及到侯府护卫时住了嘴,双手握拳,眼神中尽是挣扎。
还有方才被书生拦住的老妇人,醒来后只看着书生垂泪。
书生一反方才的孝顺焦急,像是见了鬼般瘫软在地,若不是外围占了一圈卫家军,那架势恨不得拔腿就跑。
在众目睽睽之下,穆歆只用了十三根金针,就在一刻钟内让人全都清醒过来。
“这,这莫不是药王谷的神医?”
杏林堂的老大夫难以置信地看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女,轻松地治好他连缘由都找不出的昏厥之症。
陈老大夫微微蹙眉,不对啊,老药王的徒弟不是白家堂少爷吗?
穆歆将金针一一收回,站回到老侯爷身边,祖孙三人一起看好戏。
这些人只是昏迷数个时辰,并未受到太大损伤,身上力气都很足。
一个彪悍的中年妇人狠狠扇了自己丈夫一巴掌,怒骂不止:“杀天刀的负心汉,老娘根本没吃什么流水席!”
“好你个不孝子,居然敢下毒杀老子,天打雷劈啊!”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一脚踹开儿子。
“老子的家产,就算送给乞丐,也不会给你拿去赌!”
从暴怒的几个人说的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昏迷期间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意识清醒,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这几个时辰受尽了惊吓,还要听着最亲的人把他们当做筹码陷害镇远侯府。
“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爹,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围观群众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炸开了锅。
尤其有认识这十三家某些人的,更是恍然大悟般开始交头接耳,眼神充满鄙夷地看着方才装模作样的一群人。
傅县令姗姗来迟,此时带着衙役们开辟出一条道走出来,高喝道:“肃静!”
“老侯爷,云麾将军,穆大人,请恕本官来迟。”
卫博衍回礼道:“傅县令无须多礼,依律办案便是。”
“穆大人,哪个穆大人?”有人偷偷问身边的人。
一个少女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穆四小姐穆大人啊!”
“站老侯爷身边那个小神医就是。”
“居然这么小?”
穆歆平静地看向或苦或怒的受害人,声音轻缓,语气却很强硬:“我救你们,是不想镇远侯府被污蔑,别的一概不管。”
“想报官的,县令大人就在这里,必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要包庇罪犯的,自认诬告罪。”
“不是诬告,就是搞错了!”老婆子顾不上哭了,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卫老侯爷面前,“老婆子只是太担心孙女!”
“颖儿快来祖母这边。”
“去你娘的担心孙女!”一个少妇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抱住了瘦弱的小姑娘,冲着老婆子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难怪放我回娘家,居然是想毒死颖儿!”
“县令老爷,民妇要告她下毒害亲孙女!”
“你个贱蹄子胡说什么!看不我撕烂你的嘴!”
老婆子正要扑向儿媳和孙女,被一只巴掌大的箭射穿了发髻,吓得面如土色,呆住不敢动。
穆歆垂下手,对卫博衍眨眨眼,袖箭蛮好用。
卫博衍眉眼舒展,笑着摸摸穆歆的头:“箭法很准。”
“咳咳。”卫老侯爷清了下嗓子,袖箭虽好,哪有亲兵实用。
王县令不知缘由,轻咳声在他听来犹如战鼓在耳边敲响,立刻瞪了一眼手下。
“愣着干什么,把这人收押入监!”
而后对着其他十二家的人郑重重申道:“都随本官回县衙。有冤申冤,有罪认罪。”
老药王吭哧吭哧坐着马车赶来的时候,正好遇到王县令带人离开。
“孙爷爷,你怎么来了?”穆歆拿不准这边有多少人知道老药王的身份,就按照在京城的叫法打招呼。
老药王不高兴了,怎么又变成孙爷爷:“是回春堂的陈大夫喊我来救急,急呢?”
“孙老,这边。”陈老大夫生怕得罪了老药王,连忙冲出来将方才的事说了。
老药王对陈老大夫的医术水平心里有数,不说是出类拔萃,也凑合够用,能急着找他求救必然不简单。
倒是穆歆的医术,一再刷新他的认知。
虽然证实了镇远侯府的清白,但发生了这样的事,终究不美。
不止镇远侯府的流水席中断,连云城穆府的宴席也在开始前就结束了。
大清早就欣赏了一场跌宕起伏的闹剧,围观百姓看够了传说中的穆四小姐,又一窝蜂跑去县衙大堂。
云城说大不大,在卫家军的震慑下很太平,多年来鲜有大案。
今日十三人同时被亲人毒害,如此道德沦丧之事,背后的爱恨情仇,着实调动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穆歆也好奇,将老药王迎进书房后,提起他们中的毒:“那种毒会让人一直醒不过来,短期还有得救,拖长些就是活活饿死。”
“徒儿是如何解的毒?”一到没外人的地方,老药王就要提醒穆歆师徒情分。
老侯爷和卫博衍都知道老药王的身份,对穆歆拜入药王谷门下乐见其成,闻言配合地看向穆歆。
技多不压身,学医百利而无一害,就算以后不当大夫,也能自保。
“就是用金针刺激他们的神庭穴,”穆歆对别人都是随口胡诌,唯有面对老药王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用的力气大一点,就醒了。”
“我不清楚是什么毒,只确定毒性可以说是超持久的迷药。”
卫博衍闻言脸色微沉,指尖在桌上轻敲着,半晌开口:“这些中毒之人的家属,都想他们死。”
他已经派人去查这些人在近期的异常之处。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是谁洞悉了他们心中的恶念,进而设下这种局。
老药王轻哼一声,不满道:“也不留个给为师看看,现在连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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