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天一束,一年多以来没少过。”江肆道。宋晚栀不久前还给江肆贴了一个“不浪漫”的标签,这会儿又觉得他还挺会。她自己都没把一天一束花这事放在心上,她觉得即便做不到,那也没什么,但江肆偏偏做到了。宋晚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的。...
只是打开灯的时候,宋晚栀却愣住了。
花房里面,花团锦簇。
一个房间里面都是花,几乎已经被塞满了。
宋晚栀看了好一会儿,本来只是嘴角翘起来了一点点,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得阳光明媚。
回到房间后,她看着江肆,清了清嗓子,故作随意问道:“花房里面怎么那么多花啊,我之前都没有发现。”
江肆打量了她两眼,淡淡说:“刚才去吃饭,我不就告诉你了,花店老板接了一份长期稳定的活。”
“好多花哦。”
“嗯,一天一束,一年多以来没少过。”江肆道。
宋晚栀不久前还给江肆贴了一个“不浪漫”的标签,这会儿又觉得他还挺会。
她自己都没把一天一束花这事放在心上,她觉得即便做不到,那也没什么,但江肆偏偏做到了。
宋晚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的。
“这就高兴了?”江肆笑着把她往怀里摁,揉着她的纤腰。
宋晚栀说:“好像红颜色的比较多。”
“特别想你的时候,就会送你红色。”江肆道。
“那些黄色的呢?”
江肆揶揄道:“你不都说黄色就是江肆色了,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不在,你看其他女人会不会有想法。”大部分男人出轨,都是老婆不在身边的时候,宋晚栀可看见过太多案例了。
“手机里你的照片视频不少。”江肆凑下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你不在,我都自己看着你的照片……”
“行了行了。”宋晚栀的耳尖都是红红的,说,“细节就不需要让我知道了。”
江肆挑眉道:“不是喜欢跟我讲这些吗,现在怎么不听了?”
宋晚栀掐了下他的胳膊,誓死要捍卫自己的纯洁,她可不是那么低俗的人,低俗的时候也只是为了迎合他。
江肆见她这都开始动手了,也就没有再逗她,把她抱上床,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说着话。
“我是不是太好打发了,几朵花就把我给打发了。”宋晚栀自我反省道。
江肆扫她一眼,说:“那我不是更好打发,你一句哥哥我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宋晚栀这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有给江肆送过什么东西。
第二天他俩去爬了山,路上撞见个男人,一直在看江肆,江肆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江经理还挺有闲情逸致。”对方懒洋洋的开口道。
“沈副总不也来爬山了?”江肆客套道。
沈思濡的视线随意朝宋晚栀看去,这一看就被惊艳到了,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下。
宋晚栀对男人的视线,往江肆身后躲了躲。
“江经理慢慢爬吧,我先走了。”沈思濡笑道。
宋晚栀加快了脚步往上爬,她以为这样离开的速度快些,只是这同样使得身形更加明显的暴露了出来。
沈思濡弯了下嘴角,早听说江肆身边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倒是没想到这么婀娜多姿。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快步往上爬,等到他俩没影了,才收回视线。
对于其他人来说,不敢动江肆的东西,不过沈思濡从来没有怕过江肆,全然看他想不想。
宋晚栀在沈思濡没影的时候,才有些不安的开口说:“你公司那个副总,好像被我惊艳到了。”
江肆侧目看看她,那神情似乎在说她挺自信的。
“你别不信,我就感觉他的眼神不太对。”宋晚栀说。
“没事,他不敢做什么。”江肆拍了下她的屁股,说,“往上走。”
宋晚栀皱眉说:“你干嘛打我。”
江肆极淡的弯了下嘴角:“夫妻情.趣。”
这会儿的江肆,又是在烦人的时候,宋晚栀不理会他了,自顾自蹭蹭蹭的往上爬。
江肆在看到她抬脚往台阶上迈,裤子勾勒出的蜜桃臀形状时,脸色冷了下去。
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沈思濡。
宋晚栀见比江肆领先很多了,才停下来等了等他。
江肆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爬山还出神呢?”宋晚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不是烦你长得太漂亮,谁都惦记。”江肆打趣道。
宋晚栀说:“反应过来了吧,他看我眼神就不对。我跟你说的,就你非要觉得我没有魅力。”
“我可没有觉得你没有魅力。”江肆不背这锅。
江肆这次回来,就两天,隔天天一亮,就走了。
宋晚栀开始斟酌起送他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她想起江肆之前特别在意她给姜洲准备的戒指,可是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弥补他。
但是求婚,她可以先准备起来,等到时候了,她再求。
反正江肆对于求婚这事不太热衷,也给不了她什么惊喜,所以倒不如她来。她还能给他个惊喜,让他们的求婚也有点趣味,不至于等老了,想不起来。
宋晚栀这边还斟酌着求婚的方案,那边谢希就回国了。
她亲自去接的人,不过谢希却说要去见江则初一面。
宋晚栀其实不太喜欢进江氏,尤其是江肆还不在的情况下,不过她也不可能让谢希一个人去,万一吃亏了就不太好了。
江则初在看见宋晚栀的时候,脸色并不算好看,一直到看见她身后的谢希,脸色才变了,说:“你怎么来了?”
谢希朝宋晚栀道:“宁宁,你去外头待着。”
“好。”宋晚栀出去的时候还把门给关上了。
江则初好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在整理措辞,好久才问了一句:“想喝点什么?”
谢希冷淡的说:“不用。”
“你不用这么冷冰冰跟我说话,即便离婚了,我们也不是仇人。”江则初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