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恋靳燃多年无果。
闺蜜见我要死不活,以我和靳燃为原型,写了一篇po文。
闺蜜写po文是有天赋的。
她笔下。
靳燃化身一夜二十八次郎。
解锁各种花样姿势,各种场地play,还善用工具,就连荤话,也能信手拈来。
只要他一看见我,就跟磕了药一样,裤衩子掉一地。
而我。
把平日敢想的,不敢想的,想不到的,全都干了个遍。
捆绑,角色扮演……
我狠狠地带入了,看得口水直流。
谁想到,闺蜜被人举报。
可被请去的警局的却是我!
很好,臭女人用的我信息注册的作者号。
2
警局里,警察例行公事地问我姓名,电话号码,家庭住址。
我一一回答。
“咦,你是时微,靳队侄女?”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
丢人丢警局来了,哪能承认。
对方笑,“小h文都敢写,别不敢承认呀。”
“你知道这种行为是什么吗?”警察叔叔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严肃道。
我点头如捣蒜,诚恳认错,并表示这东西没有盈利,是纯纯为爱发电。
“发表了就不行,已经构成传播yin秽se情罪了,而且你以靳队为原型,更是严重损害了人名警察的形象,你知道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交罚款,我检讨。”
许是看我认错态度诚恳,对方没那么凶了。
“同志,我会进去踩缝纫机吗?”我弱弱地问。
对方刚想回答,忽地抬头往后身后看了一眼,“靳队。”
我梗着脖子回头一看,脸色大变。
靳燃!
Po文男主来了。
“时微?”
靳燃逆着光站着,身形挺拔,眉眼俊朗。
他同事憋住笑,“靳队,你侄女写的东西,你来看一眼吧。”
“现在的小孩啊,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越禁忌的东西,越刺激,都学坏了。”
靳燃过去,单手撑在电脑桌上,另外一只手握着鼠标。
越看,他脸色越阴沉。
他那张隽美的脸渡了一层寒霜,浑身上下透着无形的威慑。
也是,平日里局里的高岭之花,被人这么yy,搁谁谁不气?
许久,他才从电脑里抬起头,晦暗不明地盯着我。
那里面丝毫不掩饰的愤怒,失望,鄙夷……
他应该,更讨厌我了。
我张了张嘴,到嘴边的“小叔”两个字没喊出口。
“公事公办吧。”
3
因为第一次写,且我认错态度良好。
被批评教育了一整夜后,我被放回家了。
在停车场等闺蜜来接时,一辆黑色Jeep停在我面前。
车停稳,靳燃开门下来。
他换了常服,清爽利落,脸上线条凌厉,一双眼睛深邃不见底。
我不太能判断出靳燃是否生气。
我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是这样。
我从来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失控。
不对,有过一个,他的那个白月光出事的时候。
想到这,我心里烦躁得厉害。
“你同事都让我走了,你要把我抓回去吗?”
靳燃垂眸,“时微,解释一下,你文里的男女主。”
“你不是都看了吗?”
“时微!”
又拿长辈的乔。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
拿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轻挑地冲他吐烟圈,“不让我碰,还不能让我想想了?”
4
靳燃是我小叔。
没血缘关系的。
我上高中时去的他家。
他供我上学,照顾我日常起居。
几乎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第一天见他,就说,“小叔,我好喜欢你啊。”
他揉揉我脑袋,说他也喜欢我。
他不知道,我的喜欢,和他的喜欢不一样。
我肖想了他很多年。
大一放暑假回去,听说他去相亲了。
当天晚上,我故意喝了点酒,穿着清凉的布料,摸进了他房间。
等靳燃洗完澡上床,发现还有一个我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腰上作乱。
他有一把好腰,还有八块腹肌。
还有一个挺俏的鼻子。
闺蜜说,鼻子挺的男人,那方面也……
我羞红了脸,“小叔,我长大了,看看我好不好?”
我心跳如擂鼓,说完这句话,闭着眼睛吻了下去。
“喝酒了?”
他出声阻止我动作,眼神冷漠。
我被他用被子裹住,扛回自己房间。
“下不为例。”
我摇摇头,想抓住他,手脚却被束缚住,动弹不得,我急得哭了。
“靳燃,你别逃避,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
靳燃身影一顿,眼底隐约透出嘲讽。
“时微,我不是畜生。”
5
我不死心,我刻意制造肢体接触,都被他躲开。
他开始不回家。
我绝望了。
在酒吧喝酒解闷,和朋友跳热舞胡闹。
昏天暗地,好像就能忘记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靳燃找到我了。
他看着我身边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男生,脸色阴沉,咬着后牙槽,和他同事道:“全带走。”
几个黄毛被铐走了,我傻眼了。
我第一次见,靳燃发那么大火。
他把我带回家,推进浴室,喷头的冷水哗哗地流在我身上。
我冻得瑟瑟发抖,踉跄起身,被他粗鲁地一把推进盛满水的浴缸。
“清醒了吗?”
“你是不是有病?”
他蹲在浴缸旁边,声线很沉,明显压着火,“什么朋友都交,只会害了你。”
“要你管。”我嘴硬。
“我不在这些天,你就是这么堕落的?”
我没有,我满脑子都是他,我只是单纯的想忘记他。
我想推他,可太晕了,反把他也拽进了浴缸。
他身上好温暖。
我哆嗦着往他身上凑,手胡乱地抓。
也不知道抓到了哪儿。
倏地,靳燃身子猛地一僵,扣住我手腕。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调,“时微,闹够了没?”
我想说我没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笑了,意有所指地往他下半身看去,“小叔,你……”
话还没说完,靳燃起身,语气很淡,“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给你联系了国外的大学。”
“我不去。”我酒醒大半。
他只是瞥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坚持不去国外,靳燃倒也没强迫我。
只是从那后,我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了。
而他,只要我回去,便回去局里过夜。
他生日那天,我去他单位等他下班,听见他同事闲聊。
“靳队去云南的申请又被驳下来了。”
“你别看靳队是咱局里高岭之花不可侵犯,上学那会,混得要死,我可是见过他为那女生打架拼命的样子,还差点上不了警校。”
“谁说不是,这么多年同事了,除了那位的事,我还没见过咱靳队失控。”
……
原来,靳燃不是不会爱人。
他只是不爱我。
他只是不爱我而已……
6
思绪收回。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靳燃,笑出了声。
“难道我在想什么靳队都要管?”
靳燃目光冷沉地望着我。
我觉得那是一种嫌弃失望的表情。
我不嫌事大,“再说,我对你什么心思,靳队难道不清楚?”
我掐灭烟蒂,接着道:“难不成,靳队想通了,让我美梦成真?”
这般说着,我手不规矩起来,攀上他脸。
靳燃只是冷漠地看着我,那种无动于衷,以及不为所动,显得我所作所为更加掉价。
“时微。”他喉结滚了滚,提醒道:“你叫我什么?”
“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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