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书单谢如琢谢淮南嫡女弃后最新更新-嫡女弃后全文在线观看
时间:2023-04-13 19:03: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谢放反叛在前,谢如琢发兵在后,从此以后谢放便不再是谢家人。他敢几次三番谋害谢淮南,在谢如琢看来,如今沦落为丧家之犬,也是他该得的。
晋兵撤兵以后,南阳王在府里设宴招待谢如琢和谢淮南,以及若干将士。
谢淮南的随从当时遭伏击时各有负伤,在南阳终于可以好生养伤两天。而谢淮南也受了点轻伤,好在伤口不深,包扎几天便渐渐好转了。
是夜,南阳王府的后院儿里,暂且空出客院儿供谢如琢和谢淮南休息。
谢如琢连日奔波,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的衣裳便出门准备去前厅赴宴。
刚一开门,看见谢淮南正站在她门口,愣了愣。
谢淮南也清洗过,身上清清润润的,气息有些像青草浸着露水的清爽味道。
谢如琢望着他低下来的视线,心头一紧,就不住发悸,道:“二哥,你也收拾好了,那我们一同去前厅吧。”
哪想谢淮南丝毫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反而抬脚走进了她的房间。
谢如琢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二哥你干,干什么?”
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一涌上心头,谢如琢就两腿发软。
第256章我便是来讨谢礼的
第256章我便是来讨谢礼的
原本以为这段时间忙碌下来,她已经可能习惯和谢淮南的单独相处了,起码能够克制着不再在他面前腿软了。
谢如琢正要庆幸,自己的这个毛病总算能够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发现,哪里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谢淮南转身把房门关上,讷讷道:“要去前厅赴宴了啊……”
谢淮南再回头盯着她时,她便再一个字说不出来。
谢淮南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直至最后,她退到墙边,身子贴着墙壁。
谢淮南将她压在墙上时,道:“我便是来讨谢礼的。”
谢如琢气息不定,颤颤道:“南阳王等着呢……”
谢淮南俯下头来吻她时,她微微偏开,那凉薄的唇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绕着几缕缱绻的软发。
谢如琢轻哼一声,那吻便一路吻上来,亲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
谢如琢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谢淮南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开始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消停的。
谢如琢抵着他的胸膛,眸光滟潋,细细轻喘着娇声道:“前面那么多人等着,我们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来,我,我再给你……”
话音儿一落,谢淮南便堵住她的唇,吻得她浑浑噩噩,浑身酥软。
近来谢如琢谢淮南都在忙着手里的事,好似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子亲密。
眼下他的吻既强硬又火热,谢如琢招架不住,连抵着他胸膛的手也软绵绵的。
似乎谢淮南这样一碰,她便溃败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谢淮南喜欢吻她的下巴,将她细嫩的皮肤吻得微微发红,一路吮过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开了她的腰带。
腰带一落,衣衫款款松动。像层层叠叠绽开来的昙花。
谢如琢微撑着眼帘,眼里的光碎碎点点,湿湿润润,张口低唤:“二哥……”
正这时,南阳王在前厅与众人等了一阵不见两人去,便遣了婢女过来询问一下。
婢女将将走到门口,柔柔地出声道:“三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谢如琢这才如梦初醒,赶紧酥软无力地推了推谢淮南,紧张道:“有人来了,还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谢淮南压着她丝毫不松,反而腰上那只手开始作乱,顺着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开最里面的衣料,一手握住她。
谢如琢防不胜防,险些受不住喃出了声。
随着那力道揉弄着她,她眼神越发潮湿嫣然,快哭了一般,望着谢淮南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先去前面……”
谢淮南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只陪我。”
谢如琢被他的声音扰得意乱神迷。
门外的婢女没等到答复,又隔着房门出声询问了一句。
谢淮南便吮着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颤栗,他道:“告诉她们,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谢如琢轻哼两声,可谢淮南半分也没有停下来,一边吻她敏感的颈项耳垂,一边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里揪着谢淮南手臂上的衣裳,深吸两口气,像是受他蛊惑一般,竟极力平下颤音,对外面的婢女道:“我有些累,”谢淮南手指轻捻,她倒抽一口凉气,硬是撑着把话说完,“今晚就不过去了……请南阳王和,和大家尽兴,我明日再向南阳王赔礼……”
婢女得了答复,应了声“是”,谢如琢见她们的身影朝旁边谢淮南的房间去,想必又是去请他的,可这个男人眼下正在她房里肆无忌惮的……
谢如琢双颊绯红,他却似喜欢看她这般应付外人一样,谢如琢咬咬牙,又吸口气出声道:“我二哥……他身上有伤,亦是早早歇息了……你们不要去打扰……”
待婢女一走,谢淮南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谢如琢打横抱起,往床榻间走去,顺手拂灭了桌上的烛火。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浑身无一丝力气。
身下是锦丝香被,身上压着的是滚烫结实的身躯。轻纱薄帐缓缓垂下,那不知谁是谁的长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谢如琢青丝如瀑散在枕边,从白日里那个利落的世子女又变回了如娇如媚的模样,让谢淮南恨不能欺负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乱颤。
他的吻又湿又热,流连往下,谢如琢在枕间仰长了脖子,张了张口,发出婉转轻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摆动。
每次他一进入时,身子总会被他撑得发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识涣散地任由他进进出出地侵占。
床帐里尽是乱了节奏的呼吸,和着她的细细呼吸和绷到极致的嘤嘤啼哭。
谢淮南征战得又猛烈又霸道,谢如琢经受不住,后一直求饶,搂着他的脖子沙哑喘道:“太撑了……二哥能不能慢点……”
谢淮南的动作其实不快,只是他每一记都充满了力量,谢如琢敏感至极,便在他身下狂颤不止。
谢淮南的气息又沉又灼热,低喘了一下,道:“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想抗拒,就越是起相反作用。
狂风暴雨一般,她只能随谢淮南沉沉浮浮,由他带着自己上天入地。
谢淮南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上有力地扶稳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泞里奋勇前行。
待到鸣金收兵时,已是半夜过后的事。
谢如琢累得虚脱,精疲力竭。
她累极,胸口里的那颗心却因为他而意乱情迷地跳动着。
他没有抽身而退,但那股攻势终于也一点点地消了去。谢如琢酸胀的身子缓缓放松。
谢淮南将她紧紧捞进怀里抱着,顺了顺她的发丝,吻过她的额头。
原以为谢如琢就此睡着了。
她却是眼帘重得睁不开。
可累极过后,意识便是最松动薄弱的时候,她依偎在谢淮南的怀里,半睡半醒地,忽而说道:“二哥为什么要放出消息让谢放知道你并非亲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里的话,终于还是猝不及防地问出了口。
第257章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第257章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谢淮南手指一顿,指腹微微粗糙,抚摸着谢如琢后背上的脊骨骨节,一节一节。
谢如琢又嘶哑道:“二哥,为什么要让我当世子女?”
之前没有说出来,不代表她看不清。她可能只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坦然面对。
“你都知道了。”谢淮南不悲也不喜,声音很平缓低沉。
“从封授那日在大营里,谢放出现开始,你和爹从容淡定的反应来看,便值得怀疑了。一开始你便没打算做世子,你早就和爹商量好了,要让我去做世子。”
谢淮南似笑了一下,道:“现如今想要瞒过你,也不太容易了。”
谢如琢贴在他怀里,扯了扯嘴角,眼角蓦然酸涩,道:“你一直盯着柳城,谢放想要攻占南阳,你都能提前收到消息,可他去接你的阿妈,你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若不是早已决定,你又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唤她阿妈。”
谢如琢轻声地说,“那日我去阿妈院里,你是怕她说漏了嘴么,我刚去不久你便出现了。阿妈对你满心慈爱,对旧主忠心耿耿,若是谢放真的逼迫她,恐怕她就是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其实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根本用不着再试探任何,我便知道一切都是你刻意安排。”
她无声地哭了,眼泪从眼角涌出来,打湿了谢淮南的胸膛。
谢淮南在她身体里又慢慢地苏醒膨胀起来。
谢如琢泪眼迷离地问他:“为什么?”
谢淮南捧着她的头,去吻她的眼泪,道:“没有为什么。”
谢如琢道:“明明我想让你做世子,我想让你拿到徽州兵权,你为什么都不要,却反把那些都给了我?二哥,你给了我,你怎么办啊?”
谢淮南一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望着她泪流不止的模样,低沉地命令道:“不许哭。”
可是一旦全说出来了,她怎么都止不住眼泪。
谢淮南便双手压着她的肩膀。
谢如琢哭得断断续续,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去吻他的唇,吻得青涩又笨拙,道:“二哥,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谢淮南发了狠地拥有她,压抑道:“只要你给我好好的,我好办得很。徽州不是还有爹娘么,不是还有你最重要的家人么,你不仅要保护他们,你还要给我保护好你自己。若是出了一丝差池,来日我绝不饶你。”
他像猛兽一样,在她耳边泄露了自己低沉厚重的喘息,吻着她道:“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谢如琢呜呜哭出了声,她躬身欢迎他,极尽热情地回应他,伸舌去舔咬他的喉结。
谢淮南身形一顿,深呼吸,嗓音沉哑不堪:“谢如琢,不要乱来,我怕忍不住会弄伤你。”
谢如琢胡乱地去吻他的脖子,舔着他的喉结不松口,囫囵道:“我不怕……我受得住的……”
在他发狂的时候,谢如琢便死死缠住他,娇吟低泣。
这一弄,便是天色发亮了。
第二日谢如琢醒来,只觉下腹坠胀得疼。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嘶地抽疼,谢淮南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谢如琢动也不想动,可隐隐感觉到什么在苏醒似的,她脸色红了红,湿润润地看了谢淮南一眼,随后及时把他推开,声音还有些沙哑,道:“不能再来了……”
再来估计她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胀乏懒,身下还坠坠痛痛,想必是昨晚谢淮南太凶猛的缘故。
她本就娇嫩,嘴上说着受得住ᵚᵚʸ,可那样一番折腾下来,不弄伤才怪。
谢如琢不想叫谢淮南知道,只是他出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时,眼神暗了暗。
谢如琢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谢淮南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谢如琢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
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谢如琢都精神不济,但晚上还是出席了南阳王的晚宴。她和谢淮南昨晚缺席,今晚补上,南阳王也没往心里去。
待休整两日过后,谢如琢和谢淮南便要带着谢家军返回徽州了。临走前还留下部分谢家军将南阳重新部署了一番。
回到徽州后,谢淮南有一阵子特别忙。他的院子里经常有谢如琢并不熟悉的探子进出,也会处理各地送来的密报。
那时金陵的安陵王似乎正在想办法攻占浔阳,但偏偏有萧君涵从中作梗,双方终于明争暗斗地较量起来了。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浔阳倒没有危险。
谢如琢知道,一旦安陵王和萧君涵较量起来了,谢淮南的机会便来了。
况且也有不少的探子和杀手潜入到徽州,都是冲着谢淮南来的。必是有人对谢淮南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除了金陵苏连玦派来的人,谢如琢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这么在意谢淮南的身世的。
既然他的身份有了暴露的嫌疑,徽州就再不是谢淮南的久留之地。
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谢如琢早便知道了,只是待这一天真的要来时,她的心境又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谢淮南随镇远侯早出晚归地调兵,他并不打算调动南大营的精锐谢家军,他把那十万精兵都留给谢如琢差遣。
可是当初谢淮南辛辛苦苦地操练出这样一支军队,不就是要有朝一日带着他们上阵杀敌的么。
但后来谢淮南没有带走,这一点又与前世重合了。
前世谢淮南离开徽州的时候应该没带走多少谢家军,因为后来镇远侯死后,那些残剩的谢家军都由谢如琢带着去杀敌的。
第258章不管不顾
第258章不管不顾
可是这一世,谢如琢怎么能让他放下徽州的兵权孤身去犯险。
今年中秋夜天气晴朗,夜空中的月亮特别圆。
但府中上下,节庆的热闹气氛却较往日少了许多。阖府上下灯火如织,却也安安静静。
不光是侯府,整个徽州亦是如此。
进来徽州兵马调动频繁,西蜀晋兵也十分活跃,还有晋室与安陵王的较量,金陵与浔阳的对峙等,沉重的氛围扑压而来,战事一触即发。
战火一旦蔓延开来,别说中秋团圆了,到时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谢如琢端了新出炉的月饼到谢淮南院里去。
此前几晚他每晚都去镇远侯书房里谈到半夜。
今夜谢淮南还在镇远侯那里没有回来,谢如琢将月饼放在旁边,坐在回廊边上。
脚下的水池里掩映着一轮皎洁而朦胧的月亮。
谢如琢拿了些鱼食,往水里洒去。顿时水里的锦鲤浮出水面,搅碎了满池宁静的白月光。
后来谢如琢快要靠着廊柱睡着的时候,谢淮南才回来。他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准备抱她进屋的时候,她一下惊醒,抓住了谢淮南的手,生怕他走了一般道:“二哥你回来啦。”
谢淮南顿了顿,在她身边敛衣坐下。
谢如琢把旁边放着的月饼捻了少许去喂他吃,道:“这会儿都放凉了,刚烤出来的时候是热乎的,那时最好吃。”
谢淮南张口,吃了她喂来的月饼。入口香甜,她的手指滑腻,他一时含住舍不得放开。
谢如琢仰头望着他,看见月光下他喉结微动,眸底里的神色深寂无边。
她若无其事地轻声问:“二哥什么时候启程?”
过了一会儿,谢淮南才答她:“还有几天。”
谢如琢没再说话,又捻了月饼来喂他。
他咬了一口,谢如琢就着他咬过的痕迹,自己又咬了一口,才道:“可真甜啊。”
谢淮南一手搂了她,揉进怀里,久久无言。
谢如琢压了压眼里突然涌出来的酸涩之意,窸窸窣窣地往腰间摸了摸,将摸出来的东西塞到谢淮南的手上。
谢淮南低头一看,竟是南大营的兵符。他皱眉不悦,捉住她的手,又强势地塞回到她手上,道:“谢如琢,我给你的东西,你就给我守好!”
谢如琢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力,这次不管谢淮南如何强硬,她就是不肯退半步。她和谢淮南争执着,眼里十分坚定执着,道:“这只是五万南大营的兵,我又没有全还给你!你带着他们一起走,他们比徽州别处调来的兵要有用些,剩下的不够再从别处调。反正徽州有四十万大军,你调走十万二十万也无妨。”
谢淮南咬牙,面色沉冷:“谢如琢,徽州的大军不能大动,否则必伤元气。大军留在徽州,可防西蜀晋兵来犯,可保徽州一带安稳,若是赵王梁王有难,必然还要派兵支援。你不要胡闹!”
谢如琢挣了许久,终是挣不过谢淮南的力气,她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他,嘶声道:“我不管!”
谢淮南身形一震。
良久,谢如琢像耗尽了力气一般,轻轻道:“我不管……要么你带着他们走,要么,你带着我走。”
她知道谢淮南不可能带着她一起走的,所以她从来没任性地要求过他。
可是她也怕啊,她怕谢淮南身边没有足够的兵,她怕他孤军奋战,她怕他一去不返。
她更怕,这一别,时间太久,变故太多。
谢淮南何尝不想与她一起,可前路茫茫、生死难料,她只有留在徽州才是最稳妥安全的。
谢如琢蹭起身,一边亲他,一边把兵符塞到他手里,说:“二哥,你我一人一半。这样,我才能安心守好我自己,等着你回来。”
谢淮南一点点移下双眼,将她深沉晦暗地盯着。
月色淌在这个女人身上,如玉无暇。她的肌肤莹白细嫩,发丝淬上一层盈盈的光泽,一双眼里的水痕清亮如洗。
谢如琢哽着喉,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像往常他喜欢的那样,亲他的下巴。那香软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她既爱慕又难过地咬他的喉结。
谢淮南扶着她细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就连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谢如琢软软地坐在他怀里,轻声细喘,她趴在他肩头,手颤颤地往他腰间探去,这次谢淮南没有帮她,只是幽沉地盯着她,像夜里伺机的一头狼。
她费了好些力气,才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颤抖地伸手去碰他衣底下温热的皮肤,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富有弹性的肌理,在被她的细手碰过以后,变得坚硬又灼烫。
谢如琢手忙脚乱,尴尬又窘迫,可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谢淮南衣裳并未完全褪下,只敞开衣襟露出胸膛和腰腹。谢如琢一身柔软的裙子松松散散地宽在肩边,那精致的肩胛锁骨上挂着的细细的肚兜儿带子十分的诱人。
她整个人娇娇软软,湿湿润润。
可到底还是容得艰难,谢如琢蹙紧了眉头,细细叮咛着。
谢淮南低低疼惜道:“不要勉强。”
可她却是咬一咬牙,坐了下去。谢淮南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顿时谢如琢瘫软在他怀,又疼又撑得直喘气。
谢如琢坐在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地扭动,在他耳边嘤嘤地哭泣。
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想着上次在南阳的时候弄伤了她,谢淮南极力忍着控制着力道。
谢淮南手抚上她的腰,寸寸摩挲着那细软香滑的触感。谢如琢更加湿润,便也没感到那么疼痛吃力了。她深深浅浅地在他怀里起起伏伏,没几下就没有了力气,缓了缓,又继续。
后来她哭着咬他的耳朵,道:“苏昀……”
谢淮南终究忍无可忍,那一刹那,谢如琢蜷缩起脚趾,不慎碰到打翻了旁边的鱼食碟子。鱼食全撒进了水池里,引得满池的锦鲤争先抢后,谢如琢趴在他肩上,似痛似快地叫出了声,正好被锦鲤掀起的哗哗水声所掩盖。
第259章那个骗子
第259章那个骗子
谢如琢起起落落,每一次都完完整整地容纳他。再痛她也无法停下,她要记得,谢淮南在她身体里时的感觉,她迷蒙着眼,她要看清,谢淮南对她情动时候的样子。
他微微凝着修眉,眼神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像是要破笼而出,手上的力道也浑厚。
谢如琢低咽着伸手去抚他的眉眼,抚平他眉心里的褶皱,去描摹他薄唇的轮廓。
她又低头去亲他,亲他的唇,亲他的脖子喉结,还有肩胛上的疤痕,还有胸膛上的皮肤。就像一把火,烧得谢淮南理智全无。
谢淮南一边在她身子里肆虐,一边轻巧地抱着她便起身回房,直到关上了门,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掠夺。
谢如琢凌乱地叮咛啼哭,忍了那痛意,随着谢淮南越来越迅猛,次次长驱直入,那股刺激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带走。
渐渐酥麻之意充斥全身,身子里热浪滚滚,酸酸涨涨。
直到谢淮南猛地灌入,她猝不及防,脑中一片空白。随之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倾斜而出,寸寸酥掉了她的骨子,淹没了她。
她嘴角溢出了破碎的难耐的声音,千娇百媚,至死方休。
这大概是谢如琢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她的身子适应不了,一直轻轻抽搐。
谢如琢几乎崩溃,手指极力攀着他的后背,哭着叫他:“苏昀……”
她终于彻底适应了他,与他契合得天衣无缝,感受到那种深入到灵魂里的愉悦。
身下的床单被濡湿,她每一次倾泻,都快让谢淮南把持不住。
他释放后,稍缓片刻,又重振雄风,继续攻城略地。
下半夜里,谢如琢意识涣散,谢淮南却仍还在纠缠不休。
她喜欢,即使耗尽力气,也要迎合他。
她眼角泪痕斑驳,依稀道:“苏昀,往后你要记得回来,我会守好我自己,等着你有一天八抬大轿来娶我。”
她咬着他的肩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又低咽着说:“如若,如若最后你没来娶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要你活着……”
“我会来,”谢淮南一字一顿道,“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会来,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所以我不在的时候,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谢如琢流着泪笑,应他道:“好。”笑着笑着又哭了,委屈道:“我给你做的冬衣,还没来得及做好,怎么办……”
谢淮南道:“等我来年回来穿。”
天边漾开了一丝淡淡的霞光。
谢如琢也不知,谢淮南在她身子里究竟释放了几次。好似每一次稍歇过后,他又重整旗鼓再来,不停地要她。
他们都害怕分别,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她再也受不住,沉沉晕过去时,隐隐约约听到他似乎在自己耳边说道:“谢如琢,等我回来。”
再睁开眼时,床边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了谢淮南的身影。
而她躺的已不是昨夜一夜乱情的谢淮南的床,而是不知何时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揭开身上的衾被一看,满身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还残留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这回谢如琢再也没遮着掩着,她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床帐,一会儿叫了浅碧进来。
浅碧一看见她的形容,还没开口便先红了红脸。
天亮之前,谢如琢是由谢淮南抱着送回宴春苑来的,当时她身上还裹着谢淮南宽大的衣衫,里面不着一物。
浅碧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默默地去给谢如琢准备洗澡水。
那暖流体液缓缓滑出来时,谢如琢收紧酸散的双腿,神色倦怠苍白,那一刻,不想让它们出来。
等洗好了澡,谢如琢穿好衣裙,顾不上身子的疲累,便跌跌撞撞地往谢淮南的院子里跑去。
只是他院子里空无一人,连半点人气都没有了。她推开他的屋门,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不见一丝凌乱。
他院子里的随从暗卫也都全部撤走了,不见了踪影。
谢如琢白着脸,在院子里站立良久。袖中的手收紧掐着手心,问颜护卫:“他什么时候走的?”
“天一亮就走了。”
“那个骗子,”谢如琢松了松手心,眼眶红红地道,“明明说还有几天才走的。”
可是她又何尝不知,他一早就会离开,不然昨晚为何那般恐惧,为何那般难过。她只是忍不住想骗骗自己罢了。
颜护卫不忍,在门口道:“三小姐注意身体,二公子会回来的。”
回到宴春苑,浅碧正着急。姚如玉那边送来了一碗和上次一样的汤药。
谢如琢端着那汤药怔怔出神,后来她一口没喝,全倒进了旁边的篱笆栏里。
她想,如若昨夜的一场欢爱,能为他留下一个孩子,将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应该能叫他一声“爹”了吧。
谢淮南一声不响地走了,他都没在谢如琢醒来的时候与她说一声告别。
谢如琢想,哪怕当时她醒来,看一眼他的背影也好呢。
好在,最终谢淮南没有拒绝她的兵符,从南大营里调走了五万谢家军。这已是对她最大的欣慰了。
过了半月有余,谢如琢感到身子不舒服,精神不振,食欲不佳,便着急地叫浅碧请了大夫来看看。
结果大夫一诊断,只是寻常的休息不好,加上有点着凉所导致。
大夫开了方子,浅碧认认真真地照着方子去煎了药回来,看见谢如琢靠在床榻边,神情难掩失望。
浅碧不知何故,劝道:“小姐不用担心,这几帖药下去很快就又会好起来的。”
入冬了,家里再也没有那个人,在冬日素裹的寒天里出门或是归家,也再没有那个人每天早上都会同她一起去向娘请安。
原来心里空荡荡的是这般感觉。
谢如琢打起精神来,将今年做了一半的冬衣坚持做完,又添了两身里衣,还纳了两双厚实的鞋子。
只不过为他做的这些东西,已无法亲手送给他。
第260章是喜脉
后来谢如琢写了许多封家书,托颜护卫送出去,她想颜护卫总有路子能够让人送到谢淮南的面前。
陆陆续续写了那么多,最终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谢淮南,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来年里,北方率先发生了战乱。
萧君涵和安陵王亦水火不容,兵戎相见。
安陵王自身实力尚未准备妥当,然北方北襄王封地里发生了内乱自顾不暇,萧君涵又死咬着不放,安陵王发兵索性一鼓作气对腐朽的大晋点燃了战火。
一直以来安陵王不敢轻举妄动,一是害怕北襄王会趁机作乱,北襄王在北方的势力不可小觑;二是担心徽州亦会趁机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