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呼本宫名讳?你不是说唤殿下是崇拜吗,是本宫让你失望了?”
印阔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没给虞浅逃走的机会,再次紧紧搂住,顶着这张极丑的脸,对着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带着浓浓的情欲。
虞浅越是挣扎,印阔越是用力,对她的不满暴力压制。
他越如此,虞浅就越是不满。
“太……”她不敢喊名字了,不过印阔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子的衣饰很繁琐,解不开他就硬扯。
撕开衣领,露出雪白的肌肤,印阔目光灼热的看了一眼,将她按到在软塌上。
虞浅咬紧牙,小金忽然朝印阔袭来。
然而,他似乎一直防备着小金,猛地一挥手,带着十足的内劲,小金被他一记掌风挥出了楼外。
“放蛇……”
他很恼火,“咬我”两个字没说出口,猛地触到了她眼底的泪花。
印阔心口像是被烫了一下。
余下的动作无法在继续了。
虞浅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他,跑开了十几步,背对着他整理衣服。
印阔心底有点茫然,感觉手掌异样,他一看才发现自己一手的血。
是虞浅手臂上的伤口不知何时被他弄开了。
他心情忽然就很烦躁,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恰逢此刻有人上来了。
没等人出现,印阔就冷声道:“何事?”
那人也就没敢上四楼,只在楼梯处禀告:“外头来了十二名女子,领头的叫春雨,说找她们家小姐。”
“是我的人,告诉她们,我很快出去。”
那人没有动静,印阔说了声滚,才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
“你伤口得包扎一下。”印阔这会儿开口,有点底气不足,但听不出什么异样。
虞浅已经整理好衣服。
回身看着他时又是以往那幅端庄镇定的模样:“我体质不同,这种伤势无需包扎。殿下好生静养,我得先回家了。”
如果不是她眼底添了几分冷意,印阔真觉得她没将刚才那些当回事。
他眉头紧锁着,没有说话。
虞浅也没有在打理他,转身下楼去了。
“我送你。”印阔衣服还乱糟糟的,他没那心情整理。
“不必,我记得路。”
他说有机关她就仔细记了每一处落脚点,每一步都踩在来时的位置上,这么点时间不至于忘了。
印阔当没听见,厚脸皮的跟在她身后,也不说话。
直到将人送到百里庄大门。
夏蝉也在那十二个女子之中,一个个身着黑色劲装,人手牵着一匹骏马。
见到虞浅出来,整齐划一的弯腰:“小姐。”
虞浅冲着她们颔首,转而跟印阔告别:“我先走了。”
印阔看了看那十二个姑娘:“她们这装扮,是接你回家?”
虞浅将心里那句关你屁事憋了回去:“是。你记得好好调养,我不想你死的太早。”
这么关心的话,往常听了印阔八成要高兴。
可此刻他觉得她语气里没有温情。
“好。”印阔有点心虚的应下。
而且,她身后那领头的女子,看见虞浅衣着后看向印阔的眼神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印阔知道那女子看出他对她们家小姐干了什么。
虞浅翻身上马,果然不是回家,她朝着之前那林子的方向去了。
第66章
行了一段路,春雨请示道:“小姐,奴婢为您补补衣服?”
身后百里庄的大门还没有关,习武之人夜视能力很好,春雨能看见那男子还站在大门口望着她们。
“嗯。”虞浅应了。
这些都是娘亲给她培养的心腹,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们看穿了,虞浅也没有不自在。
夏蝉眉头皱的很紧:“刚才那是太子殿下?”
“是他。”
虞浅语气冷冷的,夏蝉也不敢问了。
发生了什么谁都看的出来,她们都很气愤,只是谁也没说什么。
虞浅也气愤,此前她没有对印阔失望,此后是挺失望。
春雨的武器是针,随手就能给虞浅将衣服缝上,没耽误时间,很快又继续上路。
印阔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也没有回神:“她在气什么?”
身边的暗卫垂着头不语,他没意思到主子在问自己。
“问你话。”
暗卫这才知道,但是他哪里知道她在气什么:“属下不知。”
百里庄这都是一群封闭训练的铁憨憨,别说不知道她在气什么,连自家主子对她干了什么都不知道。
印阔心情很差,自己个儿生着闷气,想跟上虞浅,想到她的话,又没动。
“让十一队十二队跟过去,护好她的安全。”
——
虞浅去了那瀑布下的洞窟。
外头看不出来,洞窟里头倒是另有乾坤,进去是个不到三十平的石室,但在桌子出有个机关。
打开机关是条垂直向下的通道,通道约莫十仗,没点功夫都下不来,下来后底下的空间便豁然开朗。
石窟是天然形成的,被人发现后又加工修建过。
十几个姑娘见到此处的情形倒抽口凉气。
“这些人……”
也不能说这些人,这些残肢,都是谁干的?
洞窟底下满是碎尸,脑袋一百八十度转了方向的,手脚分离的,约莫七八十人,满地的血腥!
“那位一人之力干的。”虞浅道。
她口中的“那位”除了太子没别人了,大家没聚在一起闲话,开始搜索起来。
这是个炼制蛊人的地方,石壁上的储物架放着各种半成品蛊物、药材、毒液、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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