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郑履珩萧玫安的书名叫《最终的皇后》,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低头把玩银镶玉镂梅花的护甲:「不可掉以轻心。我原就看周琇言不能管事,没想到内宫这么快便有要乱的苗头了。」我讽刺一笑,「原先都是我呕心沥血管着这一帮不安分的,他既不领情不叫我管了,那我便不妨让这宫里更乱一点。」我起身伸个懒腰,「帝后可不是一般夫妻,只管着情情爱爱......叫他瞧瞧这亲手选出来的皇后能有几分合他心意。」...
澄玉点头应了,涟玉抬头笑道:「不是奴婢夸口,娘娘的人遍布全宫,足不出户也能掌握内宫全部动向。旁人能察觉什么?就算察觉了也查不出来,咱们的人忠心着呢。」
我低头把玩银镶玉镂梅花的护甲:「不可掉以轻心。我原就看周琇言不能管事,没想到内宫这么快便有要乱的苗头了。」我讽刺一笑,「原先都是我呕心沥血管着这一帮不安分的,他既不领情不叫我管了,那我便不妨让这宫里更乱一点。」我起身伸个懒腰,「帝后可不是一般夫妻,只管着情情爱爱......叫他瞧瞧这亲手选出来的皇后能有几分合他心意。」
涟玉上来给我卸下外衣,笑道:「娘娘就只管好好歇着,替他白操劳这么些年,他是丝毫不体谅娘娘。咱叫他们看看,离了娘娘这内宫能有多安生。」
周琇言管理下的宫务很快出现了重重问题。先是,敬康太妃寿辰贡礼颇有些简陋,引得太妃好大的意见——要知道敬康太妃可是先帝的先帝时候的,如今八十岁是宫里的老寿星,太后都不敢怠慢。随后又是藩国献上一批贡品,妃嫔之间分配不公引起好大动静;不久连皇嗣都出了问题:恭妃去看皇四子时发现天气转凉而四皇子处用炭竟然遭到克扣,当场拉着人跑去勤政殿跪着,一见到皇帝就哭;皇帝刚为西北战事头疼,心烦意乱去说了皇后两句也就过去了,皇后还委屈得很。气得恭妃跑来找我哭诉:
「她说什么,皇子都是按份例来的,衍钦那都没话,就我事多……可谁人不知钟儿当年早产身体虚,每到深秋就得日日烧炭,那点子份例哪够?姐姐您当年管事的时候可从不苦了孩子,偏就她份例左份例右的——我看皇三子稍微有点不好她破例比谁都快!衍铭现在身边还有比别人多一倍的嬷嬷呢,她怎么不管份例了?不就是不亲生的不心疼,仗着自己是嫡母不把庶子当人看!还好意思提衍钦,我上回去看时衍钦连衣物都不足,小小一个孩子冻得瑟瑟的……不是我生的我都看不下去!我瞧她怕不是觉得自己有嫡子了要把其他皇子都做弄死才成,也不瞧瞧那算哪门子嫡子,她这皇后怎么来的谁人不知,当这宫里多少人瞧的上那点子狐媚手段!小小一个撰修的女儿,论出身能比得上哪个高位妃嫔?就整天在那蹦跶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
我一脸痛心疾首状听着,时不时让澄玉给她把茶添满。恭妃显然气急,平日最是谨慎的她出口都些大大大不敬的话,可我也没叫停,只早早把澄玉涟玉以外的宫人都赶了出去。说实话,恭妃所言甚合我心意,听着十分痛快。
大半个时辰恭妃才骂过瘾,端起茶来大口喝。放下茶杯她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今儿个脾气暴了些,累得姐姐在这听我这么多疯话……真是不好意思。」
我笑笑:「跟我客气什么,咱俩是一同入潜邸的情分了,你哪次过来我和你讲规矩了?」我敛下笑意,「不过你在我这说什么都行,出了这道门可不许再妄议皇后。」
恭妃感慨地看着我:「姐姐一向是最贤良的了,先时在潜邸谁人不念着姐姐的好?就说对孩子,姐姐说视如己出我是真服气。大囡囡当年染疫还是姐姐拼死拼活救回来的,您这恩情我能还一辈子。皇后之位本来就该是您坐,您当皇后,这宫里保准什么幺蛾子都没有……也不晓得皇上怎么想的。」
我低头道:「你又不是不晓得,皇上对她可是一往情深。这都八九年了,咱们不都被她压着一头?」
恭妃冷笑一声:「我出阁前娘就和我说,太子殿下和萧姑娘青梅竹马自要比别人强些,你到时候要贤惠不许吃心……结果这满京皆知的青梅竹马情分一年就被她截胡了。姐姐莫恨,皇上到底是个深情的还是薄情的咱俩还不知道?就说我,也算十年枕边人了,还给他生下两个孩子;可现在如何?我生钟儿伤了身子,他转眼就把我忘了,现在连个什么胡婕妤都敢和我作对。」她觑着我的神色,「姐姐您不会还念着他吧?嫔妾斗胆说句不该说的,您想想您当年那胎是怎么落的……」
「娘娘慎言!」涟玉急急出声。恭妃自知失言赶紧闭嘴,紧张地瞧我。
孩子……我心下绞痛,面上也带了几分冷意:「我没忘……忘什么也不可能忘了孩子。可我现在无宠无子,嫡妻之位被夺,身子也坏了。我还能做什么?不过等死而已。」
大概我这话说得太过惨痛,恭妃吓了一跳,半晌开口:「姐姐您说,您这病,是不是旁人手笔?」
终于来了。我心下一动,面上却丝毫不显:「谁人手笔?皇上当日让我上表自辞,想必也不会要我性命吧?」
「不是皇上,」恭妃吓得赶紧摇头,「嫔妾在说……那位,凤仪宫。」她压低声音,「您不疑她?我可记得潜邸当年正是她奉的那一碗药到姐姐房里,还被皇上硬护下了。您不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