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鹤辞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江意欢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面前的车主骂骂咧咧。
毕竟是帮了江父的,江意欢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鹤辞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鹤辞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鹤辞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江意欢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鹤辞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江意欢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鹤辞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江意欢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鹤辞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江意欢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鹤辞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江意欢也没有办法,只得把鹤辞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江意欢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鹤辞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江意欢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鹤辞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江意欢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鹤辞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江意欢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鹤辞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江意欢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淮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江意欢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江意欢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鹤辞,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鹤辞置若罔闻,下一刻江意欢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鹤辞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