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叫做《滴血的玫瑰》的小说由作者李正一所写,李正一沈无双是该书的主角。内容精彩丰富: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说它是祸害,只知道我家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是风水师,这本《太阴风水秘录》也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到我爷爷这里,他更成了我们这一代最厉害的风水师,不管是其他风水师,还是富豪权贵,见了我爷爷都得尊称一声“九爷”,声望极高。...
我真的没骗她。
爷爷只是让我将那本《太阴风水秘录》倒背如流,真的没有把书留给我。
而且,在我将书倒背如流的时候,爷爷就把那本《太阴风水秘录》给撕了,说留着它是祸害,迟早会害死我们李家人。
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说它是祸害,只知道我家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是风水师,这本《太阴风水秘录》也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到我爷爷这里,他更成了我们这一代最厉害的风水师,不管是其他风水师,还是富豪权贵,见了我爷爷都得尊称一声“九爷”,声望极高。
哦,对了。
我已经不是李家人了。
想到这个,我的眼角又湿润了。
漂亮女人皱眉合上了眼,不再跟我说话。
她说话的时候冷,不说话的时候更冷。
她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但她身上冷冰冰的气质让我莫名对她很畏惧,她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了。
三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河海市。
女人把我带到一条破街上更破的店里,“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吃穿用度自己解决。”
“你呢?”
“你不用管。”
“我全身上下只有20块钱……”
“那是你的事!”
“那你干嘛要买我?”
“你话怎么这么多?”
……
我的话真不多。
可漂亮女人眼神冰冷嫌弃,我不敢再说话了。
然后,她扔给我一张照片,“给你半年时间,找到这个人。找不到的话,你二叔三叔都得跟着你陪葬!”
……
漂亮女人走了。
临走之前,她又问我爷爷是不是真的没有把那本《太阴风水秘录》给我。
得到肯定回答后,她一脸失望扔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重大事情了可以打电话给我。不过,这半年之内,你只有三次打电话的机会,别瞎用!”
我握着名片和照片,茫然看着店里。
一张行军床,一张桌子,一把破椅子。
这就是整个店的全部家当。
店门口倒是挂着一个硕大的、非常惹眼的招牌:风水大师,卜卦、看相、相宅、看阴阳。
我看了看漂亮女人给我的名片。
名片上是一个很古风名字:沈无双。
名字下面,是一串长长的电话号码。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份和行为都是个谜。
我又看了看她扔给我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眉如黛山,目似秋水,精致小巧的五官清丽绝俗,像是仙子一样高不可攀。
沈无双就够漂亮了,这女孩子居然比她还漂亮!
不过沈无双也真是的,什么线索都不给,就没头没脑的扔给我一张照片让我去找人,这不是让我大海捞针吗?
我又想到了上车前三叔塞给我的东西。
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看,三叔塞给我的是一枚铜制的印章一样的东西,正面刻着弯弯曲曲蚯蚓一样的字,背面是一面旗子。我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我用我的诺基亚手机给我三叔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沈无双到底什么来头,他急匆匆塞给我那个印章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嘟……
电话刚响了一下,立刻就被挂断了。
很快,我收到了三叔的信息:如果你还念及李家养育你的恩情,就一切都听姓沈的丫头的!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半天。
一半是伤感,一半是疑惑。
这沈无双到底什么来头,竟会让我那个暴躁无比,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叔如此忌惮?
还有,我到底什么身世?沈无双让我找的女孩子又是谁?还有我爷爷,现在已经已经下葬了吧……
一大堆问题,想的我头昏脑涨。
想来想去,我做了决定:一边赚钱养活自己,一边找照片上的女孩子。
至于我的身世,以后再说吧。
很快,我开张了。
用的就是店门口的招牌。
高中毕业后我就跟着爷爷看风水走四方,赚钱也只能从这方面入手。
除此之外,我也不会别的。
开张第四天,一名少妇找上了门。
少妇一头波浪卷发,穿着一条开叉快开到咯吱窝的旗袍,用纱巾抱着头,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扭着细细的腰走到桌前,警惕看看四周,低声问我,“大师,我表妹怀孕了,你能不能看?”
神经病!
你表妹怀孕了,孩子又不是我的,找我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是妇产科大夫,这个看不了。”我瞥了她一眼,摆出大师的高冷姿态。
少妇拍了拍脑袋,涂的猩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你看看我,都给紧张糊涂了。大师,怪我没说清楚。我表妹没嫁人,也没有男朋友,更是从未接触过男人,可肚子莫名其妙就大了。去医院做B超,医生说怀孕了,孩子都三个月了……”
“这活我不接!”我打断了少妇的话。
我太爷爷传下来三个规矩:第一,初卦不算女;第二,初局不碰孕;第三,缘分钱十喜取一。
虽然我从小跟着爷爷学风水,也算小有成就,不算初次了,可这到河海市,刚开张就把女、孕都占了,我怕触了忌讳。
少妇以为我怕她给的钱少,立刻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着急道:“大师,你不用怕我们给的钱少。这是定金,要是您帮我表妹解决了问题,还会有更多的酬劳。”
我瞥了一眼那沓钱。
很厚,大概有一万块。
定金就这么多,酬劳肯定更多。
有一刻,我差点把持不住。
毕竟,在这里待了四天,我兜里就剩下一块钱了。
“不是钱的问题……”我定了定神,继续摇头拒绝,“我接活收费有自己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