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为什么还不出来,她是死了吗?”女人哈哈大笑起来,藏着一丝怒意。
权宿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已不在现在这个场合爆发,“你先死了,她都不会死。”
权宿强烈的反应让女人更加疯狂,红色的指甲抚摸着自已的脸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魅惑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男人,“好歹也是江陵,怎么说话这么讨人厌呢。”
陆启盛勾着唇角,去抓女人的手,脸上是挡不住的宠溺,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脸,“确实。”
权宿不知道陆启盛到底要干嘛,警惕的眼神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现场很尴尬,似乎都在等着沈漾。
几分钟之后,沈漾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出现在会议室,扣低的帽檐只留下半张脸,看不见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被遮掩的身段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股压迫感。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深渊和银狼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跟在沈漾的身后,那气场更别提了。
陆启盛的眼神同样看向沈漾,不知不觉间就和她来了一个对视,他看不清沈漾到底看的是谁,只是能通过她细微的动作感觉到那被帽檐遮挡下的双眼一定是充满了敌意和压迫感。
不管看几次,陆启盛都觉得沈漾够味,够野,他下意识的舔着唇角,指尖也摩擦着唇瓣,似乎想着什么。
旁边的女人不悦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背,这才将男人的视线集中到自已的身上。
沈漾双手插在口袋,慢悠悠的走到权宿的身侧坐下,双腿翘着,衣服领口遮住她的下巴,帽檐上抬才能看到她露出的那双琥珀色瞳仁。
那两个大块头背着手巡视了一遍现场,才像保镖一样寸步不离的站在沈漾的身后。
很像一个谈判现场了。
“姜梦云?”沈漾轻声的说着对面女人的名字。
“我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姜梦云轻笑两声,眼神淬了毒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沈漾开枪。
她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嚣张的坐在自已的面前,她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坐在我面前?”姜梦云的语气加深,不管在哪里,沈漾就跟甩不掉的魂一样。
“资格?”沈漾漫不经心道,清冷的嗓音让人无法捕捉她的情绪。
“你姜梦云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质问我?”沈漾毒辣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陆启盛,“因为一个男人?”
“你害我姜家一落千丈,又害我母亲入狱,害我父亲亲眼看着我们姜家的下场最终在监狱里忏悔,你杀了我外婆,这还不够我坐在这里质问你吗?”姜梦云有些失控的质问着沈漾。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你母亲也不过如此,做了这种事情,居然还那么嚣张的将令牌供奉在姜家的祠堂。”姜梦云的恨隔着老远就已经能传染给每一个人。
“亲爱的,别生气,我这不是带你来报仇了嘛。”陆启盛牵着姜梦云的手放在自已的唇下,轻轻一吻。
权宿将自已手边的水递给沈漾,随后便双手环胸依靠在椅子上,骄傲的抬着下巴蔑视着眼前的人,一点都不给好脸色。
“说我母亲,知道下场吗?”沈漾漫不经心的抬手去端权宿给自已递过来的水,悠哉的抿了一口。
她的动作和潇洒仿佛一点都不关心下场,镇定的就像是能够手握整个占据。
姜梦云觉得不可思议,这一次她来到江陵为的是看到沈漾后悔的场面,而不是现在这样趾高气昂的坐在自已面前潇洒的喝着水。
“你也配提我母亲?怎么你那入了狱的老妈也是因为我?你那做了亏心事的老爸也是因为我自首的?你那忘恩负义的姜家也是因为我才败的?还有你那残忍的外婆也是因为我才死的?”沈漾反问着姜梦云,好笑的声音不小心泄出来。
带着冷气直接冲向姜梦云,沈漾的态度带了很强的攻击性,“晾你是无辜着,是这件事当中额外被牵扯进来的无关人员,我才放你离开,你现在跑到我面前来质问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能够坐到我面前?”
姜梦云僵住了,因为沈漾说的是实话,沈漾如果真的想杀她,根本出不了临祈,这件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她心有不甘,“你都不是姜家的人,为什么要来姜家,强占我的宠爱,强占我的位置,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就应该跑的远远的,奥数比赛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从那个时候就应该让我妈妈把你赶出去,而不是在你认识了九爷之后!”
沈漾单挑着眉梢,知道现在的姜梦云疯,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疯狂,简直像是被洗脑了,那想法也是相当炸裂的。
她忍不住指尖挠了挠太阳穴,“是你的东西吗?”沈漾想笑,无论是姜家还是奥数比赛的冠军,是她姜梦云能拿的动的吗?
“沈漾!”姜梦云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的下一秒就要掏枪击毙沈漾一样,恶狠狠的眼神直视着沈漾,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沈漾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她为什么没有一点歉意!
“干什么,以为这是你家?请你拿出你的态度来谈判,不是让你在这里胡搅蛮缠的!”权宿忍不住冲着姜梦云吼了一嗓子。
他本身的威严还在,身上还穿着满是功勋的西装,妥妥的一个大将军范,姜梦云还是那种高门小姐一样,面对这样的场景,她也被吼的不敢说什么。
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去看陆启盛。
刚才还是嚣张的眼珠子要瞪出来,看向陆启盛的时候就是满脸的委屈。
“知道的是来谈判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是来被审判的,你别忘记了东西在我的手上,外面那些盘旋的飞机想飞进来,我一句话的事情,江陵的存在可都在我的掌握当中。”陆启盛冲着权宿叫嚣,那昂扬的小表情和宣战没有什么两样。
“呵呵。”沈漾忍不住冷笑,半边身子歪着,痞里痞气,骨子里透出来的土匪劲头让陆启盛看的都牙痒。
她的冷哼让对面的人都紧紧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么严肃的场景她是怎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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