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黑眼圈吓死我了。”她一句轻松的话,瞬间打破凝重的气氛。
这一回,又是昏迷了多久?是哥哥将她从看守所救出来的吗?她这种人死了,周围的人或许都会轻松很多吧。
“瑜欢,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顾修远迫切的追问。
“哥,我很好。倒是你,几天没睡觉了?”谭羽卓皱起清秀的眉头,用手去触摸男人的脸,满目的担忧。
顾修远握住她的手,紧紧的,“你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我真怕你……”
说完,他又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谭羽卓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唠叨,索性躲在被子里,“哥,我好困啊。”
其实,她是想男人放松下来,休息片刻。
“好,那你睡觉吧,安心睡,有我在,谁也别想再将你送进去。”顾修远说的斩钉截铁。他不舍的看了眼女人,然后离开医院。
他没有选择回自己的公寓睡觉,而是直接去了素园找人。
这里已经开始着手新的装修了,工人们在花园里忙得热火朝天。
白珍珍举着遮阳伞,一派悠闲的四处监工。
“夫人,角落里有一袋种子,需要放进屋子吗?”一个工匠问道。
“种子?呵,八成是谭羽卓那个女人留下的幼稚玩意吧,给我一把火烧了。”白珍珍果断的说道。
顾修远快速的上去,一把抢过种子,“别碰瑜欢的东西。”
“哥?呵,又是你?”白珍珍失望的看着男人,她故意让父亲支开顾修远,为的就是能够及时下手。
“啪。”顾修远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过去,“我没有你这种恶毒的妹妹。”
“顾修远?你敢打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顾家养的一条外姓狗!要不是父亲没有儿子,会轮到你上位?”白珍珍极尽恶毒的骂道。
“不许再伤害瑜欢,我不许你再伤害她!如果你不听,我会亲手宰了你!顾白珍珍,我说到做到。”顾修远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眼底的痛恨无法形容。
白珍珍被男人的样子吓懵了,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下班回来的陈季川看到跟前的一幕,不由得冷声质问。
白珍珍见状,立刻挤出委屈的泪水,“黎明,你要为我做主。哥,他,她说为了瑜欢会杀了我。为什么,我也是他的妹妹啊。谭羽卓犯了滔天大罪,他都要原谅,而我什么都没做……”
陈季川听闻一切,顿时火烧眉头,他上前狠狠的揪住顾修远的衣领,“请你对珍珍多一分尊重,那么我也会尊重你这个哥哥!”
“你们两个,又何时尊重过瑜欢?她可是你的妻子。”顾修远冷冽的反问,满目痛心。他多么想,想自己就是陈季川。
那么,他会将世间最好的,都送到瑜欢面前。
“像她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尊重!”陈季川厉声反驳。
“所以,你们就合谋着设计圈套,亲手将她送入监狱对吗?你究竟知不知道,她有多爱你,那一刻就有多恨你。”
“是她咎由自取……”陈季川面不改色。内心深处却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脑海里不禁浮现那天她被铐上手铐时候的表情。
安静的可怕,没有任何反抗,眸中却是无尽的冰冷和绝望。
“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们谁也别想再伤害她。”顾修远一把甩开陈季川的牵制,转身离开。
病情暂时稳定后,谭羽卓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院。
第20章 白珍珍在她的床上缠绵
“小八在我的公寓,他一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顾修远担忧的看着女人。
“哥,我回素园,不是还妄想什么,从他送我入狱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放弃了。”谭羽卓脸色苍白的说,看起来很平静。
无人知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绝望。
“那你还回去……”顾修远欲言又止。
“我想回去拿回自己的东西,还有母亲的遗物,那些都很重要。”
“好,有事打我电话。”顾修远这才将手机交给女人。
素园。
晚上八点钟。
佣人大多数不在,其他都躲在角落里打盹。
谭羽卓有大门钥匙,直接打开进去却发现,原本的装饰风格全部都换了,陌生又冰冷。
她难过的看着一切,努力支撑自己往前走。
客厅的灯都是关的,想必陈季川还没回来。
谭羽卓深吸一口气,打开自己的卧室门。
白珍珍的一声呻吟,让谭羽卓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谭羽卓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切,多么想,此时此刻,只是一场噩梦。
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如今亲眼所见,这样的打击让她险些无法支撑脚下的步子。
“陈季川,顾白珍珍,这是我的房间!是我的房间,为什么就不能换个地方?”谭羽卓大声的控诉,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
这是她婚姻的起点,她珍爱如宝的地方!而此刻,却被他们活生生给玷污了。
“黎明……”白珍珍吓得一阵瑟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
“谭羽卓?你能活着出来,就该躲着别再出现了,你是不是很想死?”陈季川低声咒骂,负气的停下动作起身下床。
他被打搅了好事,非常恼怒。
“我来拿我的东西,拿完之后,我不会再踏入这个恶心的地方。”谭羽卓站在那里,冷冷的说道,内心仿若在滴血。
多久以前?她还痴傻的要跟他上床,才转瞬的功夫,他就亲手毁了她的幻想。
“黎明,我想喝牛奶。你刚刚累坏我了。”白珍珍嘤嘤嘤的说着,满是撒娇的意味。
“乖,你等着我。”陈季川动手穿衣,高大的身影掠过谭羽卓身旁,脸色骤然一冷,“拿完东西,马上滚蛋。不然,我会忍不住将你再送进监狱。”
谭羽卓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几下,努力站稳,抹去眼泪。
她默默的打开自己的衣柜,想要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而,她翻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
衣柜里,摆满了顾白珍珍的睡衣,各式当季的衣裙,极为刺眼。他们还没结婚,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当上女主人了。
“顾白珍珍,我的盒子呢?”谭羽卓转身,冷冷质问。
“什么盒子。”白珍珍左手撑起脑袋,香肩半露,格外性感撩人。
“银色的古董首饰盒,你见过的,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谭羽卓有些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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