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几秒,食指扒开两瓣分离的嫩肉,徘徊摩挲,眸子里三分戒备,两分迟疑,“什么意思。”
他半截指骨冲破阻碍,旋转搅拌着,抠了抠内壁,他抠得太美妙,指甲容易刮破,会很疼,他用指腹抠,温厚的茧子粗砾又敦实,说不出的舒服。
我咬死下唇,才勉强忍住呜咽,他察觉并没秘密武器,余下半截旋即沉入,“乔小姐放进什么,钢珠,银针,还是胶水,想粘住我?”
我被他逗笑,顺着他胡诌,“可不,我放了剪子呢,你敢进来,我就绞断你。”
他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低声笑,“难得乔小姐性趣高,习惯了强暴你,忽然你情我愿,我反而不知先用嘴还是先用它了。”
那根硕大的棒子,示威似的顶我肚脐,他没打算玩那个小孔儿,大约触感太好了,他奋力戳了二三十下,溢了几滴精,灌入脐眼,浓浓的泻着,他太阳穴的青筋一缕缕鼓起,最后那道防线也抵不住销魂蚀骨,轰然崩塌。
他探出中指,两根并拢,捅得咕叽响,我那儿被弄得多了,没两把刷子的,降服不了我,祖宗以前很喜欢变着花样用手,他不淫自己,淫情妇,曾经淫得白倩送医了,痉挛不止,下面没完没了的高潮,和男人勃起异常差不多的概念,打了镇定剂才好,祖宗很牛逼的,捏,抠,揪,磨,弹,每根手指都是宝贝,爽得我声嘶力竭。
我记得有一回来月经,干不了,但我特想要,祖宗把右手消毒,搞了我半个小时,跟着他,性爱花活就是家常便饭,我以为不会再有谁光凭一只手就整得我高潮,现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张宗延能。
他太灵活,太有耐心,他撒开了玩儿,玩到婊子虚脱,何况普通女人。
我面容染上一层潮红,情难自抑,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塞入得很吃力,他不断加速推送,一分钟不到,三指尽数被我吞没。
其实刚才的亲吻和抚摸我并未动情,我拼命压着那股欲念,仍在他高超指法的逗弄中变得水汪汪,甚至一泻千里。堵着洞口的手很快浸湿,布满滑腻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下,张宗延胸有成竹能玩疯我,他笑得风流匪气,“水色春光,乔小姐真是宝贝,紧致曼妙,只是手奸你,都觉得爽。”
他拔出半个拳头,带出一股稀薄的水柱,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那是咸的,很骚,我今天尿了几回,没清洗,肯定不好闻,但张宗延的吃相,我都有点想尝尝了。
他握住棒子的根部,膝盖朝前挪动,骑在我头上,他两颗饱满圆润的粉蛋蛋摇摇晃晃,足有我掌心这么大,我来者不拒,像喂了春药,迫不及待仰面,伸舌舔了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颗粒,随着舌尖辗转掠过争先恐后的凹凸,表层细细的白绒毛,扎得舌头痒痒的,倘若祖宗是钢弹,张宗延是Q弹,祖宗硬得很,他弹性好。
我犹如一只狡黠成精的狐狸,放荡得纯粹,风骚得无畏。
我嘬弄的滋滋声,又响又浪,刺激着他头皮,我婀娜如波涛水纹,大幅度扭摆翘臀,他视觉里,蛇不及我的柔韧,更不及我明艳。
他清明的瞳孔浮上绯红,一半迷离堕落,一半强撑自抑,我的口活儿可不是吹的,他那些马子比不了我,东三省三大头牌,和多少身怀绝技的交际花打过擂台,站在风月场的巅峰,只要是个男人,必定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张宗延即使挺住,他脚也发软。
当我的舌头伸到最长,裹着它吮吃,张宗延捧着我的头,蓄势待发刺穿喉咙,蹬蹬的脚步声冲上顶楼,敲了敲房门,“延哥?”
我吞吐的动作倏而没了下文,奸诈的双眸精光四射,马仔等不到回应,他接着说,“金鼎出事了,一拨混子玩雏妓,搞得大出血。”
张宗延被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没心思管,“阿炳解决。”
马仔说雏妓前脚抬出洗浴城,后脚就传开了,金鼎差点出人命,炳哥去局子打点了。
别说重伤而已,死个妓女,在东北也不算什么,金鼎的无头冤案还少吗,十个八个总有了,能够闹这么大,势必有预谋。
张宗延何等聪明,我幸灾乐祸的德行,他蓦地醒悟,这口肉,他吃不到嘴。
我有备而来,才会如此顺从。
我媚眼如丝,故作不懂,连连冲他娇笑,“哟,张老板,东三省的黑社会不是你的地盘吗?谁胆大包天,连你的场子都敢砸,抓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
张宗延神色晦暗难辨,他气我为祖宗守身,不惜兴风作浪,逃脱他的占有,他一字一顿,冷飕飕如箭,“确实该好好教训。”
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垮了,埋首在我胸部,泄愤似的啃咬我奶头,我疼得尖叫,推拒他脑袋,他捂住我唇,闷回嚎啕,一口比一口狠,一口比一口尖厉,疼痛过后,是麻木的电击,是汹涌的抽搐,是取而代之的潮水猛烈的欢愉。
所有的器官高潮,我最发怵这个。
双乳的筋脉连着心脏,那一刻的快感,心跳加剧,突破极限,女人近于窒息,与死亡一线之间。
他舔舐掉我额头的汗珠,蓬勃的性欲无从发泄,积聚在体内,温度烫得像刚烤熟一样,“小五。”他呼吸不稳,高低不平的颠簸着,我喜欢听他激情时喊我小五,我没有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可这是真的。
水妹,乔烟,骚货。
我只听男人这样叫我。
他给了我一个名字,小五。
我醉蒙蒙看着他急喘,他表情有趣又无奈,“你使诈折腾我场子,我却不舍得不给你舒服。你到底多没良心。”
马仔又敲门,问他怎么平息。
张宗延撅着我下巴,涂抹掉我流出的口水,“不理会。备车,去松原。”
他将我拦腰抱起,耐着性子整理好衣服,搂在怀中,直接坐上恭候在别墅外的防弹车。
他不许我离开,我也不扫兴,刚摆了他一道,他不怒是假的,再火上浇油,我便不是聪明而是蠢了。风月情欲的计谋,吊着他不给吃无所谓,他还觉得有意思,享受慢慢驯服的过程,有些原则的事,闹僵则没好处,黑白两道的权贵,随便跺一跺脚,踩死猎物轻而易举。
张宗延带我去哪儿,我乖乖听话就是了,他既然不放我,势必有把握祖宗今晚回不来。
林柏祥在松原有一家赌场,几百平的规模,地痞瘪三儿聚集地,外观是商场的车库,规规矩矩的,里面是成百上千的赌徒,昏天黑地的,无非是迷惑条子和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