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赵洛神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映雪有一事相求。”“你说。”“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映雪有恩,映雪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能容吗?...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赵洛神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映雪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映雪有恩,映雪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赵洛神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映雪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寒江楼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赵洛神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赵洛神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寒江楼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花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寒江楼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
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花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花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
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
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花折Y~b独家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
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快死了’‘发卖’等一些不好的词。
本也没有力气管太多,但‘怜儿’二字入耳,赵洛神瞬间便变了脸色!
怜儿出什么事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是伤,却还是勉强爬着站起来了,她套了件外衫,拿伞当拐杖,到花园时,背部的伤口全都裂口了,血渗出大片,连外衫都湿透了。
花园内惨叫声不绝,赵洛神一眼便瞧见怜儿被按在凳子上受刑,她的脸毫无血色,大喊一声都有气无力,“给我住手!”
怜儿眼泪汪汪,脸色苍白,“小姐……”
赵洛神跑过去,但伤太重,直接摔在了地上。
花雨烟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姐姐啊,该是妹妹给姐姐行礼,怎么姐姐反倒给妹妹行礼了呢。”
她站起来,慢步走上前,将赵洛神扶起,“王爷在这呢,姐姐这般不成体统,会丢了王爷的面子。”
赵洛神随意看一眼都能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何等暧昧,她的喉间蓦然涌上腥味,却又强行压下。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花雨烟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寒江楼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赵洛神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映雪了吧。”
寒江楼尚未回话,花雨烟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花雨烟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寒江楼不久前看到的是赵洛神与秦晨幽会,花雨烟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