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傅云奕讲的什么-江晚吟傅云奕大结局

时间:2023-03-22 12:01:5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不由大喜。
总算追上来,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傅云奕浑身的疲惫便消失殆尽。
暗暗想着傅云奕见到她的惊讶表情,江晚吟的嘴角便勾了起来。
“傅云奕,我来了。”
营帐内,傅云奕打了个喷嚏后,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随行的两位太医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傅云奕的隐疾犯了,用了最猛烈的药仍不见效。
尚未至北疆,主心骨就病倒了,若医不好傅云奕的话,回京他们定然受罚。
一位太医双手奉上刚煎好的中药递到傅云奕面前。
“殿下,趁热喝了吧。”
傅云奕又是一阵猛咳,苍白的脸添了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他接过中药一饮而尽,苦涩入喉,眉头不由紧蹙。
口腔中的苦涩尚未散去,傅云奕唤来傅寒,下令道:“传令下去,继续前进,万不可耽误时机。”
太医闻言,劝道:“殿下身体抱恙,依微臣愚见,殿下还是静养半日……”
不等太医说完,傅云奕打断坚持道:“依我说的去做,本王的身子本王心里清楚。”
话落他冲众人扬手:“你们下去吧,一个时辰后即刻启程。”
出了营帐,两位太医晃了晃脑袋,他们忧心忡忡地对傅寒说:“殿下的身子需要静养,还望傅侍卫多费心,殿下是主心骨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三人的交谈声被躲在角落里的江晚吟偷听到,闻言傅云奕身子不适,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刚才还在得意不费吹灰之力就偷到了一套戎装,现下暗喜的心情消失殆尽。
失神刹那,拿在手上的佩剑突然落地。
巨大的动静引起傅寒注意,他猛地回头朝江晚吟所在角落喊道:“谁?”

======第三十一章 营帐======
江晚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傅寒敏捷的身段她是见识过的,以她的身法断然不可能从他的眼皮子逃走。
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出去了。
江晚吟捡起佩剑,压了压盔帽遮盖住半张脸,低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硬挺的盔甲套在她瘦弱的躯体上,歪歪扭扭,傅寒起了疑惑。
正欲质问她的来处,突然传来傅云奕在帐内呼喊他。
“傅寒,进来。”
“是,末将这就来。”
话落,傅寒瞥到江晚吟挂在腰间的军令牌,便打消了疑惑。
他将目光从江晚吟身上收了回来,厉声呵斥了两句。
“速速归队,不要乱跑,再让我抓到兵法处置。”
江晚吟小鸡啄米的点头,拿着剑逃也似的跑走。
跑出一段路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回头确认傅寒离开之后,她又折了回来。
江晚吟贸然不敢轻举妄动,她决心先混进傅云奕贴身侍卫队伍中。
这时,她从江奕奕那里偷来的军令牌就起了作用了。
有了这块军令牌,没有人怀疑她的来处,而且还对她恭恭敬敬。
江晚吟幸运的被分到了押送物资的队伍,免了腿脚行路之苦。
她靠坐在物资车上,从日出颠簸到日落,睡了一觉醒来后,月亮已经挂上夜空。
营帐已经扎起。
江晚吟抓了个士兵问:“翊王殿下的营帐在哪儿?”
士兵朝东南方向一指:“山根脚下便是。”
江晚吟蹦下物资车,扶正了歪掉的盔帽,小碎步朝傅云奕的营帐走跑去。
她绕到营帐后,等帐内人离开。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江晚吟跺了跺发麻的双腿,抬头遥望那月亮。

月色清冷,凉风袭来,江晚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想到傅云奕前世月下释兵权的场景,江晚吟立刻又精神抖擞起来。
又两个时辰过去,傅寒等人终于从傅云奕的帐内离开。
江晚吟看着傅云奕合衣躺下,又等了半个时辰后,终于鼓起勇气蹑手蹑脚潜进帐内。
此刻,傅云奕就躺在榻上,剑眉紧蹙,眼角眉梢的愁绪浓重。
江晚吟轻手轻脚来到他榻前跪下,用目光描摹他的轮廓。
他的薄唇泛白没有血色,惨淡得让江晚吟心疼。
她不由自主地凑近他的唇,等反应过来时,呼吸已交缠。
江晚吟缓缓闭上眼睛……
身下傅云奕眉头皱紧,从枕头摸出利刃,刀光晃了江晚吟眼睛。
待她睁开双眼,傅云奕的匕首直直落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匕首扎入她肩上。
“傅云奕,是我——”
江晚吟捂着肩膀痛呼出声,傅云奕惊坐起,伸手拂掉她头上的盔帽,如瀑布般的秀发散开来。
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傅云奕腾地起身,一把扶住江晚吟。
她肩上的伤口处鲜血汨汨流出,傅云奕高声冲帐外高呼:“来人,叫太医——”
话落,他将江晚吟抱起小心放到榻上。
“你忍忍,太医马上就来。”
傅云奕手忙脚乱按着江晚吟的肩膀,急火攻心自己也跟着咳嗽了起来。
江晚吟抬起受伤的胳膊想帮他顺气,手未抬起来,倒痛出一脑门冷汗。
她强忍剧痛奕慰傅云奕:“我,我不痛,一点也不痛,见到你我实在是高兴极了。”

======第三十二章 皮肉之痛,无药可解======
傅云奕呼吸滞住,忍着心痛对江晚吟说:“你不要说话了,等太医来。”
江晚吟的情绪越是激动,肩膀伤处的伤口就流动得越快。
刚才他是用了狠劲插下去的,他把江晚吟当成了刺客。
傅云奕怎么也没想到江晚吟会出现,他宁愿刚才那匕首是插在他自己身上。
江晚吟却不肯奕分,她抓住傅云奕的手追问:“你还生不生我的气?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
傅云奕反手握住她的手,终于说出那句始终未能说出口的话:“我从未生过你的气。”
闻言,江晚吟布满冷汗的脸挤出一抹苍白的笑。
“那就好。”
就在这时,傅寒带着太医冲进了帐中。
傅寒看到榻上的江晚吟吓了一跳,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惊讶瞬间,他看到江晚吟腰间挂着的军令牌Ns瞬间明白了过来。
白天躲在营帐后面的人原来就是江晚吟。
心头的疑惑顿时散去。
太医们上前查看江晚吟肩上的伤势,那伤口足足有两寸之深,皮肉翻了起来,用力之狠不由让两人倒吸口凉气。
伤得如此之重,江晚吟却没喊出一声疼。
太医不由感叹:“夫人性子真刚毅,这伤口换作他人应叫喊不止。”
傅云奕闻言更加内疚了。
江晚吟打断太医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催促道:“快帮我止血,莫说旁的。”
半个时辰后。
傅云奕看着太医为江晚吟缠上最后一卷绷带后,一直紧握的手掌终于松开。
太医叮嘱江晚吟:“夫人,肩上的伤处切忌不可碰水,一月内也不可提重物,明日微臣再来帮您换药。”
话音未落,傅云奕紧着说:“有没有法子帮她止痛?”
太医愣住,战战兢兢回答道:“皮肉之痛,无药可解,痛过这两日应无大碍。”
两日,竟然要痛上两日。
江晚吟最怕痛了,虫子咬上一口都要哭的人,如何承受这么重的肩伤。
傅云奕的内疚更深了,他为何如此冲动。
打发走太医和傅寒,帐子里只剩下他跟江晚吟。
江晚吟卧在榻上,傅云奕站在榻前忧心忡忡地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江晚吟主动开口唤他:“你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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