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环顾四周,阴森又恐怖。
这里是专门用来惩罚云绵绵的房间。
可怜的小姑娘现在正被绑在一张坚固的椅子上。
眼睛被黑色的布条蒙了起来。
双手也被绳子反绑在身后。
云绵绵无法说话,因为她的嘴巴也被胶带给封住了。
时间过得很煎熬,一分一秒的过去。
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甜腻。
房间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什么东西在运作的声音。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打开。
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长相十分的俊美,清冷又矜贵,仿佛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狭长的墨眸微微眯起,望着房间里的景象,不禁喉结微微滚动。
他一步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让云绵绵的心提起来。
以为是来解救的,谁知却是另一种煎熬的开始。
谢洲那修长的手指微微划过云绵绵的脸颊,小姑娘浑身都在颤抖,男人富带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么不乖,这样的惩罚还算是轻微的。”
云绵绵疯狂的摇头,试图让这个男人解开束缚。
谢洲在云绵绵身前蹲下,眼神变得越发晦暗深邃。
屋外正在下着绵绵小雨,可惜这间房隔音效果极好,是专门为云绵绵建造的,所以现在就算外面雷电交加屋内的小姑娘也听不见。
脚趾头不禁蜷缩。
等谢洲重新站起来时,他来到浴室里洗手,举止投足间尽显优雅,他冷声道:“然然,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这么不乖以后有的你受的。”
说完,男人就无情了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云绵绵以为自己支撑不住要晕过去时,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
佣人对于这样的场景也习惯了。
她们小心翼翼的解开云绵绵身上的束缚,然后将瘦弱的小姑娘抱入浴室洗澡,等出来时看见湛亦词倚靠在门边上抽烟,佣人恭敬的弯腰。
“给我吧!”
谢洲接过云绵绵,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佣人则留在那间房间里收拾地上的污渍。
云绵绵睡得很沉,就连谢洲在上药她也不知道。
其实男人是不想惩罚她的,只是她长大了越发的管不住了。
……
云绵绵十一岁时被米檀带回来,湛家有两兄弟,最大的叫谢洲,今年十四,性格沉思稳重,不似老二湛河,虽然只比老大小两岁,可性格桀骜不驯,很难管教。
谢洲初见云绵绵时,她像一只小猫咪,警惕的环顾周围,做事也谨小慎微。
他一开始并不待见她,甚至很讨厌她。
云绵绵很瘦小,因为发育不良又被家里的兄弟姐妹欺负,所以脸上有很多的淤青,手臂上也有很多的伤痕,脚上穿着的也是那几块钱的破凉鞋,头发也很脏,身上还有一股怪味。
她是家里排行第三的。
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三个妹妹,家里就希望妈妈生出一个儿子来,因为家里非常的重男轻女,所以在对待女儿方面也不是特别的重视,甚至非打即骂。
谢洲的母亲米檀在路过的时候见到云绵绵的父母在打她,见这个小姑娘可怜。
两兄弟向来都是别人捧着长大的,自然不待见这种外来的野孩子,有事没事总是找云绵绵来欺负。
湛河赛车输了也找云绵绵来欺负,强行要十三四的小女孩坐在一辆摩托车上。
还作势要启动引擎让她去开这辆车,见云绵绵吓得坐在车上抽泣湛河笑的不亦乐乎。
“没用的东西,这点高度都怕。”
面对湛河无情的嘲笑,云绵绵吱都不敢吱声,只是颤颤的缩着肩膀扶着摩托车,生怕会掉下去。
湛河行事很恶劣,总是拿云绵绵来取笑,这也导致长大后的小姑娘十分的害怕他。
长大后的云绵绵容貌并不算特别的出众,虽然算不上特别出众可是也不难看,算的上秀气,云绵绵跟湛家两兄弟站在一起时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是表面上都在奉承湛家。
可原来宁静的生活在云绵绵带喜欢的男孩子回到家的那一刻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