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百变绿萝》非常好看,是本十分精彩小说,男主和女主的故事就很少见,剧情十分丰富:又过了一周,我尽量少吃多睡。 我的物资要见底了。 这天,我因为吃得太少,神志不清还有点肚子痛,抓起阳台上的绿萝啃了一口。...
又过了一周,我尽量少吃多睡。
我的物资要见底了。
这天,我因为吃得太少,神志不清还有点肚子痛,抓起阳台上的绿萝啃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还有点甜。
我忍不住把一盆绿萝都啃完了。
然后我感觉好多了,打开手机,在百度上输入「如何无痛变成丧尸」。
没想到,我搜出来了好几个帖子。
点开那个有一万多层楼的帖子,我浏览了起来。
一位网友说:「其实很简单,你拿小刀划个口,然后涂点丧尸的口水就好了。」
下面立刻有人反驳:「有没有看清是要无痛啊?小刀划不痛啊?还有我怎么搞到丧尸的口水?」
还有网友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刚刚我才被丧尸咬了一口,感觉也还彳」
下面回复:「这位丧尸网友请放下手机。」
……
我爬了几百层楼,都是些有的没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唉,我好想摆烂,要是能做一棵植物就好了,只要光合作用就能活着。
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感觉浑身痒痒的,一种诡异的热流流经了我的全身……
各位友友们,我很难描述我现在的状况。
我特么发芽了?!
此时此刻,一片小小的绿叶从我指尖钻了出来,并且迅速生长成了一根完整的枝条。
我两眼一黑。
我靠,我不会是刚刚吃绿萝吃出幻觉了吧?
尽管我觉得眼前发生的事超出了我二十年以来的认知,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我发芽的手指伸到了窗边的阳光下。
顿时,一种清新舒爽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被净化了一遍一样。
那一瞬间,我腰不痛了,腿不酸了,一口气上五楼,嘿,不费劲儿!
难道这就是光合作用的感觉吗?!太棒了!我可以在家里摆烂一辈子了!
正当我惊喜于自己的「异能」时,房间外响起械斗的声音,然后过了几分钟,房门被敲响了。
「你好,里面有幸存者吗?我们是救援小队!」一个清朗阳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老实说,如果一个小时前救援队来敲门,我可能会欣喜若狂地奔出去,而现在,我只想瘫在床上摆烂。
毕竟我只需要接点雨水,再伸出手进行光合作用,就完全能保证自己活下去了。
而现在,我出去不管是被当成感染者还是异能者,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要不我装作没人吧?
我刚刚打定主意屏息凝神,就听外面的男子又敲了几次门,然后说道:「难道没人吗?不应该呀,这片没人来过,而且我们收到了确切的定位。是不是人饿晕了?要不把门撬开?」
完了,芭比 Q 了。
我看着自己发芽的指尖干着急,怎么办,能不能把这玩意儿收起来?!
我正想着,那小芽就像感觉到了一样,慢慢地缩回去了。
我眼睛一亮,玩一样控制着小芽伸出缩回。
而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撬门声。
我连忙收好芽翻身下床,喊着:「来了来了!」
推开门,只见外面站着几个黑衣男子。
为首的那个目测身高一米八以上,黑色的制服和加长军靴包裹着他修长有型的身材,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帅哥。
哦豁。我吞了口口水。
帅哥见我开门,一挑眉说:「是你发的求救信号?刚刚为什么不开门?」
我挠挠后脑勺:「啊是我是我,刚刚为了保存体力,我在睡觉。」
帅哥上下扫了我一眼,我默默地缩了缩我穿着人字拖的大脚丫子。
早知道是个帅哥我就换件衣服了!
帅哥继续说:「你还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
我:「等我一下!」
他抬手看了一眼表:「给你两分钟。」
我迅速跑回去,换了件卫衣,还好我随时准备着被救走,几天前就收拾好了行李,再拿上我硕果仅存的两包薯片和三袋方便面,我全副武装地站在帅哥面前:「走吧。」
此时,我发现门口只剩下了帅哥一个人,而楼下隐约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帅哥懒洋洋地抬眸看了我一眼,发出一声低笑:「还算准时,不过……你这是去避难还是去度假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嘀咕:「这都差不多嘛……」
帅哥眉眼舒展,哈哈大笑:「你倒是心态好。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正说着,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嘶吼,一颗半腐烂的脑袋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我瞳孔一缩,连忙喊:「小……」
没等我说完,一道银亮的光在我面前一闪,一把匕首已经直挺挺地插在了丧尸脑门上。
帅哥头都没回,丧尸就在他身后愣愣地倒下了。
从拔刀到反手将刀精准插入丧尸脑门,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
我呆呆地睁大了眼,几滴腐臭的血溅到了我脸上。
那丧尸并没有死透,只是因为匕首的冲击力倒在了地上,此时还在地上扭曲地挣扎着,发出怪叫。
只见帅哥迅速蹲下身,半跪着用手臂夹着丧尸的手,我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丧尸的头被整个旋转了 270 度,这才瘫在地上不动了。
我表情震惊,嘴巴张开。
帅哥习以为常地站起身,挑眉看着我,将一张餐巾纸递到我面前:「吓着了?」
我闭上嘴,接过餐巾纸擦脸:「是有点儿。」
开玩笑,我可是正宗的二十一世纪的温室花朵,自从丧尸病毒爆发后都苟在家里,至今还是我第一次和丧尸打照面。看着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我恶心得有点想吐。
帅哥用一种「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开口道:「那你最好快点习惯,记着,把丧尸的头扭断它才会死。走吧,先回庇护所。」他顺手接过我的行李箱,帮我拎着下楼。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思考着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把自己埋了,然后靠光合作用苟到病毒结束。
前面的帅哥脚步一顿,突然开口了:「我叫秦逸。」
「啊,我叫顾岁安。」
说着,我们走到了一辆军用卡车前,秦逸帮我打开车门示意我坐到后面,自己翻身上了驾驶座。
「走了。」他对对讲机说了一句,一脚油门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