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换作从前,她心里可能还会觉得酸涩。而如今,就算是听到薄行洲跟贝梦薇登记结婚,她都不觉得奇怪了。打开门,纪安宁带着温衍生进了自己的小家。这公寓是作为单身公寓买的。虽然不大,但胜在精致。自己热了些熟食后,纪安宁就跟温衍生面对面坐在茶几上,开始聊起天来。“安宁,现在离婚了你以后想干什么?”温衍生关心问道。纪安宁葱白的指尖握着玻璃杯身,沉思了会,最后才答:“我想继续跳舞。”...
纪安宁开门的动作一顿,只点了个头。
“挺好的。”
换作从前,她心里可能还会觉得酸涩。
而如今,就算是听到薄行洲跟贝梦薇登记结婚,她都不觉得奇怪了。
打开门,纪安宁带着温衍生进了自己的小家。
这公寓是作为单身公寓买的。虽然不大,但胜在精致。
自己热了些熟食后,纪安宁就跟温衍生面对面坐在茶几上,开始聊起天来。
“安宁,现在离婚了你以后想干什么?”温衍生关心问道。
纪安宁葱白的指尖握着玻璃杯身,沉思了会,最后才答:“我想继续跳舞。”
无爱一身轻,她现在也该朝着自己的梦想努力。
温衍生见她这么说,举过酒杯:“那就祝你早日梦想成真!”
纪安宁端起酒杯上去轻轻碰杯:“谢啦。”
与此同时,会所。
至尊VIP包厢内,四个长腿美女,穿着紧身包臀裙,站在沙发后不敢作声。
纪寻本身就爱玩,看到美女近在眼前,更是心痒。
可看到薄行洲面色不虞的坐在旁边,他又不得不收敛,只倒酒:“我说薄律师,这酒是你邀我出来喝的,你也喝点?”
薄行洲单手扯开领带,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弧线勾人的锁骨,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刺激的酒水,漫过喉咙,烧的胃如被火灼。
纪寻见他今天喝酒这么主动,不免好奇,坐到他身边:“薄哥,你今天不对劲啊,竟然主动喝酒?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做了十几年兄弟,出来玩薄行洲很少沾酒。
上一次这么主动喝酒,还是因为要跟纪安宁结婚。
薄行洲垂眸扫了酒桌上,放满的酒瓶,突然问了句:“我对纪安宁很差吗?”
“啊?”
纪寻愣住了,眼睛瞪的像铜铃。
“你问谁?纪安宁?”
薄行洲挑了挑眉,问他:“很奇怪?”
“那倒也不是。”纪寻回过神来,摸了摸下巴。“我只是有点意外,只是你之前都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起她,有点突然。”
纪寻想了想,又回他:“但薄哥有一说一,你对纪安宁说不上好,我要是女人不出几天我都得跟你离婚。”
薄行洲没来由的烦躁,沉声:“我对她哪里不好?我娶她难道还不够吗?”
“对,可你除了给她薄太太的身份,还给了她什么吗?”纪寻反问。
“薄哥,你不如好好想想平时和纪安宁生活的点点滴滴,或许你自己能找到答案。”
纪寻难得苦口婆心的劝。
薄行洲沉默下来,只是抿了一口酒。
纪寻也别过脸,招呼身后的美女上来倒酒。
在璀星会所工作的美女,那都身经百战,很上道。
很快,纪寻身后的两个美女,都柔若无骨的倚在他身上,变着花样的把杯里的酒喂给他。
“纪少,薄少今天也留夜吗?”
这种暗示,分外明显。
美女在怀,纪寻捏了把女人的腰,目光朝薄行洲看了过去:“薄大律师,你难得出来,不如今夜放松一下?”
薄行洲放下了酒杯,冷淡摇头:“不了,今晚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