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在梦中不知梦了她多少次。这还是头一回,她居然也会梦到他。“唔,太羞人,不能说。”过了片刻,眼见她都没有出来的打算,担心她透不过气来,萧南兮谨这才笑道:“好了,朕不说便是了,你出来,朕有事跟你说。”“不要。”锦被中传出谢九思闷闷的声音。萧南兮谨无奈,只好道:“朕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便是谕旨,绝不诳你。你不在郁结那刺客的事么,不想听那就算了。”事实上,他巴不得她说不听。分开的这几日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萧南兮谨忙扶着谢九思,自是没有发现大舅子的失落。
眼见得谢九思醉得顾害,他忙放下酒杯,跟谢章和谢夫人道:“卿儿喝醉了,朕先送她回房吧。”说是询问,但是说话间他已经离了椅子站了起来。
谢氏夫妇哪里敢阻拦?
于是忙点头,唤道:“兰馨,快带皇上和小姐回清苑,好生伺候着。”
等到皇上和谢九思走远,谢章和谢夫人才不约而同放了筷子,彼此互看一眼。
半响,谢章先开了口道:“本以为是卿儿言语夸张,今夜我瞧着,皇上是当真喜欢她的。”
且不说他微服出宫,特地来给一介普通臣妇祝寿,但就他放下架子,向谢欺程致歉,就令他刮目相看了。
谢夫人也点点头。
她是女人,她并不关心别的,萧南兮谨那一箱子贺礼,固然令她受宠若惊。
但真正打动她的,则是他看向自己女儿是哪眸中满满的深情,还有他不时给她夹菜的小动作。
她今年三十有五了,这一生,不求夫君再升高职,不求儿子成才,只要一双儿女过得幸福,那她便也幸福了。
却说萧南兮谨扶着谢九思走了一段路,眼见她步伐越来越乱,差一点要撞在柱子上,当下也顾不得身在谢府,干脆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往清苑行去。
穿过庭院,行过长廊,很快,便到了她的院子。
一路往里,将谢九思放在她的闺床上,萧南兮谨吩咐兰馨道:“去拿点蜂蜜水来,再备些热水。”
待兰馨出门,萧南兮谨将谢九思的鞋袜除去,正在给她盖被子,却忽地被她勾住了脖子。“怎么了?”他轻声问。
面前小人儿,眸如春水,双颊酡红,樱唇粉嫩嫩的,呼吸如兰,又带着谈谈的酒香,娇俏可爱,令人怦然心动。
“阿落,我痛……”谢九思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嘟嘴,跟他撒娇。
萧南兮谨闻言,忙心疼地问:“何处痛?”
“唔,头痛……”小人儿皱着眉诉苦。
“谁让你方才贪杯的?”
口中嗔怪着,手却已经自觉地帮她轻轻按起来。
一边按,一边问道:“好点么?”
“嗯~舒服~嗯~轻点……”
喝醉了酒的人,声音软的像猫,轻哼声听起来就像床上的呻吟一般。
本就旷了多日的萧南兮谨如何能忍?
萧南兮谨闻言,手上一抖,但很快有镇定下来,问她道:“卿儿方才说什么?
“嗯~”谢九思不满他的动作忽然停止,娇声道:“我说,我这几日很想阿落,白天想,晚上也想,做梦也总是梦到……'
“是么?”萧南兮谨深深地盯着她,哑声问:“都梦到了些什么?”
先前,他在梦中不知梦了她多少次。
这还是头一回,她居然也会梦到他。
“唔,太羞人,不能说。”
过了片刻,眼见她都没有出来的打算,担心她透不过气来,萧南兮谨这才笑道:“好了,朕不说便是了,你出来,朕有事跟你说。”
“不要。”锦被中传出谢九思闷闷的声音。
萧南兮谨无奈,只好道:“朕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便是谕旨,绝不诳你。你不在郁结那刺客的事么,不想听那就算了。”
事实上,他巴不得她说不听。
分开的这几日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随着想念越深,他也逐渐认识到问题之所在。
她之所以坚持不为后,便是因为那刺客的事。然而,哪刺客是他所扮。
这件事,只有他能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