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后回到青府,他把我叫去他房里,无所顾忌地占有了我。他是属狗的,一兴奋就掐拧啃咬。盯着桌上的砚台,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控制自己没有拎起来拍飞他。结束后他满足叹息:「你要不是我妹妹的人,我就把你要我房里当个暖床丫头,可惜了。」大户人家哥哥要妹妹婢女做暖床丫头说出去会被人家笑话的。...
亏他有脸说。
我低头掩去眼中所有情绪,擦拭身上的血渍和污渍。
大婚夜晚,小姐和赵轼轩洞房,我在外间值夜,半夜听到新房里青柳低泣。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伺候青柳洗漱。
赵轼轩经过我身边时,在青柳看不到的地方捏下我的手。
我红了脸。
青柳见过赵家长辈后回房补眠,赵轼轩拉我到另一侧的偏房用唇堵住我的嘴。
半晌,他附在我耳旁悄声说:「爷都想你了呢。」
我低头整理衣衫,红润的脸上又添了一层霞。
「等过些日子,我跟夫人说说提你做姨娘。」赵轼轩说。
卧房里传出动静,青柳醒了,赵轼轩迈步走出去,我端起桌上的已凉透的茶水随手倒入花丛,透过窗子看到青柳和赵轼轩在亲热地说话。
三天回门,青府门前,一堆小乞丐围着讨要,赵轼轩扬了一把铜钱,乞丐们你争我抢。
我扶起扑倒我脚边的小乞丐,他握了一下我的手飞快跑远。
无人处张开手掌,一张小纸条静静地躺在我掌心,看过纸条内容,我将纸条销毁。
第3章
出了后门,胳膊便被一个妇人紧紧拉住。
「你这死丫头咋不跟我报个信,心是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向拉住我的母亲。
她用指头狠狠戳我脑袋,「你个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
自从家里遭了变故,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非打即骂。时常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又哭自己命苦,中年丧夫丧子。
我举起一吊钱,她的叫骂声瞬间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她扬手一把夺去过,叮嘱我不要忘记父兄是怎么死的,扔给我一个小香包愤愤离去。
我漠然看着她离去,揣着香包回到院里。
转过回廊,就被青林伸手截住。
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我现是赵府的人了,让人瞧见不好。」
青林阴沉沉地盯着我。
我越过他擦身而过时,他吸了吸气,忽然低声说:「三天后我在瑞祥茶楼雅间等你,你敢不来,哼!」
瑞祥茶楼,我当然知道,这个茶楼曾是我家的,现在是赵府的产业,它对面的福鼎酒楼也曾是我家的,现在成为青府的。
心头一窒,我停下脚步,转身,手握香包轻快地浅笑:「好,我一定会去,而且,我保证你会开心死的。」
没理会他错愕惊艳的模样,我笑着离去。
回到赵府,赵轼轩以学业为重睡在书房,青柳不能让他放弃学业陪她,只能揉碎帕子眼里淬了毒似地看我。
赵轼轩指名让我从此在书房伺候起居,青柳新妇怕背妒名,只能大度同意,铺床叠被打水洗漱,晚上还暖被窝,我的活可不少。
找个给赵轼轩买笔墨的理由,我出了赵府来到瑞祥茶楼,楼外面门脸和楼里装饰与从前一样,除了变了主人和店里的伙记。
青林坐在雅间一脸不耐:「怎么来得这样迟,害得爷好等。」
空气中有股馨香,青林目光开始变得痴迷,我后退至窗前,窗下那一片碧湖波光折入我眼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