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浠瑶点头,这下她神色才放松了一些,打开电脑正式跟毕节轩谈起工作。
……
碧园别墅。
苗简浅痴痴看着自己的订婚戒,幻想着未来和傅司寒结婚的场景。
突然,尤琪琪打电话过来。
尤琪琪支支吾吾道:“对不起,简浅,计划没成功。”
之后的事尤琪琪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要是让苗简浅知道自己的计划弄巧成拙,反而让简浠瑶和傅司寒上了床,苗简浅一定会恨死她。
苗简浅垂眸:“我知道了。”
尤琪琪慌忙说道:“简浅啊,世界上好男人很多啊?要不然你考虑考虑我哥呗?”
苗简浅苦笑摇头:“不,我只喜欢傅司寒。”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琪琪,把你哥借我用一下吧。”
……
半个月之后,清徽大厦。
秘书很是头疼:“简总,苗简浅小姐又没预约就过来了。”
这次简浠瑶已经有了经验:“别让她进来就行。”
十五分钟后,秘书又硬着头皮说道:“简总,叶小姐还在外面。”
简浠瑶皱眉,随后起身走到外面。
外面沙发上,苗简浅穿着浅黄色的蓬蓬裙,正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她见简浠瑶走过来,便楚楚可怜地看着简浠瑶:
“浠瑶姐,你知道吗,我去看了医生。”
简浠瑶很是平静:“是吗,那你注意身体。”
苗简浅摇了摇头,她精致的脸蛋上显现出固执又可爱的神色:
“浠瑶姐,我怀了司寒的孩子。”
简浠瑶的眼睛死死看着苗简浅:“你说的是真的?未婚先孕不是傅司寒的行事风格。”
苗简浅有些心虚,她低头别过脸理了理刘海,随后拿出验孕报告:
“千真万确,我怀了。”
简浠瑶僵在原地。
她拿出手机想给傅司寒发消息,但是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打出。
傅司寒和他未婚妻的事,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对秘书说道:“小杨,送叶小姐下去吧。”
已经跟毕节轩上过一次床的她,也没资格去质问傅司寒了。
但是她不去找傅司寒,傅司寒自会来找她。
晚上,在花月公寓的门口,傅司寒沉声说道:
“这几天怎么没来找我。”
简浠瑶淡淡道:“恭喜,你有孩子了。”
傅司寒眯眼:“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第18章
简浠瑶看着傅司寒:“苗简浅不是怀孕了?”
傅司寒皱眉:“我有段时间没回去了。”
他给苗简浅打电话,但是没人接。
“我先回去一趟。”
“好。”看着傅司寒迅速离开的身影,简浠瑶眸子垂下。
原来苗简浅在他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之后,为了不再去想苗简浅怀孕的事,简浠瑶几乎全身心投入在了工作上。
一周后,夜晚。
清徽大厦楼下,傅司寒的车停着。
简浠瑶上了车,问:“找我什么事。”
傅司寒坐在驾驶座上:“苗简浅确实怀孕了。”
简浠瑶强迫自己冷静:“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可能会跟她结婚。”
简浠瑶立刻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锁了。
她几乎是瞪了一眼傅司寒:“开门。”
“等我说完。”
傅司寒回过头,他的神色很是平静:“浠瑶,我没想过她会怀孕。”
简浠瑶冷冷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车门解锁,简浠瑶下了车。
夜风吹拂在她脸上,夹杂着细密的雨。
简浠瑶觉得今夜格外冷。
……
为了让苗简浅安心养胎,傅司寒给苗简浅安排了个度假区。
苗简浅在傅司寒面前依旧甜美可人,但是私下里却惴惴不安。
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傅司寒的,还是尤飚的。
回想起那疯狂的一夜,她去找尤琪琪的哥尤飚,尤飚居然真的同意跟她上床。
她骗了尤飚,其实事后她没吃避孕药。
没想到老天居然帮她,真让她怀孕了。
无论这个孩子是是谁的,只要她怀孕了,那就能逼走简浠瑶。
至于孩子的处理,从长计议。
苗简浅正在度假区的草坪上晒太阳,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尤飚看着苗简浅微微隆起的孩子,下流地舔了舔唇:“你怀孕了?”
苗简浅有些警惕,但还是露出惯常的甜美笑容:“飚哥,你怎么来啦?”
尤飚上前,想摸她的肚子,但是苗简浅却退后一步。
“几天不见,就跟我这么生疏了?”尤飚玩味笑笑。
苗简浅睫毛颤了颤:“飚哥,我快和傅司寒结婚了,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尤飚笑着说道:“苗简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酒店那天根本没吃避孕药。”
苗简浅脸色苍白:“飚哥,你别胡说。”
尤飚的神色更加猥琐了:“我在那个酒店安了摄像头,我知道你没吃就离开了。”
苗简浅退后几步:“我……我回家吃了!”
尤飚上前几步:“哦?我算了一下,你怀孕的时间跟和我上床的时间可是对得上的……”
啪地一下,苗简浅扇了尤飚一个耳光。
她的脸像受惊的兔子:“对不起飚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说下去。”
尤飚露出阴险的神色:“苗简浅,你敢真的跟傅司寒结婚,我就敢把那段酒店里的录像发出去。”
苗简浅低下头,作出顺从的样子:“我知道了,飚哥。”
尤飚笑笑:“这才是我的好简浅。”
说完,他吹着口哨离开了。
在尤飚走后,苗简浅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我有点事,你能帮我一下吗。”
没过几天,社会新闻报道:
“尤氏企业公子尤飚出车祸意外身亡,在医院抢救无效……”
第19章
“尤飚死了???ℨℌ??”
清徽大厦,办公室内。
简浠瑶看着新闻,皱眉:“真是世事无常。”
秘书走进来,小声说道:“简总,傅总想查看我们公司的监控。”
简浠瑶怔了一下,随后说道:“傅司寒?他有什么资格看。”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傅司寒发来消息:“简浠瑶,你去酒吧那夜的白天,是不是见了尤飚。”
酒吧?简浠瑶沉思。
随后她回消息道:“那是上个月的事,怎么了。”
“我怀疑是尤飚给你下了药,才让你晚上不清醒。”
简浠瑶震惊:“你怎么知道我那晚不清醒?”
那晚的事,她几乎一点都不记得。
和毕节轩谈工作,也是第二天跟秘书对了行程后才知道的。
傅司寒打字:“因为那晚我也在场。”
看到这个消息,简浠瑶看向秘书。
“那晚谈工作,傅司寒也在?”
秘书摇了摇头:“行程表上那晚没有傅总。”
简浠瑶扶住头:“算了先不管这个,你先去把上个月的监控录像调给我。”
找到了那天白天的录像,果然,尤飚在她杯子里放了什么粉末。
简浠瑶拨通傅司寒的号码,努力用平静地语气问道:“傅司寒,那天晚上是谁带我从酒吧离开的?”
“你觉得呢。”傅司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
“是你,对吧?”原来自己身上的红痕都是傅司寒留下的。
“尤飚给你下的是春药,所以那晚的阮小姐格外主动。”
“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简浠瑶质问。
电话那头的傅司寒,似乎有些淡淡的愉悦:“你想在医院做?”
“滚!”简浠瑶几乎是摔下了电话。
她努力静下心思,随后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