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是长辈,要多包容寒寒,那请问寒寒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包容’他?”萧令月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就好像寒寒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必须让人包容原谅他似的——我这么理解有问题吗?”“我......”谢玉蕊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而且你误会了,寒寒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好,他还跟我夸你呢。”...
“你说自己是长辈,要多包容寒寒,那请问寒寒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包容’他?”
萧令月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就好像寒寒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必须让人包容原谅他似的——我这么理解有问题吗?”
“我......”谢玉蕊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
“而且你误会了,寒寒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好,他还跟我夸你呢。”
谢玉蕊惊疑不信:“他夸我?”
“是啊。”萧令月幽幽地说:“他夸你想得多,做的也多,平时特别辛苦。”
谢玉蕊:“......”这分明就是嘲讽她。
她就知道这小畜生嘴里没一句好话。
偏偏萧令月一脸诚恳地看着她,仿佛说得都是真心话,一点没有嘲讽的意思。
谢玉蕊勉强挤出笑容:“是,是吗......世子真是过奖了!”
“我本来也以为他是过奖,但今天见了你,才知道他说都是实话,一点都没夸张。”萧令月意味深长地说。
谢玉蕊心里憋屈极了。
明知道萧令月是夹枪带棒的讽刺她,可是她说的诚恳,戏做得很足,竟是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谢玉蕊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这一刻,她总算体会到寒寒平时被她百般挤兑、憋了一肚子火却发不出来的感受了。
战北寒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他蹙眉看着两个女人。
她们脸上都带着笑,气氛似乎很融洽。
却有一种暗潮汹涌的火药味。
四目相对下,谢玉蕊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了:“姑娘......真是过奖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语气又娇又嗔道:“王爷,您是从哪认识了这么一位姑娘?如此伶牙俐齿,怎么也不跟妾身说一声?”
这贱人到底跟王爷是什么关系?好像很护着这个野种。
她必须赶紧弄清楚了。
谢玉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贱人以后一定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战北寒拧了拧眉:“她是......”
“翊王殿下。”萧令月淡淡打断他:“麻烦把伤药拿给我,我要给寒寒上药了。”
亲儿子一身伤的躺在床上,他竟然还有空在这跟侧妃打情骂俏。
萧令月心里一阵厌烦。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就不该让寒寒跟他回府,好好的孩子都被他照顾成什么样了?
战北寒瞬间忘了谢玉蕊,转头问管家:“世子的药呢?”
“都在这儿。”回话的不是管家,而是默默站在床边阴影里的暗卫,夜七。
他几步上前,将手里的几瓶外伤药恭敬递出:“麻烦沈姑娘了。”
萧令月认出了夜七,朝他点点头,又轻声问寒寒道:“听你爹爹说,你身上有很多擦伤,娘亲给你上药好不好?”
寒寒一脸仰慕地看着她,乖乖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