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还威胁她,如果她不辞职,他就要结束他们的关系。如果非让她在事业和顾离这两者选一个的话,她自然要选择后者。因为后者是她生命中仅剩的光了。她没了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他。所以她就毅然决然的辞职了。临走那天高层领导再三强调,如果她要是能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但是没有顾离的同意,她是不可能出去工作的。楚慕夏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着顾离生活。他给了她一张副卡,又给她买了车子,房子。不得不说,他对她这个情人也是很大方的。...
他回头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水灵灵的人儿,火苗正抓心挠肝的窜起。
楚慕夏围着浴巾,微卷的长发湿漉漉的垂在光滑的窄肩,无辜清澈的眸子里分明带着蓄意的引诱,嫣红的唇瓣微弯,嗓音娇媚,“湿了,你来帮我弄干,好不好?”
她说完故意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补充道,“你别想歪。”
顾离深邃无波的黑眸微微闪动了一下,从沙发起身,迈开长腿,向她走了过去。
他在她身前站定,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逡巡。
虽然他没碰她,但是她却觉得此刻他的眼神比他的抚触更让人心跳加速。
房间的灯光调的很暗。
这是她的情趣。
她喜欢昏黄的灯光撒在他身上,让她会有一种被他温柔以待的错觉。
尽管他从来都是粗暴的,不知怜惜的。
顾离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拽到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发顶,嗓音磁性喑哑,“确实很湿,我感受到了。”
她被他说的脸红,但一想到这个话题是自己先起的头,便没有退缩的迎上了他凌厉的视线。
“先帮我把头发弄干。”她把毛巾塞进了他宽大的掌心里,又低声道,“然后再弄别的......”
顾离的眸子暗了又亮,搂着她腰的手臂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小妖精。”
她坐在床边,他坐在她的身后,吹风筒的声音嗡嗡作响。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粉白的脸蛋儿早已被泪水打透。
她能感觉到他的长指穿过她的长发,不小心剐蹭到她脸颊上细腻的皮肤。
那里正好是早上被宋音扇过耳光的位置。
虽然肿着,但是她却感觉不到痛了。
不过如今他若有似无的碰触,让她突然有种被安慰疼惜的感觉。
她偷偷擦了擦颊边的泪,然后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拽到自己的眼前。
整个人向后仰,窝在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手很好看,十指修长,光滑白皙,骨节分明,就连指甲都剪得圆润整齐。
果然禁欲系的男人,手都这么禁欲。
但是她偏偏喜欢染指干净脱尘的东西。
她轻轻吻着他的手背,小心翼翼的,吻到指尖。
像是信徒在膜拜神明一样珍重。
顾离用空闲的那只手关了吹风筒,伸手抚上她的唇。
尽管她此刻背对着他,但是他早就将她精致的五官印在了心上。
就像此刻,他脑海里已经勾勒出红唇上手指滑动的画面。
楚慕夏拉下他粗鲁的手,机灵的从他怀里挣脱,光着脚下了床。
她走到落地灯边上,将灯拉灭。
原本昏暗的房间,立即变得黑漆漆的。
她不能让哭肿的双眼,和红肿的脸影响他的心情。
他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一周只让她见两次。
不能浪费了。
“为什么关灯?”
顾离不满的问道。
“偶尔关灯一次,找一下新鲜感。”
男人嗤笑出声,问,“新鲜感?怎么,你已经感觉腻了吗?”
楚慕夏一点点的爬上床,凭着记忆来到他的位置,在他面前乖乖坐好。
“还没有,等我腻了,自然会告诉你。”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突然发现这样很好,这样就可以借着黑夜,不用再掩饰眼底的眷恋。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将她反扣在身下。
“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对我越来越上瘾了?昨晚才要过,今晚又把我叫来,你这周剩下的几天要怎么过?受得了吗?”
他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整个身体都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包裹着,格外的有安全感。
“放心,我不会耍赖的,不过,”她顿了顿,“如果你要是受不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在我这儿没有一周两次的规定。”
她的脚勾住他的腿,笑容狡黠的看着他。
顾离呼吸沉了几分,不再耽误下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又霸道又强势,每每都让她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在她每次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她,让她可以自由呼吸,活了过来。
在床上,他每次都会化为恶魔,将她吞噬的骨头都不剩。
可她偏偏就喜欢这种变态的欢.爱。
翌日。
楚慕夏睁开眼的时候,果然旁边的男人早就离开了。
他的体力惊人,她又喜欢挑衅,每次遭罪的都是自己。
也因为这样,她第二天根本不会比他先醒。
她起身下床,打算去浴室里冲一下昨晚造成的黏腻。
可是她的脚刚一落地,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儿。
她看着地毯上的一小块洇湿痕迹,顿时愣在了原地。
昨晚他没做措施!
楚慕夏立即钻进了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清理一番。
待一切结束后,她拿起车钥匙,直奔药店去买事后避孕药。
虽然她爱他爱的疯,但还不至于失去了理智。
他不爱她,她就不能生下他的孩子。
这样对孩子不公平。
她受的苦,不能自私的让别人再受一次了。
吃完药以后,她捂着自己的小腹开始发呆。
昨晚那么激烈,说不准这里真的有个小生命呢。
她晃了晃脑袋,喃喃道,“疯了。”
名城的白日看起来总是那么忙碌。
街上疾步行走的路人都好像有自己的目的地。
而她却迷茫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研究生毕业后,她找了一个外企的策划工作。
因为表现出色,不到一年的时间,公司就给她升了职,直接成了部门经理。
但是无奈公司的应酬太多,她每次都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这让顾离很不高兴。
他有洁癖,接受不了一身酒臭的女人。
顾离还威胁她,如果她不辞职,他就要结束他们的关系。
如果非让她在事业和顾离这两者选一个的话,她自然要选择后者。
因为后者是她生命中仅剩的光了。
她没了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他。
所以她就毅然决然的辞职了。
临走那天高层领导再三强调,如果她要是能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
但是没有顾离的同意,她是不可能出去工作的。
楚慕夏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着顾离生活。
他给了她一张副卡,又给她买了车子,房子。
不得不说,他对她这个情人也是很大方的。
楚慕夏每月会给宋音打一笔钱,作为她照顾父亲的生活费和护理费。
宋音见她给钱痛快,便越要越多,从最开始一万一个月到现在一个月三万。
反正顾离给她的钱也花不完,她也没说什么,依旧按照三万打过去。
可是昨天在医院,她看到宋音手里的包,想到之前温立兴开的车,她就有些自责和后悔了。
她竟然把父亲交到那两个不靠谱的人手里这么多年。
如今断了倒也干净,以后她的钱可以直接花在父亲身上。
楚慕夏刚要启动车子回家,电话就响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奇怪,会是谁打电话给她,她在名城并没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