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辞盯着司怡的眼睛,深邃的目光要把司怡吸进去了。
“老女人,你想什么呢!”席辞突然用手把司怡发顶的头发揉乱,“我看是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司怡扒拉开席辞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捋顺,用力拍打席辞的肩膀,“臭小子,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司怡斜了席辞一眼,“你小子估计毛都没长齐,我怎么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席辞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总喜欢抱着我喊宝宝。”
“那不是你花钱雇我假装你女朋友的吗?”司怡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去。
司怡想抽自己两巴掌,她是不是脑袋进水了,突然问席辞这个问题。
万一席辞说是,她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接受呢!她好像还挺期盼他说是的。
司怡拍拍自己的脸,她什么时候变成花痴了,席辞年纪还小呢,可不能被自己霍霍了。
席辞跟着司怡身后,摘下眼镜,按按眉头,又戴好眼镜,他刚差点被老女人迷惑住。
喜欢她?不,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
两人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司怡困得不行,换了睡衣,把手机静音,躺下就睡。
席辞也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这一晚上他就没怎么睡。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他闭着眼睛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接听,声音低哑,“喂?”
“席辞,你在家吗?我姐在不在啊?”手机里传来沈洛急迫的声音。
“沈洛?你找你姐打她电话啊!”席辞翻个身,想挂断电话。
“她的电话没人接啊,你帮我去看一眼,我们家里出事了。”
席辞听到沈洛说家里出事,他睁开了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贺维那个渣男的父母找来了,在我家门口撒泼呢!”沈洛急得不行,“我妈快被气晕了。”
“等着!”
席辞下床走到司怡房间门口,敲敲门,里面没动静,他打开门,看到司怡睡得正香。
他走过去,拿起司怡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司怡的耳朵里塞着耳塞,怪不得敲门听不见。
席辞摘掉司怡的耳塞,拍拍她娇嫩的脸颊,“司怡,醒醒!”
司怡哼唧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席辞捏住司怡的鼻子,司怡被憋醒,张开嘴巴呼吸。
她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席辞,拍掉他的手,“臭小子,你有病啊,吵到我睡觉了。”
“快起来,贺维的父母去你家闹事了。”席辞把司怡拉起来。
“啊?”司怡一下精神了,“你刚说什么?”
席辞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看看你的手机。”
司怡接过手机一看,我艹!三十七个未接电话,都是她妈和沈洛打来的。
司怡选择给沈洛回电话,对面秒接,“姐,你快回家一趟,贺维他妈要在咱家楼下上吊了。”
“上吊?咱家楼下有合适的树吗?”司怡问了一句。
沈洛快急哭了,“姐,这时候您就别贫了,有个单杠高度正合适。”
“艹!我马上回去!”
司怡抓抓自己的头发,这都什么事啊,她就分个手而已,也太不消停了。
她看了眼还站在床边的席辞,“墨宝宝,麻烦你先出去,姐姐要换下衣服。”
席辞斜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随手带上了门。
等司怡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席辞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口等着她。
“墨宝宝,你也要出门吗?”
席辞“嗯”了一声,“我陪你一起回家。”
司怡讶异地用手指指席辞,又比比自己,“你要陪我回家?”
席辞的手搭在司怡肩上,推着她往外走,“走吧,我免费当你的御用男友,给你撑撑场面。”
司怡觉得席辞挺够义气,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她被席辞拉着走到他的车旁,“上车,我开车你导航。”
司怡指挥着席辞开车,很快到了司怡家的小区,席辞把车开进去,司怡指着前面说道:“看到那一大群人了吗?停那附近就行了,唉,估计都是看热闹的。”
席辞找个车位停好车,和司怡一起下车,往人群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骂声就传到司怡的耳朵里。
“司怡,你这个狐狸精,贱货,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好好的儿子弄成什么样了!”
“他为了你自杀,就因为你外面有人,还是个小白脸,你用我儿子的钱在外面养男人,你太不要脸了。”
“你们家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吊死在这里,让你一辈子都过不好。”
……
司怡越听脸色越黑,这贺维他妈是个泼妇吧!
五年的时间,她见贺维父母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以前见面,他妈顶多甩甩脸子,今天这阵仗她还是头一次见。
“麻烦让一让,让我过去。”
司怡想从人群中穿过去,奈何没人让路,这群闲人真是热爱吃瓜啊!
司怡运气,丹田发力,大喊一声,“大家让一下,司怡来了!”
这句话好使,吃瓜群众自觉让出一条路,让司怡和席辞通过。
司怡走过去看到,沈洛和沈叔叔扶着脸色苍白的她妈,她走到史静曼面前,关心地问道,“妈,您没事吧?”
史静曼看到司怡,眼泪出来了,“柔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洛说你和贺维分手了,是真的吗?”
司怡点点头,“前几天刚分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史静曼指着贺母说道,“那她说的什么意思?”
司怡放眼望去,两米六高的单杠上,挂着一根麻绳,系成一个圈,贺母把脑袋放在圈里,踮着脚踩着一个马扎,不知道是哪位下棋的大爷贡献出来的。
她走过去,看到贺母的腿在抖,她贴心地说道,“贺伯母,您保持这个姿势挺累的,要不先下来歇一会儿,有话我们好好说。”
贺父在旁边冷哼,“怎么好好说?你个荡妇,我的儿子都快被你害死了。”
司怡深吸一口气,建议道:“要不贺伯父您上去挂一会儿,贺伯母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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