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慕容彻小说全文(沈清如慕容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清如慕容彻小说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清如慕容彻小说全文)
时间:2023-08-12 23:05: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沈清如心中一片平静,她很清楚,柳嫣儿只是看似危险,实则无碍。
再有两个小时,她就要为赵司远顺利产下长子了。也正因为如此,赵司远才会对她更加的疼爱。
“我来帮你。”
“喂,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不要在里面胡闹。”产婆没有阻拦,任由沈清如闯进了里屋。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柳嫣儿整个人都虚脱了。
原著中说,柳嫣儿之所以难产,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被脐带缠住了脖子。
柳嫣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嫂,我会一些分娩方面的知识,你现在是难产,最好由我来帮忙,不然会出事的。”沈清如说着,就要挽起衣袖。
反正柳嫣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还不如把这份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柳嫣儿立刻急了,尖叫道:“我才不要你呢,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我不会放过你的,知棋,把他给我轰走。”
赵司远着急地说道,“嫣儿,表妹说的没错,这个节骨眼上,别耍小性子,赶紧生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柳嫣儿咬牙切齿,愤怒到了极点。
谁能想到,赵司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她!
她转过身,怒视着沈清如。
就在这时,沈清如强行将接生婆和几个侍女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甚至还将柳嫣儿的衣衫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硕大的肚皮。
如此霸道的行为,直接让柳嫣儿双眼一白,直接昏厥了过去。
“你杀了夫人,主上不会放过你的!”
沈清如轻轻地推着柳嫣儿的小腹,她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转动。
她淡淡地道:“她还活着,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让你的夫人去死?”
产婆见沈清如如此自信,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见柳嫣儿醒来,她急忙捏了捏柳嫣儿的人中,急切的说道:“夫人,你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这孩子在你肚子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柳嫣儿担心自己的宝宝,只能顺着产婆的话去做。
“生了!”产婆见状,动作麻利地用毛毯给婴儿盖上,“恭喜太太生了个儿子。”
柳嫣儿欣喜若狂,看向沈清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看上去有精神。这一次,多亏了商姑娘。”
沈清如摇了摇头,“我见过一次,有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一条狗接生,效果很好。”
柳嫣儿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这个臭娘们,把自己当狗了!
沈清如忍不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领赏。
接生婆也不敢把孩子吹到外面去,只是把孩子放在赵司远的面前,然后才带着孩子离开。
赵司远喜出望外,笑得很开心,“表妹,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月藻和我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平安无事。
“那也是我的外甥,我岂能见死不救。”沈清如微笑着说道。
赵司远沉吟片刻,脸上带着几分自责,“春儿已经走了,往事如烟,一笔勾销。以后,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沈清如神色微动,她记得原著中,红盏的下场是被关入大狱,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死去。
刹那间,她想起了柳嫣儿临产时的情景,知棋作为柳嫣儿的贴身丫鬟,竟然在临产前偷偷溜了出去。
而现在,她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去!
沈清如瞳孔一缩,头皮发麻,这柳嫣儿的毒辣,超乎了她的预料。
她终于想起了原著中,关于女主角的故事。
柳嫣儿这一路上,可谓是横着走,谁敢跟她对着干,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反观赵司远,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只是碍于自己有了一个儿子,才没有深究而已。
呵,这么一对不正经的男女,居然是男女主角。
“就依你。”
她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她那处宅子的下落,在赵府多呆一天,她都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柳嫣儿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春儿,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姑娘,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救那个柳嫣儿?”
沈清如抬头一看,是自己的乳母陈嬷嬷,脸上露出一丝讥诮之色。
在原著中,在沈清如遭遇意外之后,嬷嬷就隐姓埋名了。
现在她好端端的,嬷嬷就来找她,肯定是问清楚了。
被审问。
“她是我嫂子,我自然要救她。”沈清如用被子蒙住了脸,语气中带着一丝低沉。
“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他不过是被柳嫣儿利用了而已。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抓住?”陈嬷嬷的语气很是不耐烦,甚至有些失礼。
沈清如目光一凝,有些不满。
陈嬷嬷对着沈清如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你已经不是商家的千金了,你现在是个寄人篱下的人,也只有我才愿意和你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你要好好想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没落,给你带来了麻烦?既然这样,那你就离开,我绝不阻拦你去找更好的。”沈清如对她的喋喋不休,很是不耐。
“小姐……”陈嬷嬷诧异地看向沈清如,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责骂。
沈清如柳眉微蹙:“你若真为我着想,那就乖乖听话,别打什么歪主意,走吧,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从赵府出来。”
陈嬷嬷想要反驳,却被沈清如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给噎住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柳嫣儿悠悠醒来,想起之前沈清如的所作所为,又是一阵愤恨。
“刚才,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表妹连生孩子都不会,就这么做了。”
赵司远没好气地说道:“可是她毕竟把你给救出来了。”
柳嫣儿没想到赵司远会在自己刚刚生产出来的时候为沈清如辩解,当即怒道:“也不知道她是在救我,还是在害我。”
赵司远转过头,有些不悦的看了柳嫣儿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小家子气。”
柳嫣儿勃然大怒,“赵司远,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柳嫣儿一手造成的!”
“啪!”的一声脆响。
赵司远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他最不愿意说的是,自己之所以能入京参加科举,就是因为一个女子的资助,这才有了现在的官职。
柳嫣儿呆了呆,再也不顾身子发软,朝着赵司远冲过来,想要抓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摔回了床上。
这时候一个小厮透过帘子道:“家主,表妹方才走了,说是不想惊扰到夫人,所以没跟她道别。”
赵司远闻言,正准备离开。
“赵司远!”柳嫣儿大喊了一声。“今天你若敢走,我定和你没完!”
但赵司远还是毫不犹豫地走了。
柳嫣儿心中愤懑,气急败坏地将被褥撕得粉碎,她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赵司远眼里只有自己这个好堂姐!
知棋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切地安慰柳嫣儿:“夫人,你要注意身体,老爷不过是被表小姐迷得神魂颠倒,现在表小姐不在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你对他是一心一意的。”
“没准是那小贱人故意装出来的呢。”柳嫣儿面色一狠,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从她离开赵府开始,我就绝对不会让她和赵司远见面。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
留在世上,不过是个克夫的贱人罢了。”
知棋听到柳嫣儿三言两语就将沈清如的性命定在了一念之间,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春儿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知棋,你没有辜负我,是不是?”
知棋心下惶恐,但又不得不马上表忠心,“请夫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而沈清如却不知自己早已被柳嫣儿列入了必杀之列,她从赵府出来,径直往懋昌银号而去,遗憾的是,那处宅院还是没找到,所以暂时也没地方住,只好暂时住在一家酒楼里。
“我有一位故人,在郊外有一座宅子,现在还没人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上几天。若是看中了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
沈清如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样,是不是有些惊扰ᴶˢᴳ到主人了?”
“不会,主人这几天都不在,再说了,他让我帮他看着院子,你就当我是让你看着院子的。”
掌柜的客气了几句,沈清如便答应了下来,在掌柜的的陪同下,来到了偏殿。
从外面看,这座府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像是一座废弃已久的府邸。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每天都被人照顾的地方。
陈嬷嬷看着花园里的一切都很好,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就算离开了赵府,她也能找到其他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走向了正屋。
沈清如急了,赶紧叫道:“陈嬷嬷,别去,那里不是我们的。”
陈嬷嬷不敢违逆沈清如的意思,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口中还在不停的埋怨。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住在主宅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在客房里受苦?”
再说了,沈清如住的是客房,那她岂不是也要被挤进去了?反正我们也有地方住。
沈清如的目光从陈嬷嬷身上一扫而过,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自私心思。
沈清如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只是暂时的,自然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否则还是要被赶走的。”
在沈清如的目光下,陈嬷嬷闭上了嘴巴。
当天晚上,俩个人,就在一间小屋子里,休息了下来。陈嬷嬷依依不舍地坐在窗前的软榻上。
将被子铺好,陈嬷嬷躺在床上,很快就鼾声大作。
沈清如却是彻夜难眠,从她发觉自己穿越到这本书中开始,她的精神就已经绷得很紧。
作为一个被牺牲的人,她刚刚摆脱了悲惨的命运,现在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天色已晚,房间里只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沈清如翻过身子,刚要入睡,就听到“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她连忙站起身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今天她刚搬过来,就有小偷来偷东西,真是晦气。
等等!不是小偷!
如果真的是小偷,也应该去主院才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是在他们的房间里。
此人,竟然是针对他们而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上的门栓突然掉了下来。沈清如没有时间多想,此刻她也顾不得陈嬷嬷的死活,连忙下了床,躲在屏风后面。
片刻后,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把匕首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沈清如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那黑袍人正一步步向床边走去,一双冷峻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杀机。他抬起匕首,狠狠地扎进了被窝里。
沈清如见状,额头上冷汗直冒,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掀开被子一看,并没有人。
在哪里!
这个时候,靠着窗户的陈嬷嬷一个翻身,嘴里嘟囔着什么。不知为何,一直昏昏欲睡的陈嬷嬷,突然就醒了过来。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一道黑影,立刻惊恐地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那人听到动静,连忙跑到陈嬷嬷身边。
沈清如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嬷嬷被人杀死,她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此时,陈嬷嬷已经惊恐的翻身下了床,对着沈清如大喊:“姑娘,救我!”
不过,也正是她的这一声大喝,让那黑袍人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沈清如。
沈清如气得不行,直接拿起花瓶就往对方身上扔。
黑衣人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击,只听“哐啷”一声,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姑娘,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一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沈清如的身上。
沈清如心中一凛,强作镇定:“你是何人指使?他给你的钱,我再加一倍。”
黑衣人嘿嘿一笑,“你这小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放心,我一向对女人很有同情心,我会速战速决,给你一个痛快。”
再有两个小时,她就要为赵司远顺利产下长子了。也正因为如此,赵司远才会对她更加的疼爱。
“我来帮你。”
“喂,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不要在里面胡闹。”产婆没有阻拦,任由沈清如闯进了里屋。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柳嫣儿整个人都虚脱了。
原著中说,柳嫣儿之所以难产,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被脐带缠住了脖子。
柳嫣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嫂,我会一些分娩方面的知识,你现在是难产,最好由我来帮忙,不然会出事的。”沈清如说着,就要挽起衣袖。
反正柳嫣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还不如把这份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柳嫣儿立刻急了,尖叫道:“我才不要你呢,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我不会放过你的,知棋,把他给我轰走。”
赵司远着急地说道,“嫣儿,表妹说的没错,这个节骨眼上,别耍小性子,赶紧生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柳嫣儿咬牙切齿,愤怒到了极点。
谁能想到,赵司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她!
她转过身,怒视着沈清如。
就在这时,沈清如强行将接生婆和几个侍女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甚至还将柳嫣儿的衣衫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硕大的肚皮。
如此霸道的行为,直接让柳嫣儿双眼一白,直接昏厥了过去。
“你杀了夫人,主上不会放过你的!”
沈清如轻轻地推着柳嫣儿的小腹,她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转动。
她淡淡地道:“她还活着,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让你的夫人去死?”
产婆见沈清如如此自信,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见柳嫣儿醒来,她急忙捏了捏柳嫣儿的人中,急切的说道:“夫人,你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这孩子在你肚子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柳嫣儿担心自己的宝宝,只能顺着产婆的话去做。
“生了!”产婆见状,动作麻利地用毛毯给婴儿盖上,“恭喜太太生了个儿子。”
柳嫣儿欣喜若狂,看向沈清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看上去有精神。这一次,多亏了商姑娘。”
沈清如摇了摇头,“我见过一次,有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一条狗接生,效果很好。”
柳嫣儿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这个臭娘们,把自己当狗了!
沈清如忍不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领赏。
接生婆也不敢把孩子吹到外面去,只是把孩子放在赵司远的面前,然后才带着孩子离开。
赵司远喜出望外,笑得很开心,“表妹,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月藻和我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平安无事。
“那也是我的外甥,我岂能见死不救。”沈清如微笑着说道。
赵司远沉吟片刻,脸上带着几分自责,“春儿已经走了,往事如烟,一笔勾销。以后,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沈清如神色微动,她记得原著中,红盏的下场是被关入大狱,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死去。
刹那间,她想起了柳嫣儿临产时的情景,知棋作为柳嫣儿的贴身丫鬟,竟然在临产前偷偷溜了出去。
而现在,她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去!
沈清如瞳孔一缩,头皮发麻,这柳嫣儿的毒辣,超乎了她的预料。
她终于想起了原著中,关于女主角的故事。
柳嫣儿这一路上,可谓是横着走,谁敢跟她对着干,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反观赵司远,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只是碍于自己有了一个儿子,才没有深究而已。
呵,这么一对不正经的男女,居然是男女主角。
“就依你。”
她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她那处宅子的下落,在赵府多呆一天,她都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柳嫣儿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春儿,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姑娘,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救那个柳嫣儿?”
沈清如抬头一看,是自己的乳母陈嬷嬷,脸上露出一丝讥诮之色。
在原著中,在沈清如遭遇意外之后,嬷嬷就隐姓埋名了。
现在她好端端的,嬷嬷就来找她,肯定是问清楚了。
被审问。
“她是我嫂子,我自然要救她。”沈清如用被子蒙住了脸,语气中带着一丝低沉。
“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他不过是被柳嫣儿利用了而已。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抓住?”陈嬷嬷的语气很是不耐烦,甚至有些失礼。
沈清如目光一凝,有些不满。
陈嬷嬷对着沈清如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你已经不是商家的千金了,你现在是个寄人篱下的人,也只有我才愿意和你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你要好好想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没落,给你带来了麻烦?既然这样,那你就离开,我绝不阻拦你去找更好的。”沈清如对她的喋喋不休,很是不耐。
“小姐……”陈嬷嬷诧异地看向沈清如,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责骂。
沈清如柳眉微蹙:“你若真为我着想,那就乖乖听话,别打什么歪主意,走吧,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从赵府出来。”
陈嬷嬷想要反驳,却被沈清如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给噎住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柳嫣儿悠悠醒来,想起之前沈清如的所作所为,又是一阵愤恨。
“刚才,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表妹连生孩子都不会,就这么做了。”
赵司远没好气地说道:“可是她毕竟把你给救出来了。”
柳嫣儿没想到赵司远会在自己刚刚生产出来的时候为沈清如辩解,当即怒道:“也不知道她是在救我,还是在害我。”
赵司远转过头,有些不悦的看了柳嫣儿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小家子气。”
柳嫣儿勃然大怒,“赵司远,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柳嫣儿一手造成的!”
“啪!”的一声脆响。
赵司远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柳嫣儿呆了呆,再也不顾身子发软,朝着赵司远冲过来,想要抓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摔回了床上。
这时候一个小厮透过帘子道:“家主,表妹方才走了,说是不想惊扰到夫人,所以没跟她道别。”
赵司远闻言,正准备离开。
“赵司远!”柳嫣儿大喊了一声。“今天你若敢走,我定和你没完!”
但赵司远还是毫不犹豫地走了。
柳嫣儿心中愤懑,气急败坏地将被褥撕得粉碎,她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赵司远眼里只有自己这个好堂姐!
知棋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切地安慰柳嫣儿:“夫人,你要注意身体,老爷不过是被表小姐迷得神魂颠倒,现在表小姐不在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你对他是一心一意的。”
“没准是那小贱人故意装出来的呢。”柳嫣儿面色一狠,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从她离开赵府开始,我就绝对不会让她和赵司远见面。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
留在世上,不过是个克夫的贱人罢了。”
知棋听到柳嫣儿三言两语就将沈清如的性命定在了一念之间,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春儿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知棋,你没有辜负我,是不是?”
知棋心下惶恐,但又不得不马上表忠心,“请夫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而沈清如却不知自己早已被柳嫣儿列入了必杀之列,她从赵府出来,径直往懋昌银号而去,遗憾的是,那处宅院还是没找到,所以暂时也没地方住,只好暂时住在一家酒楼里。
“我有一位故人,在郊外有一座宅子,现在还没人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上几天。若是看中了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
沈清如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样,是不是有些惊扰ᴶˢᴳ到主人了?”
“不会,主人这几天都不在,再说了,他让我帮他看着院子,你就当我是让你看着院子的。”
掌柜的客气了几句,沈清如便答应了下来,在掌柜的的陪同下,来到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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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看着花园里的一切都很好,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就算离开了赵府,她也能找到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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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急了,赶紧叫道:“陈嬷嬷,别去,那里不是我们的。”
陈嬷嬷不敢违逆沈清如的意思,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口中还在不停的埋怨。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住在主宅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在客房里受苦?”
再说了,沈清如住的是客房,那她岂不是也要被挤进去了?反正我们也有地方住。
沈清如的目光从陈嬷嬷身上一扫而过,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自私心思。
沈清如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只是暂时的,自然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否则还是要被赶走的。”
在沈清如的目光下,陈嬷嬷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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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却是彻夜难眠,从她发觉自己穿越到这本书中开始,她的精神就已经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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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翻过身子,刚要入睡,就听到“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她连忙站起身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今天她刚搬过来,就有小偷来偷东西,真是晦气。
等等!不是小偷!
如果真的是小偷,也应该去主院才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是在他们的房间里。
此人,竟然是针对他们而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上的门栓突然掉了下来。沈清如没有时间多想,此刻她也顾不得陈嬷嬷的死活,连忙下了床,躲在屏风后面。
片刻后,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把匕首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沈清如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那黑袍人正一步步向床边走去,一双冷峻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杀机。他抬起匕首,狠狠地扎进了被窝里。
沈清如见状,额头上冷汗直冒,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掀开被子一看,并没有人。
在哪里!
这个时候,靠着窗户的陈嬷嬷一个翻身,嘴里嘟囔着什么。不知为何,一直昏昏欲睡的陈嬷嬷,突然就醒了过来。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一道黑影,立刻惊恐地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那人听到动静,连忙跑到陈嬷嬷身边。
沈清如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嬷嬷被人杀死,她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此时,陈嬷嬷已经惊恐的翻身下了床,对着沈清如大喊:“姑娘,救我!”
不过,也正是她的这一声大喝,让那黑袍人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沈清如。
沈清如气得不行,直接拿起花瓶就往对方身上扔。
黑衣人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击,只听“哐啷”一声,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姑娘,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一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沈清如的身上。
沈清如心中一凛,强作镇定:“你是何人指使?他给你的钱,我再加一倍。”
黑衣人嘿嘿一笑,“你这小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放心,我一向对女人很有同情心,我会速战速决,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