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工具,还是在新婚之夜……简直岂有此理!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她扶着床沿想要起身去找水,双腿却一阵阵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偏偏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杂乱的人声。
“王爷,您息怒……”
“滚开,本王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道冷冽震怒的声音响起,大步匆匆,径直踹开新房门。
“砰——”
巨响声吓得人心里一颤。
王府管家、侍卫、丫鬟惊恐跪了一地:“王爷息怒!”
萧令月半跪在床边,勉强抬起头,模糊的视野里,只看到一道修长冷冽的墨色身影站在门前。
那就是,翊王战北寒!
“都给本王待在门外,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男子冷冽如雪的声音响起。
“砰!”新房大门猛然甩上。
紧接着,脚步声声逼近,如同催命一样。
“呃!”萧令月痛苦地皱紧眉头,纤白脖颈被男人一把掐住,重重按在大红的喜床上,五指狠戾的收紧。
缺氧的痛苦,失血的虚弱,以及体内叫嚣的药性不断翻涌。
萧令月本能地挣扎:“放……放手!”
铺满整个喜床的花生、桂圆等吉祥物件,被她挣扎的动作扫下床铺,稀里哗啦洒落一地。
“王爷……”屋外的管家等人听到动静,惊慌开口。
“闭嘴,都给我滚!”战北寒戾气的怒吼道。
屋外瞬间安静下来,人都走了。
偌大的喜房里,只剩下一对还没来得及拜堂的新人。
新郎官掐着新娘子的脖子,眼含杀气,狠戾不留情:“萧令月,你竟敢在本王的花轿上自杀!这么想死,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唔……”
萧令月被掐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完全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五指仍然在收紧。
这个混蛋……他当真要活活掐死她!
萧令月憋住一口气,手指摸索着抓住男人的肩膀,顺势扫过颈部,在战北寒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找准穴位,猛然用力一击!
战北寒猛地浑身一僵,身体瞬间被点了穴,僵硬地倒下来。
“咳咳咳!”萧令月这才费力地挣脱他的手,歪倒在一侧,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差点就憋死了。
“萧令月,你敢偷袭本王?!”怒火中烧的声音响起,字字磨牙。
萧令月转过头,看到战北寒一张俊脸,黑得可怕。
她恼怒又好笑:“你要杀我,我为什么不敢偷袭你?”
因为差点被活活掐死,她嗓子受了伤,音色低柔沙哑,莫名撩人。
“你!”战北寒气得咬牙,“你一个废物大小姐,从哪学来的点穴之法?”
这点穴法极为精妙罕见,他用尽全身功力冲击,竟然都冲不开,反而隐隐有经脉胀痛、内功反噬的感觉。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点穴法没我解开,你这辈子都想冲开……呃!”
萧令月话还没说完,声音一变,眉头紧紧皱起。
该死……
这具身体没有内力,她快压不住体内的药性了!
她所中的这种虎狼之药,要解药不难,难的是她手边没有药材,如果迟迟不解的话,说不定就有性命之忧。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办法,就是……
萧令月目光幽幽地望向战北寒,眼神有些诡异。
“你想干什么?”战北寒被她盯得浑身发毛。
“你,睡过女人没?”萧令月突然凑上前,水润朦胧的乌眸盯着他,冷不丁问了一句。
战北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暴怒。
“萧令月!!”
“别吼那么大声,我就是礼貌问一句。”萧令月感觉自己快没力气了,手臂一软,干脆趴在他胸口上,抬头笑道。
“先问清楚,睡了几个?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脏东西。”
“本王杀了你!”战北寒气得七窍生烟。
“生什么气,要不是我中了药,能便宜了你吗?反正大婚都办了,新婚之夜,我睡你理所当然。”
萧令月说着,吃力地支起身子,嘟囔道:“说起来,我还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子呢……”
战北寒死死瞪着她。
即使是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也掩盖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漆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深情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
尤其是此刻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
“长得不错。”萧令月满意一笑。
随即,她伸手扯开他的衣带,覆了上去。
战北寒惊怒万分:“你想死吗?滚下去!”
“脾气真大,都说我中药了,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你敢碰本王试试!”战北寒气得要吐血了。
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工具,还是在新婚之夜……
简直岂有此理!
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
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
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情浓一夜,蚀骨欢愉。
……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尽头,缓缓熄灭。
喜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俊美冷冽的脸上闪现出戾气。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可怕。
战北寒牙关咬得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