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没有......”
陆淮川厌恶地推开她,急匆匆往南阳湖方向走去:“如果希希有什么意外,沈颜初,我会杀了你全家!
“陆淮川,这是跟我爸妈没有关系!”沈颜初心头一阵恐慌,想追上去跟陆淮川说清楚,却被保镖狠狠地按住。
陆淮川,明明盛涵希都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你为什么不信!
半个小时后,沈颜初被保镖带回了陆家,暂时关在卧室等候陆淮川的发落。
沈颜初找到被陆淮川强行带走时,落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立刻给沈泽山打了电话。
盛涵希醒后一定会倒打一耙,到时候陆淮川一定会对付沈家。
沈颜初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初初,你终于打电话回来了!”
一听到父亲温柔慈爱的声音,沈颜初心头的委屈忍不住发酵。
沈泽山:“初初,自从陆淮川的父母去世后,一直联系不到你,是不是陆淮川把你怎么样了?
沈夫人的声音也透过电话传来:“警方都说了与咱们初初无关,你瞎说什么,咱们初初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沈泽山:“我当然相信咱们初初是无辜的,这不是怕陆淮川不相信吗?”
听到父母熟悉的声音,沈颜初委屈的心头一阵酸涩。
原来这个时候,只有爸妈才会无条件地信任她。
听到抽泣声,沈泽山关心道:“初初,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陆淮川欺负你?爸帮你找他算账去!”
电话被挂断。
“爸,爸......”
沈颜初再拨过去已经无人接听了。
沈泽山一定是去找陆淮川了,沈颜初用力拍着大门,眼泪大颗掉落。
从小她就是沈泽山的掌上明珠,爸爸从来不会让她一点委屈。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沈颜初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突然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在地上。
-
夜色浓郁。
盛涵希从医院回到陆家时,陆淮川一个人在沙发上喝酒。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背影格外颓然孤寂。
盛涵希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这是她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
她想起一个月前,陆淮川新婚那晚,他将沈颜初压在身下那急迫的样子。
这一个多月来,她多少次把陆淮川身下的沈颜初幻想成自己!
女人手心不由攥紧,没人能把陆淮川从她身边抢走!
盛涵希走到酒柜面前,从包里拿出一包药,倒进打开的红酒瓶。
“淮川哥,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沙发上,陆淮川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盛涵希将他手上的酒杯倒满。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下午沈颜初播放的录音。
“是我,是我在你煮的汤里下了砒霜,因为他们不同意我跟淮川哥在一起,ʟʐ我恨他们!”
陆淮川烦躁地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不可能,盛涵希从八岁起就被他爸妈收养,怎么可能下得了毒手?
盛涵希看着陆淮川手上空了的酒杯,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只要过了今晚,她就会完完全全成为陆淮川的女人。
陆家卧室。
昏暗的房间里,沈颜初昏睡得很不安稳。
她清瘦的身体不停颤抖,眼角挂着冰冷的泪痕。
她梦见自己又被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病房里,日日遭受虐待和毒打。
突然房门打开,满脸肥肉的赵同猥琐地朝她扑来,刺耳的笑声在她耳边来回回荡,男人油腻的大掌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
“不要啊,不要……”她在梦里崩溃地挣扎,却无济于事,丝毫改变不了自己被侮辱的命运。
赵同阴森森地冷笑道:“沈颜初,你今天叫破喉咙,也摆脱不了我哈哈哈哈!”
“不要啊,赵同,不要这么对??ℨℌ??我!”
床上,沈颜初脸上布满了绝望的泪痕,一双颤抖的手死死抵着胸前的一堵滚烫的肉墙。
陆淮川身体猛地僵住,他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怒吼道:“沈颜初,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不要不要不要!”
在男人愤怒的吼声中,沈颜初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泪汪汪的眼里里面残留着大量的恐惧,好一会儿才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赵同,是陆淮川。
这里也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她在陆家的卧室。
陆淮川双眸猩红,眼神冷的能将她的呼吸都冻住:“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一股刺鼻的酒精钻入鼻腔,沈颜初胃里翻腾起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她皱眉干呕了两声。
陆淮川顿时怒火中烧,狰狞地将她衣服撕碎,滚烫的唇舌在她身上疯狂啃噬。
“就这么讨厌我?看到是我就恶心的想吐绿轴?”男人冷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是更粗鲁的折磨。
“陆淮川,求求你放开我……”
沈颜初痛得五官皱在了一起,也几度险些因为他身上的刺鼻的酒味晕过去。
但她心里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
她怀孕才一个月,子-宫癌症病变,加上遭受了长期的虐待,如果跟陆淮川发生关系,她的孩子肯定会受到伤害。
陆淮川用力捏着沈颜初的下巴,侵略性的袭卷她口中的氧气。
“唔唔……”
沈颜初心口一阵窒息,她泪流满面,苦苦地哀求他:“陆淮川,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怀孕了,你这样会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怀孕?”陆淮川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痛苦的小脸,语气充满了厌恶和讥讽:“沈颜初,你还想用这个谎言骗我几次?”
“怎么,能跟别人睡就不能跟我睡?”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合法义务!”
男人的动作粗鲁又暴躁,沈颜初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沈颜初拼命地往后缩。
不!她一定要保护好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沈颜初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陆淮川的话反击他,让他恼羞成怒的离开:“对,陆淮川,我就是跟别人睡了!”
男人顿时猩红的眼底一派冷意,一字一句道:“沈颜初,你说什么!”
沈颜初眼泪滑落,绝望咆哮:“对!我就是跟别人睡了!是你亲手把我推向那个地狱的,你不是有洁癖吗,放开我!”
“沈颜初!”陆淮川咬牙切齿地咆哮了一声,猩红的眼眸彻底被她的话激怒了!
痛!
沈颜初心脏抽搐,脸色猛然惨白。
陆淮川没有半点温柔,如一头凶猛残暴的野兽,血腥味儿十足的要撕碎她!
她脸呼吸都僵硬了,满脸的痛苦和恐慌,她的孩子,她才怀孕一个月的孩子……
陆淮川见状,眼神越发冷漠,他恶狠狠地道:“痛吗?沈颜初,这是你该得的报应!”
“我爸妈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死他们?!”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那个人要是你啊沈颜初!你知道我有多恨,害死他们的凶手是你吗!”
陆淮川疯狂发泄着他的愤怒和不满。
他多么希望凶手不是她,但砒霜却是从她煮的鸡汤里检查出来的,这让他怎么说服自己,不去恨她,不去虐待她!
沈颜初,为什么害死了生我养我的父母的人会是你啊!
沈颜初像是跌落在深不见底的地狱,除了痛苦和绝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苦涩地辩驳道:“下毒的不是我,是盛涵希!”
“胡说!我爸妈拿她当亲生女儿,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颜初心碎绝望。
他信任盛涵希,却不肯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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