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地铁系统的通用符号大多是一个大大的“M”。无论你在哪，都很容易辨识出来，好像大家已经默认了“M”符号就是地铁的标志。

虽然如此，公共交通公司也会尽力在这个标志上玩出一些花样。在Metrobits博客的帮助下，City Lab网站选出了至少77个不同的“M”标志设计。细看这些标志，你可以发现里面蕴含着很多元素，动物、翅膀、表情以及一些抽象意义的线条。

为了深入了解为什么一个公共交通公司会投入这么多精力到它的“M”标志，City Lab网站咨询了五角设计公司设计师Michael Bierut。他最初的回应是或许他们不应该这样做。他半开玩笑道：“我认为这就是平面设计师的全职工作的一部分呀。”

说起深层原因，Bierut认为地铁公司可能是想通过设计“M”标志向公众表明他们提供的服务远超过最低标准。也就是说，虽然是公共交通，预算都由政府拨款，但同样也会给你带来一些惊喜。

接下来我们继续讲述上述77个地铁标志，它们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1】坚持基本的“M”造型

他们选择一个漂亮的基本字体写出“M”，或把“M”放在圆形或方形里面。华盛顿（第三行左一，简写为3，1）的地铁标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白色“M”和黑色背景。赫尔辛基（1，5）、巴黎（1，2）、巴尔的摩（1，1）以及热亚那（1，4）也都选用这种简约风。

Bierut说，如果让他来设计地铁“M”标志，他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公共交通系统中的其他标志相互协调。“我觉得一致性比聪明才智更为重要。其实，一致性才是最难以实现的。而聪明才智是一种廉价的商品。“

【2】轻微的调整

一些城市的地铁公司做了轻微的调整，比如洛杉矶（1，7）、阿姆斯特丹（2，3）、圣多明各（3，7）、迈阿密（1，8）、里斯本（5，7）等。

Bierut说，这些微小的改变同样也有价值，因为独特性并不一定需要改变很多来实现，有时只需一些微调而已。

“我想可能有些城市就是把‘M’当成了官方标志，即使它并不没有什么深层含义，也不具有任何实际的语义价值，”他说。

【3】小写字母

有的城市因为不喜欢四条直线和三个点的制约而小写了“m”。西班牙瓦伦西亚（22）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墨西哥的蒙特雷（5，2）和意大利的布雷西亚（6，6）也使用了一点这样的技巧。“我认为小写的字母是为了让标志变得不那么严肃，”Bierut说。日本那霸（6，4）做得更好，把小写的M“m”转换成了一个笑脸。

Bierut指出，小写的字母也在一定程度上呼应了公共交通系统的性质，比如穿越隧道或拱形桥等。看看法国雷恩（4，7）的标志，你能不能识别出里面的两条隧道呢？

【4】动态型

下面要说的是动态类。韩国大田（7，8）借用了列车的轮廓，而西安（6，2）的标志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地下通道（或者城墙）。阿塞拜疆巴库（1，3）、俄罗斯新西伯利亚（5，1）两个城市的标志都像是在地铁隧道中穿行，而墨西哥城（5，3）和巴西累西腓（5，11）则直接用上了地铁轨道元素。

还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设计，比如布拉格（3，5）和布加勒斯特（4，2）的翅膀、乌克兰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1，10）的云朵以及俄罗斯萨马拉（6，7）的喜羊羊和下诺夫哥罗得（7，4）的鹿。

箭是另一个反复出现的动态类元素。索非亚（2，11）、华沙（7，3）、里昂（2，1）和伊斯坦布尔（4，5）的地铁标志中都出现了箭头元素。

华沙地铁标志 【5】抽象型

还有一些“M”的设计达到了另一个层次，也就是抽象派。圣彼得堡（2，10）的地铁标志看起来有点像德古拉（吸血鬼）；为了显示速度，西班牙马拉加（3，3）地铁把M拉成了弯弯曲曲的折线；塞维利亚（3，6）的流畅线条看起来像是海鸥，而雅典（4，4）的标志有点像是流动丝带；意大利佩鲁贾（6，1）可能是受到针式打印机的启发而设计了它的地铁标志。

Bierut认为这些提供公共服务的机构之所以会这么用心地做这件事，可能是出于模仿公司做法的冲动，不管是合乎情理的还是无端的。

这并不是说，这样做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回报。东京地铁的“M”标志底部有闭环，像是形成一个心脏。该机构说，这样的设计“提醒我们，我们是为东京的心脏提供真诚的服务”。Bierut说，作为一个平面设计师，他喜欢标志背后的象征意义。“你希望做些什么来显得独特，但如何让人们留下深刻印象则是下一步。”

东京地铁标志

希望基辅（5，9）那“穿着内裤”的地铁标志不会让人联想到出轨，哈！

附：77个标志分别来自以下城市

第一行：巴尔的摩、巴黎、巴库（阿塞拜疆）、热那亚（意大利），赫尔辛基（芬兰）、克里沃罗格（乌克兰）、洛杉矶、迈阿密，哈尔科夫（乌克兰），Dneprovsk（乌克兰），纽卡斯尔；

第二行：里昂（法国）、瓦伦西亚（西班牙）、阿姆斯特丹、巴塞罗那、阿拉木图（哈萨克斯坦）、里约热内卢、鹿特丹、鲁昂（法国）、圣路易斯、圣彼得堡、索菲亚（保加利亚）；

第三行：华盛顿特区、叶卡捷琳堡（俄罗斯）、马拉加（西班牙）、第比利斯（格鲁吉亚）、布拉格（捷克）、塞维利亚（西班牙）、圣多明各（多明尼加共和国）、图卢兹、武汉、千叶（日本）、阿尔及尔（阿尔及利亚）；

第四行：开罗、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巴西利亚、雅典、伊斯坦布尔、布达佩斯、雷恩（法国）、哥本哈根、东京、布鲁塞尔、塔什干（乌兹别克斯坦）；

第五行：Novosibrisk（乌克兰）、蒙特雷、墨西哥城、麦德林（哥伦比亚）、马拉开波（委内瑞拉）、马尼拉、里斯本、里尔、基辅、瓦尔帕莱索（智利）、累西腓（巴西）；

第六行：佩鲁贾（意大利）、西安、安卡拉（土耳其）、那霸（日本）、喀山（俄罗斯），布雷西亚（意大利）、萨马拉（俄罗斯）、南京、洛桑（瑞士）、杭州、马赛；

第七行：福塔雷萨（巴西）、卡塔尼亚（意大利）、华沙、下诺夫哥罗德（俄罗斯）、上海、波尔图、明斯克（白俄罗斯）、大田（韩国）、莫斯科、瓦伦西亚（委内瑞拉）、利物浦。

来源：City Lab 作者：埃里克·杰夫