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是踹翻渣男后,全京城排队求娶讲的什么-免费小说踹翻渣男后,全京城排队求娶(简沉渊顾纾)全文完整版在线阅读

时间:2023-04-02 10:04: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银兰,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好啊,夫人,奴婢这也是头一回进宫呢。”
“姑娘,奴婢能去看看那一双丹顶鹤么?听说长得又好看又优雅!跟天上的仙鹤一般!”
胭脂更是兴奋,上一次进宫,在春熙宫外,因为落水,主仆俩其实什么都没玩过,满心害怕惶恐。
如今再次进宫来,却是另一番心境了。
顾纾嘴角莞尔,伸手揉揉胭脂的头毛,“好,满足你。晚上还有烟火,要看吗?”
胭脂笑眼眯起,“要!”
顾纾看着这样快活的胭脂,心里很是熨帖温暖。
她亏欠最多的就是这丫头,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补偿她,让她活得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像个孩子。
……
勤政殿外。
月颜公主焦急万分的与郭公公撒娇,“公公,求你了,你便让我进去吧,我就进去看看,绝不说话。”
郭公公无奈道,“公主,不是老奴不让您进去,只是陛下与世子有重要的政事商谈,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
“本公主也算闲杂人等?”
“公主自然不算,可没有陛下吩咐,老奴是真的不敢让公主进去啊。”
月颜公主喜欢世子爷,整个皇宫都知道,所以郭公公也没有多想,以为月颜公主只是想进去看一眼世子爷。
可月颜却明白,舒王哥哥说了,今日是她唯一能得到世子哥哥的机会。
虽然她进不去,但舒王哥哥说了,他会助她一臂之力。
即便郭公公再三阻拦,月颜公主也始终守在大殿门口不肯离去。
她必须要好好在勤政殿外守着……

等世子哥哥出来……

……
勤政殿内。
奢华的大殿,紫柱金梁,窗棂隔扇间嵌着珍珠碧玉,端的是金碧辉煌,熏香袅袅。
兽首鎏金铜炉里燃烧着炭火,滚烫的暖意袭来,简沉渊微蹙了蹙眉头,坐在天启帝命人搬来太师椅上。
回京已有数月,可这宫里的奢靡还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边疆苦寒,爷爷冬日练兵,风刀霜剑,腿脚冻僵了也没有停歇过。
麒麟军用命抢占被敌军夺走的城池,简家军前赴后继的将热血洒在疆场。
换来的,却是汴京权贵的铺张浪费,声色犬马。
天启帝看了一眼这位东黎年轻的将才。
两人就麒麟军的去向已经商讨了数日,今日便是简沉渊下决断的日子。
两人说了会儿客套话,简沉渊能明显感觉今日的天启帝态度有变,只怕事情不会太顺利。
殿内正僵持。
殿外忽然传来郭公公的声音。
“陛下,绾妃娘娘派人送来了雪梨汤。”
天启帝挑了挑眉梢,“进来。”
郭公公端着雪梨汤进来,门外一道倩影一闪而过,绾妃一向懂事,知道后宫不能干政,所以从来不会主动踏入勤政殿。
简沉渊对天启帝的后宫根本不感兴趣,面无表情的思考着皇帝刚刚所说的话。
麒麟军可以遣散去边陲各军队,但麒麟兵符必须销毁。
简沉渊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深邃的眸子里黑潮涌动。
天启帝此举倒也能理解,毕竟麒麟军犹如天降神兵,是一支极为精悍强大的部队,又只听命于简氏,皇帝忌惮,乃常事。
只是,销毁兵符与先前的谈判完全不一致,短短两日功夫,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雪梨汤端上来,天启帝便让郭公公给他和简沉渊都盛了一碗。
他好的就是这一口。
汴京冬日干燥,雪梨汤正好可以润喉解腻,更何况,又是绾妃亲手做的,绾妃是他的心头肉,她做的东西没有不好的。
“既然爱卿决意遣散麒麟军,那兵符留着也是无用,倒不如销毁。”
简沉渊面色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他淡淡的看向天启帝,眼角眉梢带着冷峭的寒意。
兵符一事,天启帝已经下了定论,他端起瓷碗,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却没敢看简沉渊的眼睛,“简爱卿怎么不喝?是觉得朕宫里的雪梨汤不合爱卿的口味?”
这雪梨汤就如天子抛下的那句话。
兵符和麒麟军,交不交,就在于这雪梨汤他喝不喝。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简沉渊挺峻的眉眼犹如一柄藏锋于鞘的冷剑,天启帝语气中的不悦他并未忽略,只是心中觉得一片寒凉。
与人谋权,与敌争命。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对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男儿又有几分真情?
他端起御赐的瓷碗,皱眉盯着那碗中的雪梨汤,良久,在天启帝试探深沉的眸光下,唇边勾起一个冷淡的浅笑,“臣,谢陛下赏赐。”
简沉渊常年刀口舔血,身上总是带着骇人的血腥气,他气势太盛,眉眼冷酷,天启帝刚也不过是强装镇定,如今听他启唇答应,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麒麟军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当时简沉渊主动提出解散麒麟军时,他还觉得甚是欣慰,也答应了留着兵符。
不过前两日,舒王却忽然深夜进宫来见他。
说到兵符一事,又让他不安了起来。
兵符还在,麒麟军就算被遣散进其他军队中,若简氏一族举兵造反,岂不是一呼百应?
他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才决定要销毁兵符。
“哎,简氏一族满门忠烈,果然是我东黎百官忠君爱国的典范和榜样。”天启帝笑了笑,又道,“说来惭愧,阿渊啊,昨夜越阳奏报,几个月来连降大雪,越阳一地的百姓们遭受雪灾之苦,已经有半月有余了。雪灾一事刻不容缓,需得找个有经验有能力的人前去赈灾。朕思来想去,这朝中没有一人能担此重任,倒是阿渊你常年生活在边疆酷寒之地,对应付雪灾一事必有丰富的经验,在解散麒麟军之前,阿渊不若再让他们替朝廷分担解忧?”
“你放心,届时朕必定会论功行赏,绝不亏待麒麟军任何一位将士。”
简沉渊薄唇微抿,皇帝看起来是在给麒麟军立功的机会,若他拒绝,倒显得简家不懂事了。
“阿渊,你怎么看?”
简沉渊脸上没什么起伏,心底也逐渐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他抬眸,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一双凤眸黑得仿佛深渊,半晌,沉声道,“臣会带他们走一趟越阳。”
天启帝又松了一口气,开始拉着简沉渊说说家常,说来说去,都在试探他对顾纾的心意。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一个男人若有了软肋,便不怕不好拿捏他。
简沉渊眉目恹恹冷淡,对自己的小妻子只字不提。
天启帝自觉没趣,遂又说起老国公的身体。
而这时,简沉渊皱了皱眉,忽然感觉体内一抹燥热从深处涌起。
……

第184章 舒王骚扰
顾纾能进宫的机会不多,与其他府中的姑娘们也没什么交情。
陛下和皇后娘娘赏了她一套上好的长湖观山砚并湖州紫毫笔,听说这两样东西四海难寻,就连她外祖父叶家也是没有的。
其他人心中嫉妒,便越发不待见她。
舅母担心她大婚后过得不好,趁此机会,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
知道世子还算疼她后,秦氏摸着她柔嫩滑腻的小手,抿唇一笑,“我瞧你这气色也不错,果然呐,女人还得有个好男人护着,才能开得像朵花儿一样。”
顾纾笑得腼腆,在长辈面前,还是得有些孩子模样才能让她们放心。
秦氏又问,“你嫁过去后,没发现他跟霍栖云有什么往来吧?”
顾纾如实说,“没有。”
秦氏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外面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那他对霍栖云是什么态度?”
顾纾慢道,“倒也没什么,只当做亲人一般?”
秦氏瞬间火了,“什么?情人?”
“咳咳,舅母,是亲人……”
秦氏这才抚着胸口熄了火,“我就说,若真是情人,那我立刻上门找他去。”
顾纾拉着秦氏的手撒娇,乖巧的蹭了蹭,“舅母,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了,我和世子好着呢,他对我真的很好。”
至少在做夫君上,他比江隐不知好多少倍。
叶轻迟柔柔一笑,一脸慈爱的看着身前这可爱又红润的小表妹。
他是男人,一眼就能看出阿纾如今这副被滋润的模样,定是拜简沉渊所赐。
那狗男人,居然当真大婚后就拱了他妹妹这颗好白菜。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尴尬而不失幽默的微笑。
没事没事。
好歹也是夫妻,不圆房反而说不过去了。
只是,他若敢不珍惜阿纾,他必定要让他……
咳咳,罢了罢了,虽然动不了他世子爷的地位,但好歹也能在御史台给他找找麻烦不是?
顾纾本来还好好的,被舅母说来说去,说得脸上躁得慌,“舅母,你别说了……”
“哈哈哈,小丫头还不好意思了?”秦氏笑得爽朗大气,“这种事儿有什么不好意思跟舅母说的,阿纾,我问你,你得如实回答我。”
“那世子是不是如外界传言那般不行?”
顾纾一脸干笑,想着某人在那事儿上的雄.风,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胭脂绯红,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额……”
“你别光额,说话啊,那国公府一门男狐狸精,别中看不中用,这可关系这你后半生的幸福,万一你以后也跟那霍大姑娘一样守活寡,舅母不心疼死你?”
叶轻迟:“……”
你们是当我这个男人不存在是不是?
母亲这话也太直白了些!
说来说去都是女子间的闺房私话。
算了,我走。
叶轻迟轻咳一声,背过身子离开,顾纾脸上便更尴尬羞涩了。
阿渊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在她身上有挥洒不完的精力……
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哭唧唧的求饶。
秦氏打趣道,“阿纾,可是害臊了?”
顾纾垂着长睫,小脸嫣红秾丽,“世子狠……很好的,舅母不用太担心,你别看我年纪小,阿纾心里什么都清楚。”
秦氏瞧着小丫头羞红的小脸,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是过来人,一个女人成婚后过得好不好从她面色上就能看得出来。
就像霍栖云那样的,一眼就能看出过得不幸福。
阿纾不一样,阿纾脸色圆润了不少,笑容也多了起来,瞧着就讨喜,这么看来,与世子这桩婚事,倒还是件大好事。
她彻底放了心,说着让她有事一定要找自己。
顾纾连连称是。
与舅母表哥他们说完话,顾纾便带着银兰与胭脂四处走走。
其他姑娘夫人们都看不上她,三五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刻意冷落她。
若她真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也许会失落,会不开心,但现在的她早已看淡了风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只是,这么多人里,舒王高深莫测的目光总落在她身上,让她不太舒服。
偏僻角落,舒王张臂拦住她的去路,嘴角含着和煦温柔的笑意,“顾二姑娘,好久不见。”
舒王今日一身华丽朝服,头戴紫金冠,倒也显得翩翩佳公子,温润如玉。
只是这份温润之中,藏着让人不喜的锋芒和野心。
顾纾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若再看不出男人的野心,那她真是白活了一世。
不过,对待上辈子这个差点儿问鼎皇位的男人,她也不会明摆着得罪罢了,“舒王殿下慎言,如今我是国公府简世子之妻,殿下还是唤我简夫人的好。”
李漾勾了勾薄削的唇角,眼底显出几分阴鸷来,“在本王心里,你可不是什么简夫人。”
他伸出大手,欲捉住顾纾的手腕儿。
顾纾皱眉,往后一退。
银兰与胭脂两个立刻挡在她身前,不许舒王靠近。
顾纾不悦道,“殿下请自重!否则,我便叫人了。”
李漾唇边含笑,见顾纾俏脸发白,如临大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的模样,心里那股子占有欲更强烈了几分。
他太想得到顾纾这样的美人儿了,全汴京所有女子加起来,都比不上她美貌的一根手指头。
那赛雪般的肌肤,不点而朱的唇,不画而黛的眉,没有一处勾人心魄的。
尤其是这样的女子,不但会功夫,还过目不忘,聪慧识礼懂谋划,知暖知热的体贴夫君。
他目光炙热的盯着她圆亮如猫眼一般的眸子,视线下滑,落在她身前饱满的圆润,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这要是双手一把握上去。
啧啧……
……
简直妙不可言。
也不知为何,他对顾纾的渴望,就好似毒.瘾一般让他无法自拔。
自见了她那张脸,便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盯着她白嫩的脸颊,望着她鼻尖那一点诱人的绯色,宠溺的笑了笑,“好了,本王不过与简夫人玩笑几句罢了,夫人何必如此紧张呢?这众目睽睽之下,本王也不会对夫人做什么,夫人宽心才好。”

第185章 端王殿下
“既然是玩笑,还请殿下让我离开。”顾纾袖中捏着拳心,做好了他欺上来便将他打晕的准备。
不过李漾并未真对她动手动脚,听了这话,倒是乖顺的侧过身子,慵懒的挑着眉梢,大大方方让出一条道来。
顾纾敛着杏眸,片刻也不想在这人跟前,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漾折过身,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脑海里便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婉转模样。
那画面太真实了……
让他越想,越是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作为宠妃之子,东黎的王爷,想得到一个女子,却还需要耐心狩猎。
若不是进宫前,江隐多次叮嘱他莫要打乱了计划,他今日定要按着顾纾一亲芳泽才是。
避开舒王,顾纾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
上辈子,她与舒王根本没什么交集,这辈子,舒王怎么会对她感兴趣?
银兰担忧道,“夫人,这事儿我们恐怕得告诉世子……舒王殿下看起来不是个善茬儿。”
尤其他眼中的那种对自家夫人的势在必得,让银兰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顾纾扶了扶额,无奈一笑,“我知道。”
舒王殿下这事儿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好在有阿渊在,舒王再猖狂,也不能随便抢夺臣妻。
“银兰,你和胭脂留在此处,暗中看着霍栖烟,不要让她有机会使坏,我去去就来。”
胭脂抿抿唇,担心道,“夫人,你要去哪儿?”
顾纾唇角牵开,“乖,我随意走走,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
她今日有很重要的事,遂让银兰与胭脂两个自己在御花园游玩,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而她自己则趁人不备,往宁姒所在的方向走去。
宁姒是宁家尊贵的嫡长女,性子软糯温顺,是个典型的世家闺秀,温柔善良,婉约贞静。
此刻,却被两个叫不上名字的贵女围在雏凤宫外不远处的假山底下欺负。
那两个姑娘气势逼人的戳着宁姒肩膀,咄咄逼人的将她往后推搡。
“唷,这不是咱们宁家大姑娘么?怎么还有脸到这儿来呢?”
“是啊,这儿是端王殿下入宫用来休憩的地方,宁大姑娘莫不是来寻端王殿下的?”
“宁姒,你怎么还有脸来?也是,端王殿下身子不济,你担心殿下不能给你好的未来,所以转头就去勾搭上舒王殿下,我们说的没错吧?”
“哎呀,不能再称她为宁大姑娘了,得唤她一声未来的舒王妃才是。”
这话说得讽刺至极。
宁姒羞愧得差点儿落下泪来,眼眶带着湿意,红彤彤的瞪着那两个奚落她的姑娘,任欺任辱,半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呵呵,舒王妃,怎么不说话了?”
大冬天的,白雪纷飞,宁姒摇摇欲坠的站在寒风里,发髻上步摇被推得纠缠在一起,勾着她凌乱的鬓发,让她瘦弱的身子如困兽一般无助又可怜。
而不远处的风雨连廊上,一道高大瘦削的身影站在廊柱后面,隐约露出半张苍白俊俏的脸。
他眉心微皱,显然在担心宁姒受伤,但始终安静的立在那里,没有半点儿动作。
顾纾实在看不下去了。
从假山后绕出来,一把将宁姒拉到身后,挡在她身前,冷着脸对两个贵女道,“不管她是不是未来的舒王妃,宁尚书家的嫡长女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你们再敢造次,信不信我亲自拉着你们两个到皇后娘娘和陛下面前求个公道?”
两个姑娘年纪都不大,一见高嫁入国公府的顾纾,登时都没了话。
“我们又没怎么欺负她,不过是说两句怎么了?”
“那我说你们这个年纪了还待字闺中嫁不出去,别说舒王妃,便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郎君都很难,你开心?你愿意?”
“你——”
顾纾沉下脸,“再不滚,我可叫人了。”
两个贵女被说得一噎,她们不过是心悦端王殿下,看不惯宁姒背弃端王另投舒王,没必要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因而惺惺的嘟囔了几句,也就散了。
顾纾回过头来,将昏昏欲倒的宁姒拉进怀里。
宁姒脸上头上都是雪,身上虽披着厚厚的披风,可小脸儿还是又僵又冷,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宁姑娘,你怎么样?”
宁姒浑身无力,站立不住的靠在顾纾身上,薄如蝉翼的睫毛闪了闪,看起来很虚弱,“顾……”
“顾纾,你叫我阿纾就好。”顾纾触到她滚烫的手背,这才发现她发了高烧,“你生病了?”
宁姒脸色发红,目光有些涣散,痛苦的揪着纤细的柳眉,身子一软,这一回,是彻底倒了下去。
顾纾再厉害,也只是个女子,想将她这么大个活人抱起来有些困难。
“宁姑娘,宁姑娘?”
她抱住宁姒的肩头,刚要拉她起来。
一只病态发白的大手自风雪中从她眼前伸了过来,“我来吧。”
男人声音很低沉醇厚,仿佛低哑的鼓声,并不多响亮,却别有一番沉静祥和的味道。
他弯腰将宁姒抱起来,瘦削的手臂紧紧搂着女子的腿弯,有些吃力,指节用力得泛白。
顾纾认出他的身份,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男人却没说话,咳了几声,脖颈喉结红了红,他站在原地缓和了一会儿,抱了人往雏凤宫里缓缓走去。
宫檐下立着个胖胖的小太监,一双眼水汪汪的,似哭了又似心疼的看一眼那背影清瘦的男人,难受道,“殿下……”
“守在外面。”
“是……”
雏凤宫里格外冷清。
顾纾进去之后,发现偌大一个宫殿只烧着一个炭盆,四周冷风料峭,外面白雪洋洋洒洒,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呼呼的刮着,整个宫苑天寒地冻,唯有眼前这盆炭火才有一丝暖气。
顾纾眼看着他将宁姒放在内殿里的木榻上,又见他吃力的去搬动炭盆,心中不忍,欲上前帮忙。
“连你也觉得我是个废物,对吗?”
男人转过头,清瘦的脸颊略显病态的苍白,唇色浅淡,一看就是久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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