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苛黎愿夏难掩署无弹窗-(夏难掩署)秦苛黎愿在线赏析

时间:2023-04-22 12:10:3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玄关闭着灯,秦苛将我抵在墙上。
黑夜中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隐秘交融。
我们谁都没有先说话。
久别重逢后,彼此的触碰,陌生又熟悉。
他慢慢向我靠近,在唇即将贴上我的那一刻,我倏然扭过头。
唇瓣擦过脸颊,心跳骤然加快。
秦苛一顿,额头抵在墙壁上,深吸一口气,声音发哑。
「离我远些,不动你。」
我仓皇地与他四目相对,看他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风从窗逢挤入室内,吹散了若有若无的暧昧。
挡住我的胳膊骤然放开,我重获自由,从他的禁锢里逃离。
秦苛始终停在原地,闭上了眼。
兴许是酒醒了一些,恢复了理智,他又变成了那副高冷样子。
我低着头,匆忙把散乱的衣服收进行李箱,掩饰自己的慌乱。
只听他轻轻开口,「支票,作废了。」
我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茫然回望着秦苛。
他站在黑暗中,「公司出了点问题,支票用不了了。抱歉。」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所以我也拿不准,他是不是在说谎。
「那……」
「机票取消一下,损失的钱我补给你。」
我默默把衣服放回床上,站起来,「好。」
对话结束,我仍然盯着他。
秦苛挑眉,「想让我走?」
「嗯。」
「现在不行。」
他慢悠悠道,「我被人盯上了,门外的摄影师巴不得拍到我的花边新闻。黎愿,你应该也不想明天跟我一起上电视吧?」
可是我真的很困了。
我坐在床边,静等他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苛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作。
睡意渐渐将我吞噬。
最后头一歪,倒在软枕上。
伴随着最后一丝意识抽离,我隐约听到一句:「晚安。」

4
其实我的睡眠一向很浅。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我的眼皮上,我动了动胳膊,却触到了一个人。
熟悉的气息,哪怕过了十年,还是察觉得出来。
他似乎已经被我弄醒,动了动,手肆无忌惮地捞住我的腰,拉近自己。
我豁然睁眼,和他四目相对。
秦苛睡意蒙眬,含糊地咕哝道:「早……」
我蒙了一会儿,猛地起身,举起枕头砸向他。
「变态!!!」
秦苛挨了好几下,表情臭起来,「黎愿,你长本事了。」
「你不要脸!」
我慌张地摸到还算整齐的衣领,脸色吓得惨白。
秦苛眯了眯眼,适应了打在脸上的阳光,起身绕过床头朝我走来。
他的衬衣像被人丢进洗衣机里搅过。
皱皱巴巴的。
往日的锋芒悉数敛去,眉紧紧蹙着,有些不耐烦。
我更慌了,「你别这样……」
秦苛撩起我的头发,往下顺,顺到末尾,是一粒被头发缠住的扣子。
「谁稀罕碰你……」他眼都不抬,「你梦游症还没治好?」
我一愣,才注意到秦苛的领子上,少了一粒扣子。
他一边解头发,一边冷笑出声,「昨晚勾着我扣子就跑,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一噎,「那你剪我头发不就好了?」
「你让我剪才怪。」
秦苛倒是极有耐心。
明明轻轻一拽就能解决的事情,他愣是站在我身边,慢条斯理地搞,解谜一样。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和秦苛在一起的时候。
他少爷脾气,剪掉了我一缕头发。
我边哭边走,把他甩在后边。
秦苛跟着,「阿愿,我错了,真错了,这辈子都不剪了,这样,你剪我也行,别哭啊。」
我看着镜子里秦苛解扣子的背影,问:「我力气没那么大,扣子是怎么掉下来的?」
秦苛终于将它解救出来,弯腰撑在我两侧,认真看了我一会儿,一本正经说:
「老子自己撕的,怕睡着了,给你疼醒。」
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呆在原地。
他说完这句,抽身进了浴室。
我嗅了嗅头发,沾上了秦苛的味道。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香水……

手机铃响,是闺蜜打来的。

「阿愿,你上飞机了吗?」
我才想起忘记告诉她,临时改变了计划。
「我先不回去了,还拿不到钱。」
「那太好了,总部让你务必邀请到秦苛。」她叹了口气,「是死命令。」
「他不会答应的……」
「总要试试嘛。」
「试什么?」秦苛的声音突兀插入。
闺蜜一顿,「我擦,你不会……这么刺激……」
我匆忙挂掉电话,发现秦苛已经穿着浴袍,倚在门口。
目光阴沉沉地盯着我,若有所思。
「你怎么出来了?」
秦苛移开眼,冷冷道:「你想让我参加什么东西?」
「我们珠宝品牌的晚会……下个月,在巴黎。」
许是我的目光隐含期盼,秦苛勾勾唇角,「下个月的事谁知道,再说吧。」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答应。
有人敲了敲门,秦苛先我一步去开门了。
过了会,提着一个纸袋子过来,丢给我。
「换上。」
「什么?」
「衣服。」
他正对着镜子打领带,「想让我参加你们的晚会,你得先陪我一场。」

5
那是一条水墨色旗袍。
手工裁剪,没有西式礼服攻击性的美艳,反而显得人温婉柔和。
秦苛靠着墙,慢条斯理地戴上了腕表,眼睛黑沉沉地盯着我的后背看。
镜子里的男女,身高差得恰到好处。
他穿一身黑色西装,低调奢华。
与穿着旗袍的我站在一起,有种中西合璧的美。
我抿唇,「有没有外套?」
旗袍过于贴合身体曲线,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不掩炽热。
「没有。」秦苛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我的后腰,随口道,「很漂亮。」

我万万没想到,秦苛带我来的是家宴。
那座熟悉的别墅,哪怕经过十年,依然矗立在那里。
这个地方,我瞒着秦苛,来过不止一次。
甚至所有不好的回忆,都是在这里发生的。
秦苛拉开车门,等着我,「我弟弟和继母你应该还没见过。」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秦苛扯扯唇角,弯腰朝我伸出胳膊,「不愿意见家长?」
他站在夜色中,眼神难得露出一丝温柔。
「……」
他把我的惧怕当成了紧张,拉住我的手,「只是见见人而已。」
别墅里亮起了灯,穿过一丛幽密的小花圃,来到大门前。
喧嚷声隔着门透过来,人似乎很多。
偶尔夹杂着一个女人寒暄的声音,「秦苛的婚事我哪能做主啊,毕竟不是亲妈……」
时隔多年,再次听见这个声音,我还是止不住地发颤。
「大哥,您回来了。」
一束光从打开的门里透出来,照亮脚下的地毯。
他逆着光,看不清脸,我却不自然地往秦苛身后躲了躲。
他是秦苛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子安。
秦苛冷淡地嗯了声,牵着我走进门。
与秦子安擦肩而过时,我不小心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瞬间就认出了我,短暂的差异过后,晦暗的眼中露出一丝玩味,就像当年他骂我臭货烂货一样。
「哥,你还喜欢吃回头草啊。」
他跟在我后面,胳膊若有似无地擦着我的后背。
我紧紧抓住秦苛,努力拉开和他的距离。
秦苛察觉到我的异样,冷冷瞥了秦子安一眼,「滚远些。」
秦子安吊儿郎当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不停有人朝着秦苛打招呼。
「秦总,好久不见啊。」
秦苛淡淡跟人点着头。
周围目光稀稀拉拉落在我身上,目送我们走进客厅。
人群中心,光鲜亮丽的中年女人,就是秦苛的继母——桑阿姨。
何娴君站在桑阿姨旁边,看见我的瞬间,轻轻碰了碰桑阿姨的胳膊。
大家停下话题,扭过头来,神情各异。
桑阿姨露出了跟秦子安一样的表情,轻轻挑眉,明知故问:
「这是谁啊?」
周围几个与桑阿姨年纪相仿的女人问道,
「小苛,娴君在这里,你找个其他女人来怎么回事?」
秦苛的手贴在我的后腰,淡淡解释道:「换人了。」
「你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任性?」桑阿姨面露不愉,「对方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这句话意有所指。
我丝毫不怀疑,那些往事,桑阿姨已经告诉众人了。
被蒙在鼓里的,只有秦苛一人。

秦苛低头,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去那边给自己拿些吃的,待会我去找你。」
桑阿姨的目光让我坐立不安,我点点头,快步离开。
糕点台在靠近厨房的位置,没什么人。
转过拐角,突然我被人抓住,拖进厨房。
门猛地闭合。
刺鼻的香水灌进鼻腔。
「又勾搭上我哥了?」
秦子安恶劣的笑声传来,「黎愿,你当初自己被玩成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冷,「放开我!」
秦子安把我抵在墙上,捏着我的下巴,「瞧瞧,更漂亮了……」
他的嘴巴靠得很近,近到我能闻见烟酒的腥臭味。
「你真幸运,今晚老朋友都在,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撇开头,语气生硬,「秦子安,你们这是犯法……」
他狠狠攥住我的头发,摁在墙壁上,就跟当年将我摁在卫生间马桶旁一样。
「一个穷酸货,配给我谈法律?」
「当年没扒爽是不是?」
「何娴君应该还留着你的照片吧?嗯?想不想给你曝光出去?」
那些痛苦的记忆卷土重来,我剧烈挣扎,歇斯底里,「秦子安,你去死!」
秦子安反倒更兴奋了,
「好啊,黎愿,愿不愿意赌上你全部的身家,跟我拼一拼,我们看看谁先死。」
「一个我妈雇来,勾搭秦苛的便宜货,你觉得秦苛知道后,还会保护你?」
说完,他便开始解裤子。
我绝望地挣扎着,眼角流出眼泪。
过往的记忆铺天盖地。
放暑假的前一天,我来跟桑阿姨请辞。
她手里夹着雪茄,高傲地抬着头,「收了钱,想跑?」
我把银行卡还给她,「这件事我做不来,抱歉。」
她笑出声来,「以为这样,你和秦苛就能走到最后吗?做梦。」
当天,何娴君领着人,将我堵在厕所。
他们轻而易举地扒光了我的衣服。
「你就是桑阿姨雇来的贱货吧?」
何娴君抱臂,站在中间,语气讥讽,「应该不介意我拍几张照片吧?」
我的反抗在他们的围攻下,显得微不足道。
十八岁那年,蝉鸣嘹亮的盛夏,我的尊严碎在了狭小的卫生间里。
脏水淋去了我的傲骨。
污言秽语侵蚀了我的灵魂。
最后,秦子安用最侮辱人的方式,玷污了我的脸。
我声音嘶哑,遍体鳞伤,「我要报警……」
「穷酸货,你有没有法律常识?」秦子安笑嘻嘻地抓着我的头发,「只是弄脏你的脸,算什么强奸啊。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那件事,最终以没有证据而销声匿迹。

厨房外,人声喧嚷。
秦子安喝醉了,已经将我的旗袍拽到了腰上。
我的双手被他狠狠锁在身后,呼救声淹没在嘈杂中。
「滚……滚啊……」
我哭喊着。
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秦子安吃痛,惨叫一声松开。
我猛地往门外跑去。
他反应极快,揪住了我的头发,往回拖。
剧烈的撕扯感让我视野发白。
有个声音在我心中叫嚣。
恨吗?
我做错了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受到伤害?
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是恶魔?
我在混乱中,抓住了餐台上的红酒瓶。
「烂货,上了你又怎么样?」
我含泪转身,高高地举起酒瓶,对准他的头用力砸下去。
伴随着清澈的碎裂声。
世界归于寂静。

6
宴会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
身后是秦子安倒地的钝响。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也不知道身上的暗红色液体,是红酒还是血。
我哆嗦着,打开了厨房的拉门。
鲜红的酒液顺着红酒瓶的上半部分,一滴滴落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
我赤着脚,走出厨房。
小腿扎了碎片,血顺着小腿汇聚成股。
众人鸦雀无声,盯着狼狈又狰狞的我。
突然有人看到倒在后面的秦子安,尖叫一声,「杀人了!」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我被人推搡到旁边,桑阿姨发出刺耳的尖叫,疯狂地朝着秦子安奔去。
「快叫 120!我儿子不能有事!」
我脸色煞白,万念俱灰。
因为我看到一摊血从秦子安的头上洇出。
秦子安死了,我的人生也完了。
闪烁的灯光照得我眼前发晕。
我眼神空荡荡地看向秦苛。
他跟何娴君站在一起。
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协议书。
右下角,是我和桑阿姨的签名。
为了让秦苛失去财产的继承权,桑阿姨要我跟秦苛谈恋爱。
当秦氏所有的股东都不认可他的时候,秦苛便失去了资格。
从一开始,我靠近秦苛的目的,就不单纯。
哪怕最后喜欢上了他。
这件事,就是跨不过去的坎。
秦苛平静地将协议递给我,「是你签的吗?」
「是。」
我抹开脸上湿漉漉的头发,「对不起。」
秦苛笑了声,眼中是浓浓的失望,仿佛在笑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语气冰冷。
「110 吗?」
「我要报警。」


我站在角落里,湿透的衣服被空调一吹,引得人打起了寒战。
桑阿姨撕心裂肺地喊着,叫嚣着让我好看。
我孤零零地承受着所有人都注视,沉默不语。
何娴君添油加醋道:「我说过的,拿了钱,就夹着尾巴做人,别在我面前撒野。」
桑阿姨抄起台灯,狠狠朝我砸来。
秦苛突然抬手替我挡了下,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一沉,拽住我的胳膊,拖进一间空房间。
砰!
门狠狠甩上。
秦苛扯松了领带,语气冷冽,「你自己解释。」
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听人解释的,也鲜少向别人展露脾气。
我动了动唇,语气很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气笑了,「我看到的是什么样?」
「很多年前,我爸爸躺在病床上,一天要花掉五六万。桑阿姨说,她可以给我一份工作,只要我待在你身边,我爸爸就可以继续活着。」
「所以你一开始,答应跟我谈恋爱,就是做戏?」
秦苛表情冷得可怕,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
我压住喉咙里的哽咽,「对。」
爸爸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我每天要面对校园霸凌,放学后要身兼数职,要债的亲戚在家门前排成了排。
那段黑暗的日子,因为有秦苛的陪伴,我咬牙活了下来。
可终归是我骗了他。
「秦苛,我……喜欢过你的。」我声音哽咽,「在我知道这样会让你丢掉继承权后,我放弃了。」
「够了。」
他语气淡淡,眼神中带着心灰意冷的厌倦,「黎愿,真的够了。」
钝痛自心底传来。
当年我像个逃兵一样,以为离开,就可以躲过今天的局面。
可这一天还是来了。
「对不起。」
「你没有错,是我眼瞎。」
秦苛转身,开门走出去。

我被警察带走了。
秦子安没有死。
在病房里叫嚣着要让我坐牢。
幸运的是,那晚我带了一支录音笔,录下了秦子安图谋不轨的证据。
我把证据提交给警方,也请了律师。
律师来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
儒雅年轻,风度翩翩。
是个十分有品位的年轻男人。
「黎小姐,您好,鄙人姓苏,是秦先生给您请的律师。」
年轻男人看了旁边的律师一眼,「我建议您把这件案子交给我处理。论经验,我比任何人都丰富。」
「秦苛有什么诉求?」我在警察局待了一夜,精疲力尽,「我已经把钱还给桑阿姨了,如果他想追究我欺骗他的事,我愿意赔偿……」
「您应该误会了。」他熟练地坐下来,「秦先生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没说是什么案子,但是请我务必保一个人。」
他看了看材料,露出一抹笑,
「我都做好为杀人犯辩护的准备了,不过目前看来,您被判决正当防卫的概率很大。不必担心。」
我垂着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既然他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帮我?」
律师推了推眼镜,「抱歉,这就不在我解答范畴了。黎小姐,您被保释了。」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上下着小雨。
大街上人来人往,前不久降了温,路人行色匆匆。
不远处的大屏幕上,是最新的一条新闻。
秦苛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秦先生,有传言说,您与何氏集团可能于近日联姻。请问消息准确吗?」
秦苛那双凉薄的眼睛盯着镜头,说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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