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暄甩开头,把手机扔给顾温柔。
“听不出来。”
顾暄冷声。
我勾唇冷艳一笑,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顾暄没有告诉顾温柔,就足见他还是在乎我的。
“姐,我法语这边有点事找辛情,有什么回头说。”
顾暄和顾温柔说道,说完拉着我上了楼,嘭一声摔上了门,把掐在门后。
“为什么要骗我?”顾暄的声音颤抖,双眼赤红,“你跟沈炔那天,我就问过你有没有和陈京墨有事,你说没有!”
他怕别人听见,只在我耳边吼。
我讥讽一笑,不在意他这点子真心,看着他问:“那又怎样?”
“我是跟沈炔睡了,也跟了陈京墨,可是顾暄,那又怎样?你不辞而别,早没有权力管我。”
“我那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出国,他妈的我姐会弄死你!她说要把你卖进窑子,让人把你轮了!”
顾暄怒吼。
我只是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是我害你远走,然后也是我害你不能给我发消息,来电,甚至是带个口信?你凭什么要我凭空等你一辈子?”
“是,跟你之后,我是过了段好日子,所以呢,我就得因为那段好日子,眼巴巴的,等着你,带我麻雀变凤凰?”
顾暄当年在学校里很出名,不止是因为是他是个学习好的校霸,还因为他有钱到了极点。
当时人人想要的绿水鬼,他戴一个扔一个,逃学老师找他谈话,他把一箱港币丢在老师桌子上,让老师少管他。
跟着他混的人,不到十八就人手一辆奔驰。
是,现在依旧很多他曾经的“朋友”在等他回来,可是美梦,不适用于我这个港南租妻的女儿。
“不是!”
顾暄想要解释,我抬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顾暄,没有那么天真,而且当时你也早腻了和我在一起,我一直都看得出来。”
“我,不过是你试图引起顾温柔注意的棋子”
在顾暄回来后,我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对照顾暄买我初夜的时间,顾温柔正和陈京墨在一起。
相依为命的亲姐弟,弟弟最重视的女人,世界上恐怕只有姐姐。
尤其顾暄当年青涩,面临姐姐要结婚,他要失去姐姐的情况,他一定千算万算,想要破坏这桩婚姻。
没错,我是他的棋子。
是他吸引顾温柔注意力,挽回姐姐的棋子。
顾暄被我戳破,脸色发白。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
顾暄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淡淡道:“我先走了。”
我起身出去,手腕被顾暄一把抓住吗,将我推着靠在墙壁上。
“不行,你不能走!”
顾暄凶狠道:“不管你怎么想,我百口莫辩,但是今天,你必须要跟陈京墨还有沈炔分手!”
解释没有,逼我分手?
只有一个原因,为了护着顾温柔,怕顾温柔伤心。
“不可能。”我挥开他的手,果断回绝,“我跟他们玩得很开心。”
顾暄眸色微凝,薄唇紧抿,脸上满是压抑的怒火。
他声音冰冷,一字一顿警告开口。
“辛情,你别逼我。”
我挑衅一笑:“我就逼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睡了我?”
顾暄没说话,手扯着我的衣服,撕拉一声,冷着脸将我的衣服撕碎。
“不愿意,那我就直接和你玩,玩了拍下来,沈炔和陈京墨一人一份!”
顾暄贴在我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到那个时候,你说沈炔和陈京墨,还要不要你?”
他拉下我的衣领,他张口咬住我的敏感,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顾暄架起我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覆上,我差点把持不住,想抓他的头发,手就被他死死摁住了。
我眼前白芒闪烁着,听到他把裤子扯了下来。
他抵着,睨着我:“辛情。”
“看着我。”他掰过我的脸。
“呃……啊。”
只是一个开端,我都忍不住折了腰。
不知道他这些年国外怎么过的,那里好像还二次发育了。
我意识有些涣散,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陈京墨来了。
每天这个时间点,陈京墨都会来找我一趟。
“放开我……”
我对顾暄呜咽。
“你快放开我,求求你了……放过我……”
我哭起来。
苦苦哀求,眼泪瞬间奔涌而出,脆弱又无助。
然而顾暄扣住我的腰,不管我叫喊挣扎。
我就希望他愤怒上头,不停下来。
这样,我才能打破现在这种,我浑身都是秘密,而他们把我当做玩物的局面。
◇ 第25章
我眼里闪着光,继续哭,哭着,我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快步踹开了门。
“顾暄,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传来,我听到是陈京墨,身体适时狂颤。
“先生……”我哭着喊陈京墨。
陈京墨看了我一眼,见我浑身赤果被顾暄压着,他眼底黑雾蔓延成冰。
陈京墨冲了上来,一把从我身上扯开顾暄,顾暄毫无防备被他掀翻在地,陈京墨一把把我抢过去,搂在怀里,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
“别怕,没事了。”
他的安慰,让我计划里的不确定性一下消散。
本来我还担心,他看到顾暄睡我,会恼羞成怒,万一把我赶走,我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忙抱紧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更是抖动不停。
“没事了,没事了……”
陈京墨轻拍着我的背,反复安慰,他的怀抱宽敞又温暖,我窝在他的怀里,看向顾暄。
故意露出身上被顾暄弄出的红印在他眼下。
陈京墨看见就生气,转过头看着地上爬起来的顾暄,冷声质问道:“你这什么样子,你对辛情做了什么,你脑子还清醒?做出这种畜生事?!”
“我他妈畜生?!”
顾暄捂着被打疼的脸破口大骂:“陈京墨,你有什么立场说我,你和……”
“顾暄!”
听到他要说出沈炔的事,我盯着他大喊:“你不要恶人告状污蔑我!”
顾暄顿住了话头,我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带着畏色颤抖,顾暄和我对视一会儿,抹掉鼻血,骂了声草,看向陈京墨。
“你凭什么打我,姐夫,你几个意思?”
“那天我差点睡了个女佣,你也没说什么,辛情不就是你的家庭教师吗?都是你花钱雇佣回来的,和佣人有什么区别,凭什么我不能睡?难道你喜欢她,才不允许我碰?”
顾暄之前是想和陈京墨说沈炔的事,但我让他看见了我害怕。
顾暄也清楚,陈京墨,沈炔,和他都不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