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南越国的舞蹈美是美,可也忒没劲儿了点!还不如我们北漠的婆娘,直接来一曲脱衣舞,那才叫火辣!”说话间,那北漠使者的眼睛还止不住地在苏璟妩身上打量,仿佛想要透过这层层衣服,看清底下的美好。在场的人,脸色纷纷变了。苏璟妩虽不得宠,但好歹也是堂堂皇后,这北漠使者说话怎可以那么不敬重!有大臣正想发作,可不想却是听见高座上的尉迟玦淡淡地开口:“既然北漠使者想看这脱衣的舞蹈,皇后,不如你再舞一曲?”...
苏璟妩身子一颤,抬起头,就对上尉迟玦愤怒的眸子。
而苏妙芸,则是挣扎地起身,抓住尉迟玦的袖子,柔弱地开口:“陛下,你别怪姐姐……姐姐是因为母亲去世才难过的,不是故意推我的……”
尉迟玦一把甩开苏璟妩,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苏妙芸从地上抱起来。
那动作,宛若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没摔伤吧?”
他担忧地看着苏妙芸,眼里的温柔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苏璟妩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多久没见了啊……这样温柔的尉迟玦。
曾今的他,对她也是这般的温柔。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将这份温柔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对她只剩下厌恶和仇恨?
“陛下,我没事……”
苏妙芸此时还在楚楚可怜地拉着尉迟玦的袖子,宛若受惊的小兽一般眼眶湿润,“你别怪姐姐……”
尉迟玦仿佛这才想起苏璟妩,转头,墨眸里已经又是冰冷一片。
苏璟妩努力忍住眼眶里酸胀的感觉,将头昂地高高的,“我没推她,是她自己从床上滚下来了的。”
“苏璟妩,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尉迟玦的怒火再次燃起,“还有,你为什么在这里?朕什么时候允许你离开凤鸾殿了!”
“我好歹是这后宫之主!我去哪里,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
看着苏璟妩倔强的眉眼,尉迟玦怒极反笑。
“好,你说你是后宫之主是么?”他冰冷一片,“好!那我就让你履行这后宫之主的职责!来人,给皇后沐浴更衣!”
两个时辰后。
苏璟妩穿上一身崭新的凤袍,出现在招待北漠使者的宴会之上。
胭脂遮盖住了她的苍白与憔悴,手脚骨头的错位也已经被掰正,可每走一步路,依旧是钻心刺骨的疼。
宴席上,苏璟妩坐在尉迟玦身侧,面无表情地开口:“尉迟玦,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是说你是皇后么。”尉迟玦冷笑,“与朕一起接待外宾,不就是皇后的义务?”
苏璟妩微微皱眉。
进宫一年,这还是尉迟玦第一次带她参加宴会。
但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随着宴会中央舞女的一曲完毕,尉迟玦蓦地开口:“这几个舞女的舞姿甚是一般,远不如皇后当年。说起来,朕也是许久没见过皇后的舞姿了,不如今日皇后重现当年风华,为北漠使者舞上一曲?”
话落,他似笑非笑地侧首看向苏璟妩。
苏璟妩脸色惨白。
她身为一国之母,竟还要用舞姿愉人?
可看着尉迟玦冰冷的神色,她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只能缓缓起身,走到宴会中央。
“臣妾献丑了。”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很快随着乐律舞动衣袖。
苏璟妩的舞,自然是极美的,当年她便是在太后生辰上以一曲凤求凰,吸引了尉迟玦的注意。
今日再次见到这一首凤求凰,尉迟玦的眸底依旧闪过一丝失神。
一曲完毕,苏璟妩跪倒在尉迟玦面前,额角都是冷汗。
她的脚现在根本不能跳舞,此时真是疼得骨头仿佛又要裂开。
在场的人纷纷从惊艳中回过神拍手叫好,可这赞叹声之中,却多了几声不和谐之音――
“哈哈,你们南越国的舞蹈美是美,可也忒没劲儿了点!还不如我们北漠的婆娘,直接来一曲脱衣舞,那才叫火辣!”
说话间,那北漠使者的眼睛还止不住地在苏璟妩身上打量,仿佛想要透过这层层衣服,看清底下的美好。
在场的人,脸色纷纷变了。
苏璟妩虽不得宠,但好歹也是堂堂皇后,这北漠使者说话怎可以那么不敬重!
有大臣正想发作,可不想却是听见高座上的尉迟玦淡淡地开口:“既然北漠使者想看这脱衣的舞蹈,皇后,不如你再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