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没兴趣看人怎么奉承陆司晔,默默转身往侧门走。
好戏看完,她该回去休息了!
养足了精神,才有精力继续逗着这一家玩不是?
只是她才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手臂。
甜甜的果香味传来,不用回头,就能猜到来人是谁。
“宝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徐姝姝挽住沈欢的手臂,一脸的亲热。
沈欢伸手扒拉开缠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徐姝姝同学,虽说开了空调,但现在是八月,很热好吗?你离我远点!”
看着好友嫌弃的表情,徐姝姝没有丝毫不满,反而笑眯眯地退开一步,直与沈欢保持了一臂距离。
“好好好,我不贴着你!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满身的臭毛病是一点没改!以后谈恋爱了,不会一到夏天就不让你男人碰吧?”
徐姝姝无意的一句话,瞬间在沈欢脑海中勾出了许多大汗淋漓,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轻咳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到的?”
“警察进门的时候,刚好完整地看了出好戏。”
沈欢一边回答,一边看向大厅中间那个神情淡漠矜贵的男人。
“欸,你在国外的这些年,真和陆司晔没联系了?你们不是订过娃娃亲吗?有没有兴趣把这个未婚夫再争取回来?你要是能嫁给陆司晔,别说京市了,全国都能横着走,到时候你要收拾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沈欢翻了个白眼,“我属螃蟹的吗?再说了我要收拾谁还要靠别人?”
“有现成的靠山,不靠白不靠!”
沈欢勾了下嘴角,轻拍了下徐姝姝的脸,“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付他们,我一个就够了!”
她低头看了下手机,见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呢?”
“一起一起,戏都看完了还留着干什么!”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陆司晔身上,徐姝姝拉着沈欢从宴会厅侧门离开,径直出了酒店。
“宝儿,这么久没见,咱得好好聚一聚吧?”
“没问题,改天叫上秦禹一起!”
“改天?今晚不行吗?”
沈欢刚要答应,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条信息。
‘车在对面!’
狗男人这么快就脱身了?
“宝儿,是你爸吗?”
沈欢收起手机,“不是,一个朋友!今晚我约了人见面!改天再约你!”
说完,提起裙摆就走向了酒店对面。
不远处果然停了一辆黑色轿车,陈特助待她走近,立刻弯腰为她拉开了后车门。
看见车后座那个挺直精壮的身影,沈欢轻挑了一下眉梢,侧身坐了进去。
她一坐进去,车子中间的隔板就升了起来,将前后座隔成两个空间。
沈欢撇了下嘴,扭头看向窗外,并不理会身旁的男人。
她还在为他的失信生气,且不打算轻易原谅。
陆司晔看完报告,将平板收了起来,一伸手将几乎贴在车门上的人搂到怀里。
沈欢不高兴地挣扎了几下,直到男人轻啧了一声,她才停止扭动,唰的一下扭头瞪了过来。
“你‘啧’我?”
陆司晔抬手揉了下眉心,“没有!”
“没有?!你当我聋的?”沈欢一把推开腰上的手,又要往旁边挪。
陆司晔双手一捞,干脆将人捞到膝盖上抱着,牢牢地禁锢住。
“别动,让我靠会儿!”
低沉到近乎暗哑的声音,原本还在扭动的沈欢一下安静了。
看着陆司晔脸上的疲惫,沈欢抿了下嘴角,这家伙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说好的陪她回来,却到现在才见到人影。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了嘉远国际地下停车场。
陆司晔睁开眼,脸上的疲惫已消失不见,他牵着沈欢的手,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了顶楼大平层。
门一关上,沈欢就甩开了陆司晔的手,一声不吭地往卧室去。
陆司晔赶在卧室门被关上之前挤了进去。
沈欢瞪着他,“今晚不想和你睡,你去睡客房!”
说完她扭身就走,陆司晔及时拉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带到怀里,凑到她耳边哄,“给你带了礼物,要吗?”
沈欢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不要!你以为......”
不等沈欢说完,陆司晔手上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一个锦盒,他缓缓打开盖子,往沈欢面前送了送。
在看清锦盒中的物件后,沈欢瞬间睁大了双眼。
“我妈的祖母绿戒指!你怎么找到的?”
这枚戒指丢失了十几年,她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偶然发现。”陆司晔并未多说找这戒指所花费的人力物力,只柔声问,“喜欢吗?”
沈欢将锦盒中的戒指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着,珍而重之地抚摸着上面的每一个细小纹路。
虽未说话,但陆司晔知道这礼物她是满意的。
珍视的东西失而复得,沈欢心情不错,所以当陆司晔眸色转深,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时,她只骂了一句‘累不死你’,也就随他去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后,沈欢任由陆司晔将她抱进浴室清洗,等两人一身清爽地再次躺回床上,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陆司晔将人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腰间滑嫩的肌肤。
沈欢埋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带着睡意问起今晚的事,“你去寿宴干嘛?平白给沈建航做脸!”
“陆太太都报警了,我能不去看看吗?”
沈欢张嘴在他喉结上一咬,“乱喊什么,谁是陆太太?”
陆司晔缓缓挑起她下巴,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深沉,“准备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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