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过来!”一道冷肃凛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老侯爷的解释。战北寒黑沉着脸,锐利寒彻的眸光扫过萧令月母子,很快又落到寒寒身上,咬牙怒道:“长本事了?在这乱叫什么!”“爹爹,你怎么也在这儿?”寒寒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抱着萧令月不撒手的北北,闻言也朝战北寒看了过去。面具下沉静乌黑的大眼睛,微微睁大了。...
有传闻说,翊王早年在外领兵时,曾经和一位姑娘有过感情,甚至为了她违逆陛下,扬言非她不娶。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姑娘莫名没了音讯,翊王也消沉了很长时间。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不慎被萧家大小姐算计,坏了她的名节。
萧大小姐哭着闹着非要嫁给他,甚至在宫里寻死觅活,陛下考虑到种种因素,最后还是下旨赐婚。
“祖父想问什么?”萧令月冷淡开口,打断了老侯爷的思绪。
老侯爷声音紧绷:“这个孩子......他,他爹爹是谁?”
萧令月微挑眉梢,没说话。
“你问我吗?”寒寒歪头看着他,不解地道:“这么明摆着的事还用问?你看到我的脸了吗?”
老侯爷不知怎么回答。
“你看我长的这张脸,就没觉得很眼熟吗?”
寒寒理直气壮地说:“我皇祖父和几个皇叔都说,我跟我爹爹长得一模一样,襄王叔以前还说,我比我爹爹长得可爱多了!”
襄王:“......”
太子微微勾起嘴角。
“二哥,你疯了?”成王压低声音,“你偷偷跟寒寒说什么了?”
襄王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
他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怎么会有这么坑堂叔的侄儿?
皇祖父,襄王叔......
听到这种称呼,老侯爷心里咯噔一声,犹如重石落地。
沈玉婷哆嗦了下:“你,你管襄王殿下叫堂叔?”
寒寒转头看着她,忽然冷笑一声:“你刚刚骂我和北北是野种,对吧?”
“不......不不!我,我只是......”沈玉婷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惶恐的摇头。
能管襄王叫皇叔的孩子是什么身份?她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
老侯爷预感大事不妙:“小世子,这件事......”
“你给我过来!”一道冷肃凛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老侯爷的解释。
战北寒黑沉着脸,锐利寒彻的眸光扫过萧令月母子,很快又落到寒寒身上,咬牙怒道:“长本事了?在这乱叫什么!”
“爹爹,你怎么也在这儿?”寒寒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
抱着萧令月不撒手的北北,闻言也朝战北寒看了过去。
面具下沉静乌黑的大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个人......就是寒寒的爹爹?
“你才看到本王吗?”战北寒怒极反笑。
“你躲在一旁不吭声,我哪看得见?”寒寒不服气地顶嘴,很快又看到了同桌的太子、襄王和成王,俊秀的小脸一下笑开了花。
他哒哒地跑过去,攀着桌子甜甜笑道:“皇叔,襄王叔,成王叔,原来你们都在呀,好巧!”
众多宾客大气不敢喘,心里惊涛骇浪。
他们果然没认错。
这就是翊王府那位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啊!
“是很巧。”太子宠溺地捏捏他的小脸:“听说你跟你爹爹闹性子,一个人跑出去了,皇叔很担心你。”
寒寒眨了眨眼睛:“皇叔,我不是一个人,我跟娘亲和弟弟在一起。”
“你哪来的娘亲?!”战北寒冷冷喝道。
“你不给我找娘亲,我就自己找,还多了个可爱的弟弟。”寒寒得意地摇头晃脑。
“蠢!你找了有什么用?”战北寒毫不客气地打击儿子:“本王说了才算。”
寒寒鼓起腮帮子:“你说了也不算,皇祖父说了才算!反正我认准娘亲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进宫找皇祖父,他那么疼我,肯定会答应我的!”
战北寒:“......”
还别说,就目前为止,寒寒是昭明帝唯一的皇长孙。
又长得酷似翊王。
长辈总是隔代亲,即便是在皇家也不例外。
昭明帝疼他就像疼眼珠子似的,以前还亲自给他换尿布,手把手牵着他学走路,就是对亲儿子都没这么尽心。
寒寒今年五岁,在皇宫里住的日子比在翊王府还多,御书房更是从小胡闹惯了。
他要是跑去缠着昭明帝,多磨几次,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本王看你是皮痒痒了!”
战北寒怒火冲天地站起身,伸手就来逮他:“敢拿你皇祖父施压,信不信本王打断你的腿!”
“娘亲救我,爹爹要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