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温知羽醒来。

她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梦里，司砚恢复了记忆，他温柔地说：“温知羽，我回来了！”

温知羽坐起身。

伸手一摸，眼角都是冰凉的泪。

卧室门口，霍司砚端着早餐，看着她哭的样子哑声开口：“怎么哭了？”

走过去把早餐放在床头，他探了下她的额头，“不太烫了！”

温知羽直勾勾地望着他。

她鼻头微微泛红，看着有几分可怜，也叫男人怜惜，霍司砚低低地说：“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

温知羽的嘴唇颤抖，最终她没有勇气去问。

稍后，她略微平静：“你怎么过来了？”

霍司砚在她后腰塞了个枕头，端了粥要喂她，温知羽不肯，自己端了吃了两口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刷牙……

她面上表情，有几分可爱。

霍司砚忍不住伸手，在她脸蛋轻捏：“特殊情况，可以对你宽容点儿！”

温知羽摇头：“没有胃口。”

她还是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霍司砚朝着她靠了过去，英挺面孔跟她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搅在一处，他黑色的眸子凝视她，语气是奇异的温柔：“离婚好么？病成这样子，还要一个人扛着！”

温知羽想挪开，他却抄到后面，一只手轻搂住她细腰。

慢条斯理地摸着。

并不带着情|欲，就只是占着她这个人。

他生得好看，又是这样温柔撩拨，说真的温知羽还真的抵不住，可是她的嘴却挺硬的：“我可以让别人照顾。”

“贺如林？还是那个姓白的小白脸？……温知羽，在你心里他们有我好吗，如果有你为什么拒绝他们？”

温知羽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熟悉的呕吐感又来了……

霍司砚看出她的脸色不对，稍稍松开她，给她倒了水喂她吃药。

温知羽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