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本的《纪安宁薄行洲》一本非常有趣的小说,书中主角纪安宁薄行洲精彩故事片段:胃里剧烈的痛意,让他唇色有些发白。他起身打开储物柜,想翻找胃药。可翻遍了柜子,却只得到两盒吃完的空药盒。捏着手里的空药盒,他才忽然意识到,纪安宁已经跟他离婚一个月的事实。那本离婚证,也正静静放在抽屉里。这种落差感,来的猝不及防。醉酒后的情绪被无限放大,薄行洲重新躺回沙发上,藏在半阖的细密眼睫下眸子很黑,情绪深深浅浅的浮着。...
胃里剧烈的痛意,让他唇色有些发白。
他起身打开储物柜,想翻找胃药。
可翻遍了柜子,却只得到两盒吃完的空药盒。
捏着手里的空药盒,他才忽然意识到,纪安宁已经跟他离婚一个月的事实。
那本离婚证,也正静静放在抽屉里。
这种落差感,来的猝不及防。
醉酒后的情绪被无限放大,薄行洲重新躺回沙发上,藏在半阖的细密眼睫下眸子很黑,情绪深深浅浅的浮着。
他恍惚记起,从前有一次自己应酬喝多,被人送回律师所。
纪安宁知道后,冒雨赶了过来。
那夜的雨很大,娇小的女人浑身淋湿,但怀里带来的醒酒汤跟胃药,却一点雨没沾到。
思绪渐渐涣散,薄行洲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男人修长的指腹一直停留在置顶的号码上。
而那人赫然是纪安宁!
隔天,一早。
纪安宁接到了薄母打来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伯母。”
虽然她跟薄行洲离婚了,但抛开婆媳关系,薄母一直对她都很好。
没有平常那种恶婆婆刁难的剧情。
薄母亲切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安宁啊,你今天有空来老宅一趟吗?我有东西给你。”
纪安宁迟疑了片刻,委婉的低声:“伯母,这不太方便。”
毕竟已经离婚,她就不想跟薄行洲再有瓜葛。
电话那头的薄母又继续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放心,那臭小子不会来的。”
“你就当来看看我,行吗?安宁?”
话以至此,纪安宁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薄宅。
纪安宁一下车,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少夫人……”老管家后知后觉发觉叫错了,又连忙改口:“纪小姐,太太已经在主卧等你了。”
纪安宁礼貌点头,走了进去。
主卧。
纪安宁敲了敲虚掩的门后,屋内传出薄母的声音。
“是安宁来了吗?直接进来吧。”
纪安宁推门走了进去,就见薄母坐在床边抱着一个檀木盒,爱惜的擦拭着。
见她进来,薄母和蔼的朝她招手:“过来坐。”
纪安宁坐了过去,轻声问:“伯母,你特意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薄母目光盯着手中复古的檀木盒,叹了口气:“这盒子是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留给你的。”
纪安宁一惊。
还没等她缓过神,薄母已经把盒子给了她。
“打开看看吧,密码是你生日。”
纪安宁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雕刻的镂空雕花。
这盒子拿在手上的重量并不重,不像是装了什么金银珠宝。
会是什么呢?
带着这份好奇,纪安宁小心翼翼转动铜锁上的密码。
随着“啪嗒”一声,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映入眼帘。
封面上写着:《财产公证》
纪安宁翻开几页,只见上面条条框框老爷子都在维护她的利益。
尤其是翻到最后一页时,落尾处最醒目的一条莫过于。
“所有财产,儿媳纪安宁与儿子薄行洲,每人一半,如若以后离婚,该文件也具有法律作用。”
看着这最后一句,纪安宁鼻尖一酸。
都说嫁给律师,会赔的倾家荡产。
可老爷子像是早就料到今天的结果,该为她准备好了退路。
合上公证文件,纪安宁头微微仰上,轻呼了口气。
待情绪稳定下来后,她将文件放回了檀木盒,原原本本盖上还给了薄母。
“伯母,这东西您拿着吧,我不需要。”
薄母心疼的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劝:“傻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一个女人做宝贵的年纪就是二十岁左右。”
“你二十一岁就嫁给行洲,将人生最美好的三年都给了他,这些是你应得的。”
纪安宁眼眶一热。
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青春损失费补偿费,薄行洲也没欠她什么。
是她自己孤注一掷,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
这三年,她做好了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把苦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她甚至将从前那个骄傲恣意的纪安宁弄丢了。
失神之际,屋外突然传来老管家的敲门声。
“老夫人,薄少爷回来了。”
纪安宁瞬间清醒,朝薄母求助的看了一眼:“伯母,我不想见他。”
薄母会意,起身拍了拍她的肩:“你现在这休息,我下去看看。”
说完,薄母便放下檀木盒,起身出了房间。
一下楼,两母子就迎面碰上。
“行洲,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薄母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眼,见他还穿着商务西装,心里就有了隐隐猜测。
薄行洲点了个头:“过来办点事,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
他语气很淡,但余光却向楼上多扫了眼。
老宅有人给他打电话,说纪安宁来了。
一得到消息,他想都没想就过来了,可到了楼下,他却又不敢上去了。
薄母将儿子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但也没有戳破。
只挽着他的手,将人往餐厅拉:“你来的正好,妈刚让李婶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你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薄行洲就这样被拉到了餐厅,但餐桌上空空如也,一道菜也没有。
“妈,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薄母闲情逸致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拉你进来,纪安宁怎么好意思走?”
“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吗?刚刚为什么还要往楼上看?”
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薄行洲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她了。”
他声音很低,垂下了视线。
薄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不然呢?你对纪安宁做的每件事都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薄行洲下颚线绷紧了几分,清冷的眉眼划过一丝黯然:“我对她,有这么差吗?”
薄母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不然呢?难道到离婚了你还不明白吗,纪安宁跟你离婚,完全是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了。”
在薄行洲小时候,旁人无不有人羡慕她有这样出色的儿子。
天之骄子,高中一毕业就被保送国家政法大学。
可这孩子自小冷情冷性,对什么人都热情不起来。
在感情方面,也是冷处理,这给她气的心里不是滋味。
闻言,薄行洲眉心微皱,开始认真的审视起下自己。
他对纪安宁,真的这么差吗?
差到她为此离婚?
一时间,这种情绪像迷宫,让他迷惘。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给好友纪寻发了条信息。
“出来喝酒,老地方。”
发完信息,薄行洲跟薄母道别,就大步离开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