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到他怀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轻轻抽泣着。
怀屿桉抱住了她,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他只当是他家姑娘沉浸在电影情节里太深,便什么都没问。
秋夜风凉,然而京北的秋却短暂。
第二日,邱意晚在北院醒来,天已大亮。
她侧身过去,正好看到怀屿桉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V领开口处隐约露出他肌肉轮廓,活生生的美男出浴。
虽见过他裸体数次,却还是不争气的脸热,她忙移开视线,说了声早。
怀屿桉笑了声,也回了声早。
“你先洗漱,想好了要去哪儿玩再告诉我,浴室的吹风机坏了,我下去找下安叔。”
邱意晚应了声。
她洗漱完下楼,餐桌上已经放好早餐,怀屿桉已经先吃上了。
安叔见她下来,笑着让她快点坐下吃,不然待会凉了不好吃。
她刚坐下拿起勺子,怀屿桉就抬眸温声问,“想好去哪儿没?”
邱意晚短暂的思考了下,“要不去烟城吧,喜欢江南。”
怀屿桉笑,“好,那就去烟城。”
吃完早饭,怀屿桉送邱意晚回舒迂白的四合院收拾行李,然后订了去烟城最近的航班。
十月的烟城雨水多,抵达的那日正好下雨。
订了民宿,到晚上吃完晚饭,邱意晚根据小红薯的推荐,去了烟城一家有名的酒吧,“不误正夜”。它将清吧和夜店融合在一起,一三五日清吧,二四六夜店,也正是这独特的经营风格吸引了她。
这天是周五,清吧模式。
推门而入,浓郁的复古港风装潢迎面而来,连音乐都是十分有意境的粤语歌。
找了个吧台靠边的高脚凳坐下,怀屿桉就说,“这地儿还挺好。”
装横他真觉得还不错,这酒吧老板多少是用心了。
邱意晚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单,边扫视边说,“网上说他家装修风格好看,但其实说这家老板好看的更多,还有说老板娘也好看。”
她真的就随口说说, 但这话落在怀屿桉耳里就有点不一样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问,“那晚晚是因为哪个过来,老板好看,还是老板娘好看?”
“一杯粤语残片。”
邱意晚先是对调酒师说,而后她偏头过来看怀屿桉,问,“你刚说什么,没注意听。”
“......”怀屿桉摇头失笑,“没什么。”
敢情人就没好好听他说话。
邱意晚把酒单推到他面前,“你来杯什么?”
怀屿桉垂眸看了眼,指尖停在一处,“那就一杯裙下之臣吧。”
“好的,两位请稍等。”调酒师把酒单拿走。
邱意晚视线从调酒师身上收回,看向怀屿桉,她笑笑,“都是Eason的歌曲命名。”
“什么?”怀屿桉一时没懂她说的什么。
很快反应过来,笑了,“你说的是酒名啊。”
“嗯。”邱意晚点头。
怀屿桉视线转到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身上,他弯唇,“上面的歌词都挺有意思的。”
他记得他那杯酒名字的下面有一句话
——热血在腾 问哪里有人
——一生只得一个女人
邱意晚托着脸颊,就那样盯着他,唇角还微扬。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炙热,怀屿桉察觉到了,偏过头来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邱意晚摇头笑答,“没什么,就觉得怀总真好看。”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怀总,调侃的味道十足。
怀屿桉的眉梢染上几分笑意,他伸手过去捏邱意晚脸,“你说说你是不是就贪我这张脸,搭车那晚也是这般看的我。”
他还记得当时她说了句:毕竟美的事物容易吸引人。
邱意晚笑了声,拿下他的手,笑问他,“那你贪我什么?”
“你这个人啊。”他几乎秒答。
邱意晚秒笑出声。
怀屿桉又伸手过去捏她脸蛋,神色突然正经几分,他说,“贪你这个人所有。”
那一瞬,邱意晚的心彻底放飞了。
后面的几天游玩,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做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人。
从酒吧回民宿的路上,邱意晚犯困了,一路就枕着怀屿桉的肩膀回去,他动都没动。
下车时,肩膀已经酸了。
回了房间,邱意晚无了困意,她依然借酒壮胆,直接将怀屿桉推进浴室,连灯都没开。
怀屿桉笑了笑,故意问她这是要干嘛。
邱意晚不多话,直上手。
没多久,浴室里满是雾气,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怀屿桉终是担心她因此受凉感冒,于是扯过一条浴巾,打横抱她出去擦干身子。
邱意晚发尾已经湿透,她半撑着身子起来,眼神迷离的望着怀屿桉,“不做了吗?”
怀屿桉笑了下,转身进浴室,拿吹风机出来。
然后就是一整个将她吹遍,从头到脚。
待看他拔掉吹风机,邱意晚以为他真的就这么算了,也就扯过被子准备睡。
可被子刚盖上,脚腕就被怀屿桉握上,稍用力将她拉过去。
他俯身,以臣服的姿态去吻了吻她的脚。
邱意晚永远记得他那个眼神,那晚似藏了无尽的柔情和宠溺。
后面他在那刻时,低声问了她一句,“晚晚,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你的裙下臣?”
邱意晚含泪反问,“那你愿意做我的裙下臣吗?”
他说,“晚晚,只要是你,我就愿意做你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